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瑾表現的十分不服氣和不甘心。
海二直接推着她的後背:“這如果是别人,我早打你了,自己上車,免受皮肉之苦。”
李少瑾已經沒有别的退路了,乖乖上了車。
上車後,前面有司機,副駕駛是一隻毛發黝黑锃亮的狼犬,這種狗腦袋上毛發不發達,耳朵短小,臉長,看起來又兇又醜。
李少瑾掃了一眼,這時候海二也上了車,就坐在她的右手邊。
海二坐下來用槍指着李少瑾:“是不是你陷害我,壞了我的身體?!”
李少瑾心想這時候我還是别交代的好。
海二冷笑道:“你真當你二爺是大草包?就是你。”
不是草包,人家都害完了,你才反應過來,還不是大草包?!
海二又問道:“能不能治好?給不給我治?!”
李少瑾道:“能,之前一直沒有時間,我說了我是沒時間出不來,不是不給二爺治。”
“也就是說,你真的害我了?!”
李少瑾:“……”
你自己心裏不是有數嗎?
李少瑾心裏盤算着自己的價值,隻要有價值,這個海二應該會有所顧忌,不知道誰能來救自己,指望任何人,都不如有自保的能力。
李少瑾道:“二爺,咱們有話好好說,不就是治病嗎?之前是我不識擡舉,現在您别傷害我,我也是說話算話的人,您的身體,我一定盡力調整,還保證您能生大胖小子。”
海二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一節麻繩套在李少瑾身上,然後開始纏繞,系扣子。
李少瑾蹙了蹙眉:“二爺,您這麽綁着我,我沒辦法給您實針看病呢。”
海二道:“我現在信不過你你知道嗎?對,信不過你,還是我那娘們說得對,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怎麽會乖乖聽話嗎?看見我那狗沒有?!”
狼犬聽見聲音,回過頭,伸出血紅的舌頭,那貪婪的目光,看的人惡心恐懼。
李少瑾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她曾經看過被海二害死的女孩,面色慘白,下身都是血,所以她才會要廢掉海二。
她白着臉道:“海二爺,今年路上的事情,那麽多人看着呢,我想一會就會傳到我家人的耳朵裏,咱們之前算誤會,都是老熟人,說開了也就是了,
我給您治病,往後兩家人還能來往,
但是如果您做出什麽傷害我的事情,我們家人也不是吃素的,兩敗俱傷,您還在街上拿着槍,這何必呢?!”
海二綁好了,沒有放松的迹象,道:“那些事情,老子都不管,有我大哥和海興邦那個狗崽子處理,對了,你是跟海興邦一夥的吧?我就是要一邊侮辱你,一邊他們還得給我善後,最後你還得給老子治病。”
他說完哈哈的笑,露出一口陰森森的白牙:“你他媽的,你說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可是對你不錯,你自己找死!”
李少瑾覺得自己所有招數都用過了,現在卻動都不能動,自己是不是沒指望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求救信号發出去,警察好朋友聯系不上自己開始尋人……
生路很多條,但是前提,他們必須盡早找到自己。
可是自己設置這些的時候,除了老媽,其他的人都沒有事先溝通,他們能看懂嗎?!
宋缺遠隔千裏,肯定回不來,弟弟和兩個大哥能看懂是怎麽回事嗎?!
……
……
海興邦覺得沒有老婆真的是被歧視啊,你家的狗都會帶着妹子來氣你。
更可氣的,老爸讓他放下工作,趕回來給老媽送一條圍巾。
老夫老妻,什麽時候送不行,可是老爸非要說,晚了天氣熱了,就用不上了,要在春天的入口,讓老媽成爲這條“該”最靓的妞。
多大歲數了,不知道自己離家兩年,回來就離婚了啊?
海建國的妻子住在開發區的一個别墅裏,她身體不是很好,需要肅靜,所以并不住在大院裏,不然她和白鴿年紀差不多,難道還要伺候白鴿?!
剛開發的區域,到處還都是空曠的地皮,視野倒是非常好。
不過海興邦坐了一會突然間眼皮跳。
海興邦有些心煩,道:“媽,我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局裏有什麽事。”
姜楠道:“你爺爺不是要給你停職嗎?!”
因爲李少瑾不給海二治病的事情,老爺子真生氣,要給海興邦停職,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被海建國勸下來了。
海興邦依然在自己的位置上當老大,他也當了一把海二——犯錯也有人撐腰。
海興邦笑道:“這次爸特别硬氣,老爺子都氣死了。”
姜楠道:“你爸本來就很硬氣,是你不了解他而已。”
啧啧啧,看吧,來不來就護上了,不就是看自己沒媳婦嗎?
海興邦剛要走,電話嘟嘟嘟響,這不像是電話鈴聲,他拿起來一看,是一條視頻信息。
點開,裏面直接就蹦出李少瑾窩在車子後面的畫面,她的嘴也被堵上了。
海興邦看的眼睛冒火。
海二這時候把鏡頭對着了自己:“大少爺,你二叔永遠都是你二叔,我知道了,你喜歡這個妞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來騙我,你們讓我不能碰女人,我就要讓狗玩你的女人給你看。”
李少瑾臉色蒼白,清澈的眼神像是瀕臨死亡的小動物,滿滿都是求生欲。
海興邦頓時起火,一邊跑一邊打視頻電話,老媽在後面喊都來不及回答。
電話還真接通了。
海興邦怒火滔天:“海老二,你現在把人怎麽樣了?!”
海二把鏡頭轉到李少瑾那邊,李少瑾綁着不能動,還在車上。
随後海二笑道:“大少爺,着急嗎?!我才品過味來,你爲什麽救這個妮子,你看上人家了,
我就納悶,怎麽我找女人,就都罵我不務正業,不三不四,你怎麽沒人說,還成了英雄?!
爲了你,一會二叔也給你現場直播,看我怎麽弄殘這個女人。”
海二的狗在前面伸着尖利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