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爲這種人渣傷心難過,他們不配。”我看着血娘說道,眼神裏全是冷漠。
男人擡起了頭說道:“就憑你?”
“那你試試?”我拍了拍手勾起了一抹笑。
“你的定魂針我都不怕,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鬥嗎?”男人站了起來,看着我充滿了不屑。
“我可是連黃金神劍都能擁有的人,你覺得你有資格說大話嗎?”我嘚瑟起來了,這一件事成了我炫耀的資本。
“拿到黃金神劍的外人都會被詛咒而死,除非你是黃金宮殿的宮主或者你是六界至尊的命。不過看你那樣子都是短命相,看來是死期将至了。哈哈哈。”黑衣人看着我嘲諷起來了,眼神裏都是不屑。
我歎了口氣說道:“真是不知死活的家夥,那我就讓你享受享受吧?”我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瓶子,帶着壞笑。
黑衣人揮一揮鬥篷,沒想到無數隻冤鬼形成的黑氣撲面而來,我趕緊打開了瓶子丢了過去。
這個金色的瓶子可是化靈瓶,能夠化解怨氣恢複本性。就在這時候冤鬼全部轉身撕咬着黑衣人,他全身啃得渣都不剩。我們在一旁看着也覺得特别惡心,但是卻不心疼。我拿出了陰陽瓶把他裝了進去,他該受到懲罰了。
“沒想到這個大魔頭那麽容易就死了?”洞悉帶着笑容說道,臉上全是興奮。
我搖着頭說道:“他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
“他不是蘇長老?”洞悉驚訝起來了,眼睛也瞪大了。
“煉制血魂術的人本來就很厲害,如果用禁術害人加速煉制,那個法力更是狠毒和強大。由此可見,真正的幕後兇手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死了的。”我雙手環抱分析起來了,我可是集聰明頭腦和顔值于一身的明空法師。
蘇慕容也點了點頭說道:“也是,那麽厲害的血樹林,它的主人不可能那麽快就死了。”
“哈哈哈,你們果然有點兒頭腦。不過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再見!”經過處理的聲音在頭上響了起來,我們趕緊追蹤卻沒有辦法。
我們跑累了才發現不對勁兒了,我們現在身處何地?
“我們上當了,居然被這個人渣引到了血樹林深處。”洞悉捶着樹幹憤憤不平起來了。
“沒事,既來之則安之,我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意水靈摸了摸洞悉的腦袋寵溺起來了,眼神都帶着水。因爲愛着,所以舍不得責怪,隻會越來越疼愛。
“我就是不服氣,這個醜八怪死男人怎麽那麽壞啊?他肯定是魔尊的走狗,否則不會那麽變态的。”洞悉看着意水靈還是覺得不高興。
“也是,世界上最變态的就是那個魔尊,手段狠毒而且總是想讓别人不快樂。”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可是魔尊手下最可憐的受害者。
人不能有仇恨,因爲會害了自己入魔喪失理智,但是對于這種人渣我必須會連本帶利讨回來的。
“明空,如果這一切都是魔尊掌控的,那麽我們的一舉一動是不是就暴露了?”夢若看着我擔憂起來了,我們辛辛苦苦折騰了那麽久,可不想到頭來還是被魔尊耍得團團轉啊!
我搖着頭說道:“希望不是他,要不我們白玩了。”
“魔尊如今法力無邊,而且除了人鬼兩界都收服了,看來下一步就到我們了。”紅菱聖女走了過來無比擔心,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爲什麽人界那麽好對付,偏偏就最後下手呢?”我摸了摸下巴好奇起來了。
“人看起來最脆弱,可是也是充滿智慧和力量的。而且人界法師衆多,并沒有想象的那麽好對付。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所以高手還是很多的。”捕迹搖着頭說道,看來分析得很透徹。
“隻是我不明白,魔尊到底受了什麽刺激居然會如此變态?”我搖着頭覺得特别無奈。
“都說變态了,肯定是先天不足加上補上,所以久而久之就這樣了。”洞悉擺擺手說道,跟我的口才有得一拼,怪不得如此伶牙俐齒跟我鬥嘴。
我們說廢話夠了就開始分析這個地方,畢竟我們已經被壞蛋弄進了陣法裏。而我對奇門遁甲等陣法一竅不通,所以就隻能苦巴巴地看着夢若。
夢若看着我笑了笑說道:“你呀,趕緊學學陣法。”
“我不,這樣我就可以依賴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臉愛憐起來了。
夢若歎了口氣說道:“這是血屍陣,陣法裏用屍體的心頭血煉制的,法力低微的就會全身潰爛痛苦而死。破解這個陣法需要陰命人的血,不過取血破陣之人也會心口疼痛直到陣法破解。”
“我們中間的陰命人就是你和洞悉,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受到一點點兒傷害的。”我看着兩個人說道,言語中全是認真。
“你又不是女的,想幫也幫不了。”洞悉擺擺手無奈起來了,眼神看着我有點兒戲谑。沒辦法,好男人總是被女漢子欺負的。
我運了氣後趕緊念動咒語,兩股力量隐形着在我手間遊走。反正總有一天會讓人知道我有強大的力量的,與其讓大家爲我擔心還不如早點兒使出來。
我輕輕一推就把陣法給破了,一團紅色的氣便飛了起來。我又開始運氣,于是那個紅色煙雨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大家看着我都覺得驚訝不已,蘇慕容說道:“明空同志,原來你也是陰命人?”
我趕緊咳嗽起來了,大家聽了紛紛笑了起來。
“我不是陰命人,我隻是法力高強破了陣法罷了。”我搖着頭說道,心中的痛苦隻有自己知道。我知道我是一個好男人,可是也不能如此欺負我是不是?
我拿出了陰陽羅盤帶着大家出發,沒想到血樹林的結界入口還是彎彎曲曲的。
“設置這個陣法的人一定是變态,煉制這個血樹林困住我們的人一定是大變态。”洞悉一邊走一邊罵了起來,好想把對方給扒了皮抽了筋。
“洞悉妹妹啊,不要生氣了,小心擡頭紋、魚尾紋、法令紋全部找上你。”我忍不住偷笑起來了。
洞悉瞪了我一眼說道:“信不信我讓你五官不完整?”她按動着手指關節威脅起來了,聽着咯吱咯吱聲我也是醉了。
我趕緊舉手投降:“洞悉,你赢了你赢了!”
我們走着走着,覺得天色不對勁兒了,因爲算算時間隻是早晨十一點兒左右,可是卻覺得特别像是太陽下山的樣子了。
“天氣不對勁兒啊?”蘇慕容看着我們說道,臉上都是疑惑還有擔憂。
我踩了踩地面說道:“這裏或許是時間過得快,或許這裏可以改變時間。簡單來說,我們進入的不僅僅是樹林,而是某一個空間。”
“你踩到鞋子都穿了,你也不會踩出金子來的。”洞悉看着我又忍不住打擊起來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帥哥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欺負的,你看看态度一點兒也不好。”
“這個地方沒有血腥味兒,可是一點兒味道也沒有便更加可疑了。”捕迹摸了摸下巴好奇起來了,眼神全部是疑惑和擔憂。
“看來這場遊戲不是那麽好過關的,不過沒關系。”我笑了起來,自信滿滿。
沒辦法,有了強大的法力自然就有自信,而且能夠保護愛人和哥們特别有自信。
“可是突破口在哪裏?我們總不能在這個鬼地方徘徊吧?”洞悉無奈起來了,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
“徘徊?突破口?”我心裏有了想法,忍不住重複這兩個重要的詞。
這個地方既然不屬于我們生活的二維空間,那就說明這裏有“穿越”的出入口。既然兇手以血屍怨氣作爲陣法,那我也可以找到其克星突破。
血和屍體最怕的就是法力高強的符咒、黑狗血、大公雞之類的,不過這不是普通的血屍陣,所以用到的東西就更加厲害了。
我從陰陽瓶裏拿出了一顆血色的珠子,這是師尊收養我的時候從我心頭取了一滴血煉制而成的靈珠。靈珠隻能使用三次,因爲它聚集的都是怨氣、惡靈等邪魅,一旦超出範圍就會反噬到主人身上。
夢若看着我猶豫不決的樣子關心起來了:“明空,你怎麽了?”
“夢若,我現在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血靈珠去化解血蠱和屍體毒氣,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看着夢若猶豫起來了。
夢若看着我說道:“能讓你爲難的肯定伴随着不好的結果,如果會傷害到你自己,那就不要用。我不能失去你,也不能看到你受到任何傷害。”夢若摸了摸我的臉心疼起來了。
我把手搭在了她的手上說道:“可是我害怕再動用體内力量就會被壞人發現,我總覺得身邊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我們,隻是我們看不見罷了。”我歎了口氣說道,心裏焦躁不安。
夢若摸了摸我的臉心疼起來了:“有些事情我們都要面對的不是嗎?我也知道你擔心魔尊因此會殺更多的人。我們都活在一個有黑暗有光明的世界裏,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要考慮的東西也很多很多。對付魔尊不能用一般的方法,還要結合智慧,必要的時候還要利用他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那就是月染娘娘了,你曾經在我耳邊說過紫婵妹妹就是月染娘娘,可是月染既然愛我魔尊爲何還要化身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妹妹接近我呢?”我忍不住好奇起來了。
“月染心地善良自然不願意看到魔尊一錯再錯,或許你的性子像極了曾經的魔尊,她想在你的身上找到魔尊的影子吧?”夢若看着我的眼睛分析起來了。
“看來你們女人的心思我們男的很難猜,畢竟女人心海底針啊!”我搖着頭無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