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挨打,男人就向着小老婆。
顧夢一翻白眼,直接坐到了地上。
……
……
李少瑾剛接完羅義良的電話,趙蕊的電話就接踵而至。
李少瑾在寝室裏,閑閑的躺在床上,微笑的看着天花闆,順便聽着:“你怎麽哭了?我朋友幫忙了嗎?那些挑釁分子怎麽處罰?!”
趙蕊道:“少瑾啊,你不知道,是李瑩雪幹的啊,那些人不是随便挑事的,都是李瑩雪指使的。”
李少瑾語氣十分驚詫道:“李瑩雪?怎麽可能?她要幹什麽,她爲什麽要這麽做?!”
趙蕊道:“還不是不希望我生孩子,怕你爸和她媽離婚,這李瑩雪,怎麽這麽歹毒?!”
李少瑾無聲的笑着,道:“真的啊?我還是難以置信,你的孩子,不就是爸的孩子嗎?雖然不是一母所生,那不都是弟弟嗎?怎麽還想你流産啊?這李瑩雪也太可怕了。”
聽着李少瑾說的話,再看李少瑾的行爲,她救了趙蕊啊。
然後再對比李瑩雪買兇的事。
趙蕊頓時就覺得李瑩雪罪大惡極。
可惜顧夢也不會一直等着被打,他們都散了,氣死了。
趙蕊哭着道;“少瑾,讓李瑩雪坐牢,你不是有警察朋友嘛?你要讓李瑩雪坐牢,不然我要氣死了,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人?!”
重點終于來了。
其實警察沒有辦完的案子,是不能透露案情的,李少瑾托人幫忙,把李瑩雪做的事告訴了趙蕊,爲的就是讓趙蕊恨李瑩雪,甚至害怕李瑩雪。
一日不除掉李瑩雪和顧夢,她趙蕊一天就别想安生,更别想生孩子。
李少瑾相信趙蕊不會讓她失望的。
她道:“趙蕊,我确實有朋友在警局,而且昨天你也看見了,是他幫了咱們,但是審案子這種事,雖然我不是警察,我都知道要講究證據。”
“你說是李瑩雪陷害你,你有直接證據嗎?”
趙蕊想了想道:“有一張照片,警察告訴我,那個男的,是個大驢馬爛子。”
李少瑾心想那是我讓人給你看的。
她道:“隻有一張照片?如果隻有一張照片,李瑩雪和那個人都不招供,警察怎麽判案啊?我感覺,夠嗆能将李瑩雪繩之於法啊。”
趙蕊道:“那你不是有朋友嘛?!”
李少瑾道:“我朋友,也不能徇私枉法啊,再說,沒有好到那種程度。”
趙蕊其實就是想讓李少瑾幫她花點錢,直接将李瑩雪弄在牢裏别出來。
李少瑾雖然滿心的仇恨,她恨不得李瑩雪死,恨不得顧夢死,恨不得李佳明死,但是,上輩子自己爲什麽死了啊?觸碰了法律,這輩子,一定要吸取教訓,盡量過的正直,起碼不要徇私舞弊,尤其不能連累人家羅義良啊。
何況還是爲了趙蕊,趙蕊怎麽想得出來?
李少瑾說了一些非常大義凜然的話:“那我不能這麽做,國家和人民不允許我這麽做。”
“身爲國家的一份子,我要遵紀守法,我不會行賄别人,你拿錢我也不會。”
“李瑩雪如果違法,那她肯定逃不過法律的制裁,如果沒有,我不能制造冤假錯案。”
“我是穿軍裝的……”
說的趙蕊……
心想算了,反正李少瑾有點書呆子,她怎麽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最後趙蕊悻悻然甚至有點不耐煩的挂斷了電話,都沒跟李少瑾說拜拜。
李少瑾坐起來,立即撥通了羅義良的電話。
她很客氣的道:“羅警官,我能問一下李瑩雪的審訊進展嗎?她到底有沒有指使别人去毆打趙蕊?!”
其實李少瑾知道肯定是李瑩雪幹的,是崔幼年找的人拍到的,但是人家是警察,在沒定案的時候,就要尊重警察的思維,警察定案,隻看結果。
羅義良昨晚連夜審問了那兩個無業青年,他們一開始當然不說實話,就說是口角,但是審訊室是個什麽地方?
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但是有三十度以上的高溫,或許空調開到十度以下,會給你水喝,澆花的“咖啡”,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能保釋,這兩個家夥打人滋事是一定的,二十四小時也無法保釋,可以直接拘留。
這種情況下,身體的極限忍不了,就招了。
招除了王大龍,崔幼年那邊提供了李瑩雪和王大龍談話的照片,所以羅義良現在正在審訊李瑩雪。
羅義良道:“少瑾,你這個妹妹,别看柔柔弱弱的,不簡單啊,那男人都扛不住的審訊室,她現在一句話都不說,就說自己沒有做過。”
“我們也沒有别的語音證據,而且受害人并沒有受傷,這個是最關鍵的,所以我感覺,最後還是會放了她。”
李少瑾當然記得李瑩雪是多麽的有韌性。
上輩子,有耐心的破壞着她的家庭,“不屈不撓”的做着蕭臣的紅顔知己,被趙文也撓的滿臉血,依然不肯放手。
可以養别人生的孩子“視如己出”,她像是一條毒蛇,潛伏在夜晚的草叢中,伺機而動,适當的時候跳起來咬你一口。
失敗了也不氣餒,可以重新潛伏,之前的事可以當做全都沒用發生過。
這就是李瑩雪,自己的孩子都能想着撈點便宜,她還會怕什麽熱,什麽冷,什麽渴嗎?
李少瑾道:“還是謝謝羅警官,她違法了,自然就有法律制裁她,沒有違法,咱們也不能制造冤假錯案啊,看她自己招不招吧。”
羅義良想了想笑道:“小李大夫,等辦完這個案子,我有些時間,可以請你出去看電影嗎?!”
李少瑾:“……”
羅義良就是大哥介紹認識的,難道他還沒結婚?!
不管了,李少瑾确實欠了人家人情,但是大哥肯定會還,看電影這種事太暧昧,她道:“對不起,我老公可能會從部隊回來,我要陪他,有時間再好好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