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暗中已經潛近此處,且盯着這大堂裏面情景的聶小雨卻知道,這種事情在華夏曆朝曆代自然是不正常,但在南亞一些信奉佛教的國家非常常見。
比如印度一些偏僻村鎮寺廟中,即使在後世還存在聖女,其實就是供寺廟中有身份地位的和尚淫樂所用。
而當地百姓卻還對自己女兒被寺廟和尚選中而自豪,其他家百姓也會羨慕之極。
這就是宗教的恐怖之處。
在後世的時候,甚至還有過一則報道,說是印度一偏僻寺廟和尚爲了賺錢,組織寺廟中十幾個聖女賣.淫,結果一名聖女感染上了艾滋病,最終緻使整個寺廟所有和尚和所有聖女都感染上了艾滋病。
蕭瑀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他隻是暗自冷笑,這大巫整出一個神殿,将自己弄成了虎诏族所有人心中神一般的存在,但卻其實就是一個好色的淫.棒。
就在蕭瑀暗自胡思亂想冷笑之時,那虎诏族勇士突然靠近低聲道:“醫者,你别盯着她們看,她們是聖女,是伺候大巫的,外人不能亵渎。”
蕭瑀點了點頭,将目光收回,心想這大巫估計可以将虎诏族中的女人随意支配挑選淫辱。
蕭瑀雖然沒有說什麽,但那虎诏族勇士卻笑着低聲道:“我們大巫是巫神在人間的使者,而她們都是我們部族最漂亮的女子,她們的父母和她們自己都願意終生侍奉巫神,由大巫代替巫神與她們行男女之道,所以除了大巫之外,任何人對她們都不可亵渎。”
“這大巫果然是個神棍加淫.棒,定下這樣的規矩,就是爲了獨占這個虎诏族部族最漂亮的女子,真是太無恥了……”
蕭瑀一邊暗自胡思亂想,一邊用眼角餘光又偷偷看了一眼那十二名所謂聖女,心想無一不是美女啊!
隻是有些可憐………
蕭瑀不用去調查,一看那床上分明是病的不輕的大巫,一想就知道這十二名聖女長期處于孤獨寂寞冷的狀态之中,再說即使大巫沒有生病,一個大巫面對十二名美女,很難做到雨露均沾,更何況即使均沾,也不夠滋潤她們。
蕭瑀注意到這十二名聖女正在給那隻銀猞猁梳理清洗毛發,時不時的看向他這邊,隐隐有竊竊私語聲。
蕭瑀很快就發現十二名聖女頻頻向他看來。
然後,十二名聖女的眼睛均是一亮。
那種眼神………蘊含的莫名意味,讓蕭瑀隐隐打了一個冷顫……
蕭瑀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因爲保養的好,面容白皙,看起來就三十多歲,最主要的是他長得頗爲英俊,再加上氣質非常不錯,頗得女子的喜歡。
此時,虎诏族勇士走上去,向年齡最大的那位二十七八歲的聖女施了一禮,低聲說了幾句什麽,那聖女嫣然一笑,看了一眼蕭瑀,轉身袅袅娜娜的向高高在上的蓮花軟榻走去。
行走之間,那薄如蟬翼的衣服随着腰肢扭動,美妙的風光更是若隐若現,看得蕭瑀心旌蕩漾。
這聖女上前溫柔的撫摸着大巫的臉龐,低聲呼喚了兩聲,大巫緩緩醒了過來,然後在聖女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蕭瑀定睛看去,這大巫臉色蒼白的沒有
半點血色,眼神深陷,眸中眼珠子隐隐泛綠,遠遠看去跟兩簇鬼火似的,讓人心生寒意。
“你是他派來的?”不等蕭瑀說話,大巫深深看過蕭瑀之後,便呼吸有些急促的問道,聲音嘶啞,落入耳中,讓人禁不住皺眉。
蕭瑀一見對方這神色,頓時暗松了一口氣,深吸一口氣,淡然道:“還請大巫将其他人揮退,在下與大巫再說那藥丸的事情。”
大巫冷哼一聲,一揮手,十二名如花似玉的聖女和那名虎诏族勇士便對他恭敬行禮後退了下去,整個大殿中隻剩下大巫和蕭瑀,以及那隻爬卧在那裏看起來很是無聊的銀猞猁。
“藥丸呢?”等其他的人一退下,大巫便急聲詢問,神色之中充滿了渴望,甚至隐隐有些瘋狂之意,沒辦法,這幾年他快要被折磨的得瘋了,十一年前殺手之王不知道給他服用了什麽東西,每過一段時間他必須要服藥,否則雖然不會死去,但是那種渾身上下猶如剝皮抽筋的疼痛實在是太痛苦了,也就是他天狗本就不是常人,若是換成别人不是活活疼死,也早就變成瘋子了。
“藥丸在下帶來了,但是那人讓我告訴大巫,要想徹底的治好這個病,需要大巫幫我做一些事情。”蕭瑀看出了天狗眼中的渴望和急切,心中大定。
“我早就知道,遲早有這麽一天,”大巫也就是天狗,長長歎息一聲,道:“殺手之王以這種歹毒的手段控制着我,自然不是爲了折磨我。”
蕭瑀最後一些擔心徹底放下,連忙笑道:“這是半年所用藥丸,大巫閣下先服用一枚藥丸之後,我們再談事情。”
………
………
半日之後,蕭瑀心滿意足的從大殿中走出,擡頭看着遠處夕陽,心中欣喜之極。
一切都和國師信中所說一樣,他将該說的話都說了,将藥丸送上去之後,那大巫雖然不甘,但還是答應替他做事,替唐國效命。
并且,已經答應會在一個月内從這虎诏族人挑選兩萬精兵,交給他蕭瑀安排的人訓練,還會安排這兩萬虎诏族精兵聽從他蕭瑀的命令行事。
而以大巫在這虎诏族人心中神一般的地位,蕭瑀根本不用擔心兩萬虎诏族人到時候不聽命行事。
隻是,蕭瑀不知道的是,他剛剛從大殿中走出,聶小雨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大殿之中,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進入這大殿,根本沒有驚動大殿外的大巫護衛。
……
天狗服用了一枚藥丸,一臉舒服之極的坐在他的蓮花軟榻上,然後雙手微微顫抖着将那瓷瓶放在了懷中,小心翼翼的收好。
瓷瓶中還有五枚藥丸,他一個月服用一枚,還能夠堅持五個月不用遭受那極緻的痛苦。
但就在這時,銀猞猁突然發出一聲巨吼。
天狗臉色一變,轉頭看去,卻見銀猞猁已經向一個人撲了上去,而那個人竟然是自己的熟人。
“蟲妖,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當年妖宮有一個宮主就是天狗,還有兩個副宮主便是蟲妖和人妖,人妖實在是太過惡心,被王君臨給弄死了,但是蟲妖被王君臨給收服了,甚至這事還在王君臨找到聶小雨之前。
所以,當天狗問完這句話之後,臉色再變,因爲他突然反應過來,蟲妖在這裏,這代表
着王君臨已經找到了他。
“毛毛,給我殺了他。”天狗臉色數變,左右看了幾眼,沒有發現其他人,暗松了一口氣,對銀猞猁咬牙下令。
隻是,他話音剛落,突然在他側後傳來一道沒有任何情緒的漠然聲音:“毛毛?竟然還用我家公子給這隻猞猁起得名字。”
天狗渾身一僵,臉如死灰,脖子僵硬的緩緩向側後轉去,看見聶小雨那張絕美容顔和冰冷的沒有任何情緒的面容,撲騰一聲從蓮花座椅上跌了下來,直接跪在了聶小雨腳下,顫聲道:“老祖宗………”
聶小雨雙眼中懾人的光芒一閃而過,掃了天狗一眼,後者心中一寒,頓時生出被聶小雨從裏到外看了個通透的感覺。
然後聶小雨便說道:“你中了毒,而且是一種間歇性發作性的巨毒,需要定期服用解藥,否則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天狗一點都不意外聶小雨能夠看出他身體的問題,也知道聶小雨肯定能夠幫他解得了毒,連忙對聶小雨連連叩頭,苦苦求道:“老祖宗,隻要老祖宗能夠幫我徹底解毒,我天狗以後就是老祖宗的一隻狗。”
天狗的反應在聶小雨的預料之中,而且她也懶得談判什麽的,直接将右手放在天狗腦袋上,下一刻天狗便發出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聲,并且身體開始顫抖個不停。
十數息之後,天狗渾身汗水濕透了衣服,聶小雨收起手,說道:“天狗,我已經幫你解毒,但是也在你身體内留下一個東西,我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你死去。”
天狗身體踉跄的爬起來對聶小雨感激之極的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老祖宗,多謝老祖宗,以後我天狗誓死效忠老祖宗,絕不會再有二心。”
聶小雨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另一邊一追一逃的蟲妖和銀猞猁。
天狗連忙呵斥了一聲,銀猞猁便停了下來。
蟲妖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将自己耳朵上的小金蛇安撫了一下,笑道:“不錯,這速度和戰力頂得上破功期的高手了,不愧是陛下的猞猁。”
聶小雨看了一眼銀猞猁,對天狗道:“這是公子的猞猁,你帶離這麽多年,它會不會已經将公子忘記了。”
天狗這才想起這毛毛是春秋使者王君臨的,自己當年将其帶走這麽多年,王君臨估計對他的殺意不小,想到這裏,他連忙一臉恐慌之極的說道:“老祖宗放心,使者對于毛毛來說就是父親一般的存在,毛毛絕不會忘記使者,我當年也是………”
“好了,當年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不等天狗将話說完,聶小雨便将其話語打斷說道:“我會帶這猞猁離開,你留下陪那蕭瑀玩一玩。”
天狗愣了一下,肅然問道:“還請老祖宗示下,我如何陪那蕭瑀玩。”
聶小雨對天狗的認真很滿意,點了點頭,道:“遊戲很簡單,就按照你之前和蕭瑀所說的那樣,将這虎诏族的兩萬勇士交給蕭瑀去訓練,而在關鍵時刻會有人跟你聯絡,讓你突然反水,給那唐國重重一擊就行了。”
天狗暗松一口氣,隻要自己在聶小雨和王君臨心中還有用處,自己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所以連忙點頭道:“老祖宗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好,絕不會出現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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