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一陣,鬧了一陣,又說了正事,楊麗華感覺有點累了,然後臉蛋紅撲撲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王君臨臉沒有紅,但該呼吸也變得急促,某個部位體積在緩緩變大……
……
二人瘋狂的一番雲雨之後,重新又安靜下來,楊麗華躺在王君臨的懷中,嬌俏地白了他一眼:“聽說你弄出來一種烈酒,爲什麽不給我送過來一些,你知道的,我也喜歡喝酒。”
王君臨笑着說道:“寶貝!别鬧!那些酒都是烈酒,不适合女人喝。”
楊麗華卻聽的眼睛發亮,說道:“什麽适合不适合的,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你便派人給我送過來一些,否則我便上門去拿,順便去見見你府中那個叫陳丹嬰的姑娘。”
王君臨一聽便頭大,嘿嘿笑着說道:“哪能讓長公主殿下親自上門去取,今晚上回去,我便安排人連夜給你送一些烈酒過來。”
楊麗華這才滿意的道:“我畢竟是不可能和你有什麽結果的,剛才隻是吓唬你,你府中不管養多少女人,我都不會怪你的。”
王君臨幹笑一聲,想辯解一下,楊麗華又說道:“不過,你整出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烈酒,首先一定要給皇宮中送一批,否則這件事情被父皇知道後,多多少少會對你不滿。”
王君臨點了點頭,肅然說道:“我明白了,我會盡快親自進宮給陛下送一些烈酒去。”
……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說下雨就下雨,老子都成落湯雞了。”
深夜,山間夜風呼嘯,幾道身影推開山間廢棄廟宇的門,用衣袖胡亂擦着頭上的雨水,夜風夾雜着濕氣和雨絲,從外面灌進來,急忙回頭将大門再次關上。
刹那間,身上感覺幹燥了許多。
山間小廟,裏面空間不大,但容納上幾十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屋子正中,有人點了篝火一邊烤着幹肉和幹糧吃,一邊烤着被雨水濕透的衣服,廟宇内并不止是一撥人,無論是行走江湖的豪客,押镖走貨的镖師,還是夜裏趕路的行人,都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堵在了這裏。
“這位兄台,過來将衣服烤烤。”火堆旁邊圍了不少人,幾人本來想尋個角落坐下,有人出聲說道。
“謝了!”
江湖中人,向來豪爽,幾人也沒有拒絕,在對方讓開的位置旁坐下。
坐下之後,當中的一個瘦高漢子從背上解下一個水囊,遞過去問道:“要不要喝點?”
對面之人正要擺手拒絕,那瘦高漢子打開水囊,一股濃烈的香氣從裏面傳了過來,愣了一下,接過水囊,仰頭灌了一口之後,笑道:“好酒!”
“呵呵,這可是京城最近剛剛出現的烈酒,名叫靠山酒,就是他娘的價格忒貴了。”瘦高漢子笑笑說道。
“幾位兄弟從京城來的?”那人笑着問道。
瘦高漢子點點頭,說道:“沒錯,本來是打算去洛陽辦點事情,沒成想這大雨說來就來,毫無預兆,全身幾乎濕透了,眼下隻能等明天再動身了。”
對面之人也自報身份,原來也是關隴一帶的江湖人士,今天遇到大雨,被困到了這裏小廟裏面。
小廟裏面總共五夥人,其中有三夥是江湖中人,短暫的交談之後,這三夥人便聚在一起,熱鬧喝酒、聊天、吹牛起來。
對于這些經常在江湖之上行走的人來說,四海之内皆兄弟,他們未必都是好人,或者說良善之輩是少數,但是性格大都豪爽,畢竟在江湖上厮混,誰還沒有困難的時候,多交一些朋友,多聽一些江湖消息,甚至有時候混個眼熟,在有些時候說不定就會救自己一條命,或者得到某個機緣。
火焰正盛,有人從角落裏抱了一些柴火添上去,屋内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衆人身上的濕了的衣服漸漸烤幹,情緒便越加高漲。
江湖人最是喜歡顯擺自己知道的一些獨加消息,特别是灌了幾口烈酒之後,更是存不住話。
“聽說關隴那些大族門閥大量招收武林好漢爲他們做事,莫非張兄弟這是要去找個大族投靠。”瘦高漢子喝了兩口之後,就将酒囊封起來,這東西貴着呢!他自己可是喝不起的,這次是因爲有任務,副會主特意獎賞的烈酒,要不是爲了取得這幫人的好感,以加強他待會要說的話的可信度,他還真不舍得拿出來。
經過剛才短暫的交流過之後,已經知道對面的兄弟叫張三多,中原江湖一流勢力黃河幫的外門弟子,不知道去關中幹什麽,今夜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困在了這小廟裏面。
“兄台說笑了,雖然投靠那些門閥大族銀子發的夠多,日子相對也過得安穩一些,但我畢竟是黃河幫的人,還不至于去給這些眼高于頂的大貴族們去當看門狗。”張三多笑了笑說道。
“張兄言之有理,想那些門閥大族多是虛僞的小人,最喜歡做的便是巧取豪奪之事,前幾日我便無意中聽到一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讓人氣氛。”瘦高漢子順着這個話題接了下去,然後話風一轉。
“兄台聽到什麽事情,不妨說出來,讓大夥長長見識。”張三多目光一閃,笑了笑,說道。
瘦高漢子一臉感慨的說道:“此事我也是聽别人的說的,不知真假,萬一……”
“閣下何秘遮遮掩掩,難道怕對方殺人滅口。”一道譏諷的聲音從張三多旁邊傳來。
衆人神色一肅,看着那開口之人,張三多疑惑問道:“殺人滅口?敢問這位兄弟,此話怎講?”
那人看了一眼瘦高漢子,說道:“閣下應該也是聽說了關隴于氏的《長壽天經》吧!”
瘦高漢子冷笑一聲,拱了拱手說道:“在下隻是聽說了此事,但具體情況不是很明白,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