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沛山縣雲夢觀這一邊。如今楊博堂和葉麟走在大街上,此時葉麟看着小縣的一切,感覺有些恍惚:“感覺都不像是我小時候待着的小縣城了.有點像以前手機裏看到過的北上廣,那麽繁榮昌盛啊。”
“哈哈哈,時代在變化,在發展,我們沛山縣也不是止步不前的,也自然是在不斷發展前進的。”
楊博堂帶着老友在這小城之間遊走。
此時,葉麟拉着楊博堂,指着街道的另一邊激動道:“我還記得那裏!那裏以前是遊戲機廳,我以前最愛和你玩兒的拳皇7當時我最愛用不知火舞打你的八神庵,你玩這遊戲是真的菜。”
“嘿,當時是誰在玩的時候老抽我的椅子來着。”
可到了那條街道的時候卻是已經大變樣了,商鋪變成了房子,也沒有什麽遊戲機廳了。
一旁的楊博堂看着這一條老街,思緒似乎也回到了從前,輕輕說道:“現在那裏已經沒有什麽遊戲機廳了,拳皇7的碟子現在已經找不到了,就連當年出拳皇的卡普空公司也已經倒閉,出到了拳皇15就沒有下一代作品了,現在基本都是換皮外包的手遊。”
“啊”
原本還有些興緻勃勃的葉麟瞬間有些索然無味,甚至覺得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在我們記憶中熟悉的那些東西,都在消失不見啊。”
“畢竟你也是過了那麽多年才醒來啊。”
楊博堂和葉麟坐在當年的江河邊上,也許那麽多年了,隻有這一處贍養了城鎮的生命之水源才沒有太過明顯的變化,沒有太多被時光侵蝕改變。
此時此刻的葉麟趴在欄杆上,略微有些失神的望着江面。
“就連你都變得有些陌生了。”
“我也并不否認這一點啊”楊博堂點了一根香煙抽起來,煙圈飄渺升起,似有一絲飄蕩蕭瑟之意。
“你以前最讨厭那些抽煙的壞孩子的。”葉麟調侃道:“你自己倒是成了這樣的壞孩子了。”
“嘿。”
楊博堂笑了笑,此時冷冷的冰雨落下,而落下的雨水澆滅了剛剛點燃起的煙頭。
“啧,煙滅了。”
“我幫你點。”
葉麟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小火星就在楊博堂的手邊閃爍,滅掉的煙燃着了起來。
這彈指點煙的本事讓楊博堂吓了一跳的,嘿道:“你還說我變了,你自己不也變了嗎,以前的你哪裏會彈指點煙的本事兒哦。”
“哈哈哈,也許大家都有改變了吧,畢竟,也許這就是人生吧。”
葉麟是有些唏噓的,看着手中燃着的火焰。
“話說,你的腦袋上怎麽長出花兒了?”
“嗯,我的頭上長出.卧槽!我的頭上怎麽長花了?”
葉麟一下子被驚出聲來,自己的腦袋的确是生出了一朵小花來。
看起來雖然有些好看,而且葉麟本身也沒什麽其他感覺,不過這頭頂長出花兒也的确是有些奇怪。
兩人也不再閑逛了,趕忙準備回沛山縣雲夢觀問問。
回到山上之時,隻見兩位道人坐在蓮池旁邊,對弈下棋。
棋盤之上,黑白雙子來回厮殺。
這麽多年過去了,明心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那就是眼前這位上仙人是個臭棋簍子,那麽多年都沒有變化過
所下閑棋确實是沒有什麽什麽含義在裏面,純粹是得來有閑,對弈棋盤。
一旁的葉山也看下棋看的相當歡樂——雖然他根本不懂什麽是下棋。
此時,旁側不遠處的葉麟和楊博堂回到來。
明心看着兩人笑道。
“麟兒,你們回來了?”
“爸。”
“葉伯。”
“爸,上仙,我腦袋長了一朵花出來!”葉麟指着自己腦袋上生出來的小黃花,看起來還相當的有些可愛呢。
明心不知爲何會長花,雖然覺得長得還挺有些好笑滑稽的意思。看着這一朵小黃花,李雲卻是笑着說道。
“葉麟,你孕金蓮化生而出,此身既是藕身之軀,有土木之相的靈韻,又孕九龍神火的靈韻之力,整個身子有十足的活靈之力,孕真火,也孕木相。”
葉麟如今是修道之人,也知道身孕木相是什麽意思了。
說明白點就是他的身子是滋潤草木的潤物。
“聽起來怪怪的。”葉麟嘀咕道。
“哈哈哈,你要不在身上種點花花草草好了,也挺适合現在的你的。”一旁的楊博堂調侃着,然後笑了個肚子痛。
“切,你身上才适合種花花草草呢。”
此時此刻的楊博堂和葉麟真有點當年打鬧的模樣了,似乎回到了當年一起玩鬧的模樣。
一旁的明心看了是笑在心裏。
而此時李雲則是說道。
“你這是初生身上的木相之力,算是你自身修爲不足,難以控制,等到你修爲足夠靈韻之力時,能夠控制己身靈韻之時,便不會發生這種烏龍情況了。”
“唉,還以爲我剛出來能夠享受享受生活呢,沒想到這就要開始修煉了。”
“修煉可不是請客吃飯,可不能老是怠慢哦!”甚至連葉山都擺弄出一副懂王的模樣來。
太陽光照,灑落于道觀之内,陽光灑在了明心葉山還有葉麟身上。
而楊博堂則站在了陽光之外,陰影之中,靜靜的看着阖家三口歡樂,也是内心歡樂,衷心祝福。
李雲看出了楊博堂的想法,卻也沒有多言。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特别是對于如今的楊博堂而言,更是隻身忙碌。
沒辦法陪葉麟去看看北上廣,也沒辦法和他再打拳皇7。
如今這麽大的世界,明心可以帶他去看,而楊博堂則需要自己去看這個世界,自己去改變這個世界,爲這個世界做點什麽。
“你在傷心嗎?”李雲看着楊博堂,直言不諱道。
“确實有點。”楊博堂看着遠方說道:“雖然他如今蘇醒過來了,但是從今往後,我們也應該不會再有多的交集了吧。”
也許未來會一起聚聚,喝喝茶,看看報,聊聊天。
可當聚來又散的時候,終究不再同路。
這種未來會發生,也必定會發生的陌路感,讓楊博堂有些黯然神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