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長老說的沒有錯,但是她就是不甘心,明明她也不比任何人差多少啊,爲什麽他們就是不認同她呢?
當年她上位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感到十分的不滿的,甚至抗議她上位,但是因爲府主的關系,所以那些抗議和不滿的聲音全部都被壓了下去。
時間一久,很多人就都已經麻木了,甚至已經不想理會了這一件事情了,反正他們遲早也是要離開三大學府的,到時候再怎麽樣,跟他也就沒有什麽關系了,那還不如安心的過完剩下的那一段時間呢。
當時仙靈鏡原本的鏡主是畫長老,當年她接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是非常的震驚的,再怎麽說這個鏡主的位置她也已經坐了幾十年有餘了,現在說換就換未免也太過于突然了。而且還是把位置讓給一個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人手裏,不管怎麽樣,她都是不放心交出去的。
那一天畫長老跟十七說了很多,十七也跟畫長老說了很多,沒有人知道他們都說了一些什麽,隻知道在畫長老讓位給花雨鈴的那一天,同樣畫長老被晉升到了長老的位置,成爲了長老們之中的領頭羊。
因此當時有很多人都在傳謠,是不是因爲府主想要讓畫長老上長老位了,但是又因爲仙靈鏡後繼無人,才帶了一名女子回來繼承仙靈鏡,也好讓畫長老安心的去聖府。
謠言一直在增多,但是沒有一件是被真正的證實的,當時很多人都在猜測,但是府主那邊也都沒有開口聲名,時間一久,這一件事情也就漸漸被沖淡了。
“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這一個位置,是從我的手上奪走的。”畫長老看着花雨鈴說道,她的目光十分的犀利,看得花雨鈴有些很不自然。
雖然她們現在是處在于一個平起平坐的狀況,但是花雨鈴總是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正在向她施壓,這讓她覺得很難受,甚至還有一種坐如針氈的感覺。
鸾槐憶坐在一旁,非常悠閑的聽着她們講話,有的時候在這一群鏡主裏面,也會有一些很奇妙的瓜出現,反正呢,鸾槐憶每次跟這一群鏡主們坐在一起,總是會聽到很多的十分奇妙的瓜來。
沒想到啊,這仙靈鏡的鏡主之位竟然還有這麽有意思一段故事,現在要是有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樂的話,那就很棒了。
鸾槐憶雖然表面上,目光是放在投影上面的,但是實則,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畫長老跟花雨鈴的對話之中了。
“在想什麽呢?”風離塵輕輕的伸出手指頭,彈了一下鸾槐憶的額頭。
“幹什麽!”鸾槐憶不滿的看着風離塵。
“你分心了哦,想要聽她們說話,那就放心大膽的聽,不用這麽鬼鬼祟祟的樣子。”風離塵敲了敲鸾槐憶的腦瓜子說道。
“哎呀,要低調一點,不要那麽光明正大的,這樣不太好,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子才有那一種偷聽的感覺嗎?”鸾槐憶瞟了風離塵一眼說道。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風離塵無奈的搖了搖頭,滿眼的寵溺。
其他的鏡主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投影上面,但是奈何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一邊是一個十分尴尬的氣氛,還有一邊是那一種十分甜蜜的氣氛,這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啊,那邊狗糧一把把的,那邊的氣氛又特别的壓抑。
坐在中間的那些鏡主們真的是很難過啊,都快要抓狂起來了。
“多說無益,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不要太過分了就行。”畫長老無聲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反正呢,現在都已經是這個樣子的了,再怎麽說也沒有用了,那倒不如好好的正視自己現在的位置,好好的做下去。
“哎呀,瓜怎麽就這麽一點,我還沒聽夠呢,怎麽就不說了呢。”鸾槐憶滿臉遺憾的說道。
“說好的低調呢?”風離塵一臉懵逼的看着鸾槐憶。
“不要在意這一些細節。”鸾槐憶擺了擺手說道。
在考核中的那一大群的新生們,聽到東方芸岚的話,心中那一團謎團終于是被解開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才好?雖然說我們知道琉璃鏡的那一群人的手段了,但是他們有隐形鬥篷,我們也還是沒辦法奈何他們啊,甚至就連他們在哪裏,我們都看不到啊,更不用說對他們下手了。”
“就是啊,我看現在我們才是最危險的吧。”
“說你們是傻子你們還反駁我。他們如果奈何得了我們的話,還要等現在嗎?在他們拿出隐形鬥篷的時候就早已經動手了,還要在等我們嗎?真的是?”東方芸岚翻了一個白眼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名學員看着東方芸岚問道。
“不要着急,先等着。”東方芸岚靠着大樹的樹幹,安靜的閉目養神着。
所有的學員們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明白東方芸岚到底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不要着急,先等着?明明現在比較危險的是他們好吧。
但是東方芸岚就好像不知道他們的心裏在想什麽一樣,繼續安靜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了,終于有人安耐不住站了起來,那是一名昆侖鏡的學員。
他指着東方芸岚質問道:“究竟想要做什麽,難道就要讓我們這樣子一直在這裏等着嗎?什麽都不做嗎?”
東方芸岚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着那名男子,反問道:“那你覺得按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能夠做什麽?連個屁都不是。”
“你!”那名男子想要反駁,但是東方芸岚說的沒有錯啊,按照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不要說打敗對方,就連對方在哪裏都不知道拿什麽去跟人家打。
“好了,都冷靜一點。”一名仙靈鏡的學員站了出來說道。
“芸岚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什麽都做不了。”那名女學員說道。
“那可是我們也不能這樣子,站在這邊幹等着啊。這有什麽用啊?”
“我說了,不要着急。”東方芸岚一臉平靜的說道。
“可是就算你這麽說,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啊。”
“你們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坐在這邊等着就好了。”東方芸岚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都萬分不解的看着她,完全搞不懂她的腦子裏究竟在想這些什麽。
“芸岚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你可以告訴我們啊,不然我們這樣子也挺着急的。”剛才那一名仙靈鏡子學員開口說道。
“有是有,但是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也不必知道。”東方芸岚淡淡的說道。
看起來完全不把大家放在眼裏,但是那名仙靈鏡的女學員看起來好像是已經習慣了的樣子。
不過也是,東方芸岚都已經在仙靈鏡呆了一個月的時間了,怎麽樣,這些學員也都應該了解了她的脾氣和性格了。
不過相比較剛剛來到學府的東方芸岚,現在的她看起來反倒是沒有了當初的那一般狂傲了,性子倒是收斂了一點,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但是你也不能讓大家都這樣子幹等着呀。”那名學員說道。
“真煩人。”東方芸岚不耐煩的看着衆人,眼中帶着厭惡之色。
“你不要忘記了夫子的話。”那名學員見狀,警告道。
“切!”東方芸岚收起眼中的厭惡之色,滿臉不屑的走開了。
“真的是麻煩。”那名學員看着東方芸岚的背影,很是頭大。
她是被學鏡裏面的夫子托來看管着東方芸岚的,本來她是不想來的,要不是那名夫子給她好處了,她才不想過來看這個煞神呢,整天就是那個樣子,也不知道再做給誰看。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一名勿虛鏡的學員問道。
“先等着吧,看情況而定。”仙靈鏡的那一名學員無奈的說道。
真的是,早知道就不接這個活了,太麻煩了。
“哦?看來出了分歧了啊。”在她們那一群新生的不遠處站着琉璃鏡一行新生們。
他們十分悠閑地窩在那裏,打鬧的打鬧,休息的休息,修煉的修煉,反正每個人都閑不下來。
甯夜浩正在用植物的靈力探查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結果一看過去,那邊竟然吵起來了。
“什麽什麽!快說來聽聽!”霖思怡聽到甯夜浩的話,一臉好奇的湊了上來,看起來十分的激動。
“那邊好像是因爲找不到我們,所以說産生的分歧,然後吵起來了。”甯夜浩大緻的解釋了一下。
“噗嗤!就因爲這一點破事也能吵起來?”霖思怡忍着笑意說道。
“誰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甯夜浩聳了聳肩膀。
能因爲這麽一點點小事情就吵起來,他們這個隊伍還真的是太過于窩囊了吧。
“那個東方芸岚呢?”端木筱蕾問道。
“她好像走開了。”甯夜浩說道。
“走開了?走去哪了?”端木筱蕾蹙着眉頭問道。
“好像往……”說着,甯夜浩突然間瞪大了雙眼,東方芸岚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往他們這邊走過來了,而且距離越來越近了。
甯夜浩連忙讓所有人提高警惕,按照東方芸岚的那一個距離,他們現在想要離開都難了,一旦有一點點的動靜,都是很有可能被發現的,更不用說對方是東方芸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