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李握瑜當即就軟了,大叫一聲壓在嬌嬌身上不會動了。
李少瑾開了包房裏的燈,将張巧盈扔到沙發上,然後拎起包,二貨不說,對着李握瑜的屁股就是一頓打。
李握瑜被打的翻滾在地,抱頭鼠竄。
嬌嬌不知道怎麽回事,去拉李少瑾,破着聲音喊道:“你什麽人啊?你知道這裏什麽地方?!”
李少瑾回頭眼睛一瞪,狠厲上臉:“我是他姐,你最好給我滾。”
家長啊,起初嬌嬌還不服氣,家長還敢到會館裏鬧事,想找李少瑾理論。
李少瑾拿着她的包,不管不顧一下子,打到了嬌嬌的腦袋,嬌嬌直接躺在地上。
嬌嬌這才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哭着喊着往出跑:“來人啊,殺人了,鬧事的……”
也不管自己隻穿了開裆的情趣連體内衣,抱頭就跑。
嬌嬌跑出去之後,李少瑾見李握瑜已經躲到了牆角。
李少瑾用手指了指他,李握瑜抱着腦袋,又是委屈又是臉紅。
李少瑾道:“把衣服穿上。”
然後才回頭看着張巧盈,張巧盈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李少瑾手腕上帶了一個镯子,那镯子裏有個機關,是葉醇幫她做的,裏面是一排細長的各種型号的軟針,針灸用的。
經過兩年多的努力,李少瑾針灸術已經好多了。
她在張巧盈的關鍵穴位上針了一下,張巧盈慢慢的睜開眼。
李少瑾問道:“怎麽樣?!”
張巧盈眼神從驚慌到震驚,然後默默流下激動的眼淚:“你是學姐?!”
李少瑾把張巧盈抱在懷裏,然後拍着張巧盈的腦袋道:“沒事,不用怕了,有我在。”
張巧盈點點頭,然後道:“學姐,我還是身上沒有力氣。”
李少瑾道:“那沒關系,你清醒就行,我已經報了警。”
張巧盈嗯了聲,然後嗚嗚哭起來,是劫後餘生的驚慌眼淚。
李少瑾沒有時間安慰她了,因爲一會這裏肯定來人。
李少瑾都聽到了腳步聲,回頭叫着李握瑜:“沒人性的家夥,過來帶着巧盈,咱們最好先離開這。”
李握瑜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神色好冤枉:“姐,我哪裏沒人性?!”
李少瑾黑着臉道:“我今天對你非常失望,方才在外面,巧盈找你求救的樣子,我都看見了,你竟然無動于衷!李握瑜,這是認識人啊,一個學校的。”上輩子還是妻子。
“你多麽冷血,還是人嗎?你真是讓人失望!”
李握瑜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明明下一刻就會去救人。
叫喊聲越來越近了,李少瑾讓李握瑜保護好張巧盈,然後她擋在弟弟和弟妹前面,上輩子,這兩個人給了自己人間僅有的溫暖,這輩子,肯定不能讓兩個孩子吃虧。
李少瑾已經報了警,通知了爺爺,隻是沒有告訴宋缺,因爲怕破壞宋缺的計劃和任務,剩下的,要麽挨揍,要麽就挺着吧。
而包廂外面,宋缺看李少瑾要吃虧,他不敢和李少瑾表現的親密,怕别人查他背景,之前做了局陷害王大龍,如果别人找出他和李少瑾的關系,那可能會暴露身份。
但是總不能看着老婆吃虧。
宋缺紅了眼,但是必須克制啊,他一推封少羽:“我老婆,交給你了!必須給我保護好。”
封少羽難以置信的看着宋缺;“真的讓我保護你老婆?!你不介意?現在可是男人要表現的時候,你老婆如果被我感動了,我可不管。”
宋缺:“……”
當然了,誰會願意英雄救美的時候被别人沾了光,可是既不能破壞行動,也不能讓少瑾吃虧。
而且李少瑾到現在都沒打電話過來,宋缺知道,少瑾是怕破壞自己的任務。
老婆都能如此理解自己,自己豈能因爲一點虛榮心就辜負了老婆的期待?!
宋缺一咬牙道:“讓你去就去,我老婆如果傷到一根頭發絲,我唯你是問。”
封少羽舔了舔嘴唇邪魅的笑了:“宋二缺同志,現在我佩服你了,大度!”
封少羽等酒店的保安跑過來的時候,從門後出來,直接沖過去。
而宋缺那邊,他眉心微蹙,在誰也沒注意的時候,上了三樓。
……
……
“開門,開門。”
酒店的保安,大力的砸着門。
同時有人道:“刷卡!”
不一會,門就開了。
李少瑾回頭看着李握瑜,李握瑜保護在張巧盈身邊,點了點頭。
李少瑾直接就走過去,迎着進來的黑壓壓一群人。
李少瑾知道這些人都是會館養的打手,兩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在最前面,其他人,都是低調的幫兇。
如果是跟别人争執,肯定要先聲奪人,說這裏存在不法行爲,但這些人都心狠手辣,李少瑾怕激怒了對方,所以先穩着,等警察來,如果警察……還有爺爺!
她好奇的問道:“這是幹什麽?你們是什麽人?!”
因爲負責給周局長找女人的是張文遠,這是王大龍入獄之後,張文遠第一次負責這麽大的人物,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給搞砸了。
張文遠十分氣急敗壞,道:“我們什麽人?我倒要問問你是什麽人?”
指着張巧盈道:“那是我店裏的人,我現在懷疑你們要強行把我的人帶走,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然後示意身後的人,去帶張巧盈。
張巧盈喊道:“我不是你店裏的人,我是被人騙過來的,我是客人。”
張文遠可不聽她的,讓人去帶人。
李少瑾當時想的就是,宋缺的任務快要完成了。
因爲王大龍如果處理這種事,肯定不會當面就來強的,把人騙到沒人的地方打一頓多好。
既然對方是草包,李少瑾爲宋缺感到高興。
但是草包也有可怕的地方,就是看樣子是不想善了。
要怎麽應付不吃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