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說得自然是那個戴着鐵面具的男人。
"畜生,當時就應該殺了你們,然後把你們的屍體拿去喂遊蕩犬!"鐵面人見到淩和龍姬後劇烈掙紮起來,嘴裏不幹淨地開始問候二人家族女性,"該死的,混賬,婊子養大的賤貨!"
"啧啧啧,打不過就罵人,你們環印可真**。"薇薇安湊上來,看到鐵面這般不堪,不屑地哼了一聲,"自诩的秩序衛士呢?自诩的牆外治安軍呢?打輸了就開罵,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你這白發婊子不過是手下敗将而已,在這說什麽風涼話?!"鐵面人就像隻瘋狗一樣,誰上來就咬誰,"有本事放開我,咱們再打一場?!"
"卑賤蝼蟻而已,放開你又如何?"薇薇安顯然和這鐵面人有什麽過節,而且這梁子結得還比較深,"現在就放開你,咱們再打一場!"
薇薇安看了看淩,淩沒有說話,走過去用決斷切割割斷了鐵面人身上的繩索,說:"隻要别殺了他就行,打成幾分殘廢你說了算。"
"明白!"薇薇安紫色的眼眸中刹那間綻放出金色光芒,"保證留他一口氣!"
鐵面人的雙手被冰霜覆蓋,他大喝一聲,幾支巨冰錐對準薇薇安的心髒位置直刺過來,恨不得一下就将她的心髒切成兩半。
薇薇安擡手就将那幾支巨冰錐打成了漫天碎冰,龍姬看了直搖頭。
淩明白她的意思,如果讓她來的話,她會控制住這幾支冰錐,然後讓施法者被自己的法術殺死。
但薇薇安顯然不喜歡這樣的方式。
隻見她一個折躍到了鐵面人面前,金色光芒組成的刺劍猛地刺向了鐵面人的小腹。
她确實留手了,不然的話這一劍她大可以直刺鐵面人的咽喉。
這一劍的速度極快,即使是淩也隻能看到刺出後的殘影。
鐵面人根本沒有防禦的能力,它徒勞地撐起法術盾想要彈開這一劍,但不等他的法術盾撐起,刺劍便已沒入了他的小腹之中。
"卑賤蝼蟻,不配做我的對手。"
薇薇安一腳将正捂着傷口抽冷氣的鐵面人踹翻在地。
淩走上去用黑紅火焰将傷口燒結在一起,拍拍鐵面人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們要偷襲彩翼,所以麻煩你發出得手的信号,然後滾回去帶話給你們的那些老爺,我們不日就會殲滅環印。"
鐵面人先是挨了刺劍,現在又被火焰灼熱傷口,此時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也根本聽不到淩說了什麽。
但淩自有方法應對這種情況。
他用法術将剛剛自己說的烙印在了鐵面人的靈魂深處,隻要他還活着,不帶到這些話,不做淩的要求,他就會永遠經受靈魂的灼燒。
"現在,發出信号,然後滾吧。"
鐵面人痛苦地伸出手,對天打出了一發效果驚人的冰爆。
"很好,把俘虜解開留在這裏,然後給那些死掉的士兵換上咱們的衣服。"淩滿意地點點頭,"對了,給他們來個歡笑魔咒,别讓他們苦着臉,這可不像是勝利者的樣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龍姬打開了大傳送門,滿載着蠕蟲肉的戰車開了進去。
傳送門的另一邊是位于平頂山上的臨時**。
塞特等彩翼獵手穿過傳送門之後吃了一驚,他們驚恐地看着淩這一行人。
他們是如何在不聲不響中把這麽多重型裝備送到這裏的?!
"别詫異,如果你們有像龍姬這麽棒的空間法師,你們也可以不聲不響地把自己的人送到環印的大後方,然後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淩聳聳肩,"現在别發愣了,你們在這裏把這些蠕蟲肉收拾一下,我們要去阻擊那些該死的環印狗賊了!"
"保衛家園也是我們的職責,讓我們一起去吧?"
"對,讓我們也一起去吧。"
剛剛的一切已經讓這幫暴力氣息明顯的獵手們将淩這些人當做了主心骨,既然他們要出戰,自然這幫獵手也要更上去。
更何況環印進攻的是自己的家國。
"不,你們不能跟着。"淩說道,"因爲你們有更重要的任務,守衛這座**,我們把所有戰鬥人員和裝備全部拉出去作戰,這裏就隻剩下後勤人員,戰力勢必會空虛,如果環印也發現了這裏,到時候攻下這裏奪走備用裝備就慘了。"
塞特思索片刻,率先點頭同意。
"既然首席獵手同意了,那我們也必須要同意了。"剛剛和羅蒙起了沖突的那個年老獵手拍着胸脯,"隻要這裏有我們在,環印的狗别想染指這裏一寸土地。"
"我們出發!"淩跳上一輛戰車的頂蓋,對在場的戰鬥人員喊道,"希望這一仗,你們能打出自己的威風,别讓我對整編後的遊騎兵軍團失望!"
戰車們補給完畢後轟隆隆地開進了大傳送門中,他們即将開赴第一次大規模戰鬥前線。
淩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倒不是因爲他不信任狂獵或阿爾玟,這些戰車開出去時依舊是以騎兵沖鋒的隊列,并沒有新式戰術來搭配新式裝備。
"淩,放心吧,這場戰鬥毫無懸念。"龍姬拉住淩的手,"環印最多隻有騎兵,而騎兵的馬刀和法師的法術都對戰車無效。"
"我絕對相信自己人的實力,不過..."淩搖了搖頭,"這次結束之後咱們還是要加緊新戰術的研發,再怎麽樣馬匹的靈活性都要好于戰車,要是繼續沿用騎兵戰術,恐怕會有諸多不便。"
"這倒是真的,等戰鬥結束之後,咱們立刻開始吧,反正死界有這麽多空地,咱們随便找幾塊來進行演練就行了。"
"當然,這還是要看彩翼部落的意見。"淩看看薇薇安,"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也不能強占人家的地盤吧?"
龍姬聳聳肩,強占别人地盤有什麽,你都想讓人家臣服在咱們的鐵蹄下了,要他們幾塊地方拿來當做訓練場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