陳逍等人快速的離開了公雞幫的範圍,這次他并沒有在購買面包車,畢竟是太貴了,這片區域就在獨山的範圍,想要殺進去的話,這是是最佳的地方。
袁通臉上漏出了興奮的神色道:“幫主,你真是太牛逼了,我袁通佩服你,以後就跟着你混了。”
現在他确定了,而且他對這個前面的這個人有了一種莫名的信任,不光是他的實力恐怖。
李磊也道:“嗯,我們兄弟以後跟着你了,出生入死在所不辭。”
陳逍看向兩人,随後淡淡的道:“好吧,那我們這幾天就去幹一場大的。”
不愧是将近玄獸的公雞,這是陳逍第一次吃到,吃完之後他的饑餓值瞬間從百分之六十到了百分之百,這個着實吓了陳逍一跳,而且實力世界提升了兩個層次,從築基一層升級到了築基三層。
他詢問系統道:“系統,我現在如果和開光中期的厮殺的話,戰果估計會怎麽樣?”
系統道:“如果全力擊殺一般開光五層的話,估計能勝出。”系統給出了一個不确定的答案。
陳逍道:“如果我用出我的金剛杵和吸星**呢?”
系統道:“那就沒有問題了,能擊殺兩個開光五層。”
聽到這裏陳逍臉上漏出了一絲的笑容,那個天才劉達隻不過是一個開光五層的人,隻不過是身上的法寶厲害。
天還不亮的時候,一條特大的仙報瞬間引爆了整個獨山鎮,标題十分的搶眼:“福滿樓勢力公雞幫一夜之間被滅幫,幫主劉戈是劉大龍的弟弟,福滿樓的長老被斬殺。”
而且還有照片将近十幾張,張張都是爆款,劉戈被腦袋就如一個爛西瓜一樣。
頓時,這則仙報瞬間就引爆了整個獨山鎮,而且很多的修士有點不敢相信,紛紛向着公雞幫的方向而去。
當他們看清楚一切的時候,紛紛都震驚了,場面實在是太過恐怖,不過他們衆人都有了一個大大的疑問,這是誰下的手,在獨山鎮當中既然給對劉家下手,這不是在找死麽?
不過,對于這裏的小幫派來說,是一件好事,沒有了公雞幫的欺壓,那他們的日子能好過上很多。
劉家,福滿樓大殿當中。
劉大龍怒道:“這是誰幹的?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麽?簡直是丢人啊。”劉大龍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而且他現在已經派出去了十幾個人去打探消息,可是回來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過,有一個小的消息是,有個奇怪的妖獸兩眼發着刺眼的光芒向着公雞幫的方向去了,剩下的沒有一點可查的消息。
劉達坐在椅子上,臉上依然是帶着淡淡的笑容,這個笑容能迷倒一切的小迷妹,而且舉手投足都是那麽優雅,他依然在把玩着從陳逍飯店裏拿出來的那個高腳杯。
他似乎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麽弄的,不過他輕輕的向着高腳杯裏面輸入了一絲的靈氣。
頓時,整個杯子上面似乎有一條條的巨龍在盤旋,十分的絢麗。
劉大龍看向劉達道:“侄兒,你的看法是?”
此時的劉達擡頭看向劉大龍,嘴上帶着淡淡笑容道:“叔叔,我隻不過是回來探親的,這樣的家族事物我不懂,你們讨論吧。”
說完,劉達緩緩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十分的謙和和有禮貌,衆人都紛紛劉達豎起了大拇指。
特别是劉大龍,如果說劉達想要做幫主的話,那麽就是他自己一句話的問題,似乎劉達的志向并不是在家族當中,而是在遠方。
劉達走出了大殿,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而且一股怒意直沖他的大腦。
他并不是在乎公雞幫的得失,他對這個一點也沒有生氣,生氣的是陳逍,他派出了很多的人去打探陳逍的消息,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如果他不是爲了陳逍的話,早就回五蘇山了,可是想到了那個妖獸靈之後,他不得不在等待三天的時間。
妖獸靈對于現在的劉達來說十分的重要,再加上五蘇山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就開啓試煉了,如果自己帶着妖獸靈進入的試煉迷蹤裏面的話,那麽對于自己的幫助會更大。
可是,他不知道是,陳逍臉上并沒有什麽妖獸靈,那是吸星**。
“公子,我們什麽時候回五蘇山,掌門師尊那邊應該會等急了。”
站在劉達身後的一個大漢對着劉達尊敬道。
劉達淡淡的道:“你給師尊那邊回複吧,就說在登上幾天,處理完事情我們就立即回去。”
他相信,陳逍一定會出來的,三天的時間,如果真的不來的話,那麽他隻能斬殺陳逍的家人,他一向是說到做到。
福滿樓,大殿當中。
馮飛站起身來淡淡道:“我是一個外來人,但是我感覺這件事情有點蹊跷。”
馮飛是玄門宗的長老,這裏的家族或者門派都有一些來往,也是爲了一種利益上的分割,而且玄門宗更是偏向于劉家。
原因有二,第一點是因爲兩家的實力不相上下,盤踞在獨山鎮,如果真有點沖突的話,那麽受傷的肯定是兩方。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爲劉家出了一個天才劉達,那可是五蘇山的人,那可是青州數一數二的門派,如果能攀上關系的話,對于玄門宗的發展肯定是好處多多。
這次劉達發出來要斬殺陳逍的時候,玄門宗第一個就上門來了,表定離場,協助福門樓斬殺陳逍,而且也在光腦發出了絕殺函。
馮飛說完此話的時候,衆人都紛紛看向馮飛,馮飛幹笑一聲随後道:“你們不感覺有個地方很相像麽?公雞幫的鎮幫之獸被斬殺,但是鎮幫之獸卻消失了。”
他故意的停頓了一下,随後接着道:“而且,仙報的第二則報道上面,寫着,在一處地方既然找到了一處火源,還有一些的公雞毛。”
說到這裏的時候,衆人都微微的皺眉了眉頭,特别是劉大龍,随後他猛然道:“你說的是?你說是難道是陳逍辦的?”
這句話說完,衆人紛紛漏出了震驚的神色,特别是在一邊的劉傾傾,美目之間漏出了一種不一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