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右手開始念動咒語,綠色的靈氣便來到了手上。這時候血娘趕緊劃破心頭血給了我,綠色的靈氣融合了心頭血便慢慢變成了紅色的光芒。
這時候我又開始施法,然後帶着紅色的靈氣飛到了地面上。大家也跟着我飛了上來,我懸浮到了空中施法。四周的黑氣漸漸變成了靈氣,而且還聽到了笑聲。這個笑聲并不是詭異的,而且非常清脆悅耳。
血魂村的村民開始醒了過來,他們都從地面現形了,眼睛睜開時漸漸有了光芒。
村民蘇醒了,血娘激動得流下了眼淚。她跪了下來說道:“村長,我們血魂村有救了,我們一定可以一直繁榮下去。”
夢若和洞悉把她扶了起來,心裏也特别感動。
一個人孤單了五百年也堅持了五百年,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喚醒自己的同胞。不管多痛苦也不管多累,一切都堅持下來了。她的這種精神值得我們學習,隻可惜我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有點兒不安起來了。
村民蘇醒了,眼神還有些呆滞,看來是睡太久了。血娘帶着我們來到了村子的居住之地,房子挺美隻是有了灰塵。
我們趕緊施法把灰塵給除去了,一股清香便飄了出來。
我們點了燈四處看了看,這裏的擺設都是古典的,可是當我看到兩把黃花梨椅子時覺得不可思議了。我趕緊走了過去指着椅子說道:“你們說,它們像不像洞裏的桌子?它們是不是一套?”
大家紛紛點着頭說道:“的确如此。”
“可是爲何桌子在那裏?椅子卻在這裏呢?”我摸着下巴疑惑起來了。
夢若看着我說道:“夜深了,我們還是休息吧?這個椅子的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
“我總覺得好奇怪,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抓了抓頭說道。
“休息吧!”意水靈帶着微笑說道。
蘇慕容看着椅子一眼說道:“明空同志,我也覺得這椅子看着不舒服。”
“不管了,睡覺覺。”捕迹看着我們說道,他趕緊打了哈欠。
這個房間很大,一共有八張床,我們七個人也夠睡了。
晚上風輕輕地吹,我們睡得也挺香的。天亮了,我們起來的時候發現腰酸背痛的。
蘇慕容下了床,當他走到中間倒茶時突然“啊”了一聲,吓得我們趕緊圍了過去。
“怎麽了!”我拉着他的手臂擔心起來了。
“昨天晚上我把這兩張椅子搬到了外面去了,而且還用鐵鏈綁着,沒想到它們又回來了。”蘇慕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心裏别提多緊張了。
捕迹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起來了:“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或許是其他同伴兒把椅子搬回來了。”洞悉看着蘇慕容說道。
我們都搖了搖頭,因爲我們并沒有醒過來,更别提把椅子搬回來了。
“我們找血娘問清楚不就得了?”洞悉看着我們說道,希望我們不要擔心。
我們洗漱完畢就出去了,血娘取下面紗也穿着紅色的衣服走了過來。血娘的手臂有一個紅痣,所以一眼認出來了。她長得如花似玉的特别好看,臉上帶着微笑。
“血娘早上好!”洞悉晃着手打招呼。
“各位貴客,我帶你們去吃飯吧?”血娘伸出手做了姿勢說道。
我們便流了口水趕緊跟了去,肚子早就呱呱叫了。
蘇慕容不忘椅子的事兒說道:“血娘請問一下,我們房間的黃花梨椅子是不是你放回來了?”
“沒有啊。”血娘搖着頭說道。
“奇怪,難不成椅子長了腳會自己回來?”蘇慕容背後冷了起來了,他趕緊顫抖着。
“興許是它們成精了,但是不會害人的。”血娘用無所謂的态度說話,看看她見怪不怪了。
“太厲害了,鐵鏈綁着居然也能掙脫。”蘇慕容歎了口氣說道。
“我們村子沒有鐵鏈,你是不是看錯了?”血娘停下了腳步回過頭說道,語氣裏充滿了疑惑。
“冰涼冰涼的,不是鐵鏈是什麽?”蘇慕容吞了吞口水,緊張起來了。
“難道是血魂鞭?”血娘驚訝起來了。
我察覺到了她的緊張趕緊說道:“血娘,血魂鞭是什麽東東?”
“血魂鞭是我們血魂村的寶貝,隻有村長才可以使用。自從前任村長死了,那個鞭子就不翼而飛了。我們村民都在這裏找了好久都一無所獲。如今血魂鞭再次出現,恐怕會有事情發生。”血娘緊張起來了,臉色也不太好了。
“難不成老村長也在昨晚的引魂術中複活了?”捕迹猜測起來了。
血娘搖着頭說道:“不知道,我們趕緊吃飯然後徹查此事吧?”
我們隻能點點頭,心裏不安起來了。我們吃了飯,其實早就神遊到椅子身上去了。畢竟這個椅子太過于詭異,就連血魂鞭也困不住它。
我們吃過飯以後就趕到了房間裏,這一下更加詭異了,椅子不翼而飛了。
“是不是有鬼啊?”捕迹看着我們顫抖着嘴唇說道。
“區區小鬼能奈我何?說不定是村民不小心搬走的,一定是的。”洞悉搖着頭說道。
血娘搖了搖頭說道:“非也,我們的人不會随便進客人房間的。”
這下我們就犯了糊塗,難不成黃花梨椅子成精了,它還會走路不成?
“還是去地下村子看看吧?說不定謎底就能解開了。”夢若看着我們說道。
我們點了點頭趕緊跟着血娘過去了,當我們來到黃花梨桌子放置的“房間”時,我們驚訝起來了。因爲黃花梨桌子也不見了,難不成它們成精離開了村子?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我歎了口氣說道,心裏怪不得一直不安。
就在這個時候,洞口突然封上了,我們心裏越發緊張起來了。
“你們血魂村怎麽那麽怪啊?”洞悉摟着意水靈害怕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沉睡了那麽久都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血娘搖着頭無辜起來了,她歎了口氣看着我們。
夢若走到了放置桌子的位置看了看,她發現有黑色的粉末遺留在這裏。
“大家趕緊過來看,這裏有黑色的粉末?”夢若回頭招呼我們過去。
捕迹蹲了下來嗅了嗅說道:“怪不得我沒有發覺,原來是氣味太淡了。這是一種蠱毒粉末,普通人或者物觸碰到就會沒了心智。桌子椅子都已經存活上千年了,所以修煉成精很正常。桌子之前不走因爲有靈氣壓着,所以它失去了靈氣就開始想跑了。那個椅子跟它本是一棵樹制造而成的,所以便相約離開吧?”他猜測起來了。
“這麽看來,有壞人給它們撒了粉末,若是入魔一定會暗中阻撓我們,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啊!”紅菱聖女看着我們擔憂起來了,她也蹲了下來觀察着黑色粉末。
蘇慕容踩了踩地面說道:“下面好像空空的,難不成還有個洞中洞?”
“下去看看。”我緊張起來了,趕緊看着蘇慕容說道。
“下面是雪村村長煉制蠱毒的地方,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啊!”血娘看着我們提醒起來了。
“多謝,我們都會平安無事的。”我點了點頭說道。
血娘和我一起施法開了結界,我們就趕緊走了進去。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充滿血腥的大空間,地上爬着各種各樣的毒蟲,都是用作煉制蠱毒的。不過數量不算多,但是一直聚集在同一個位置上。
我開始念動咒語,然後把定魂藥粉撒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毒蟲竟然萎縮起來變成了黑色粉末。
捕迹指着它們驚叫起來了:“就是剛才見到的粉末,看來事情越來越明朗了。”
“這麽說,血魂村肯定有東西在掌控着一切,會不會雪村村長沒有死?”我大膽猜測起來了,大家聽了以後都震驚不已。
“我可以肯定兩個村長都死了,也許是其他會蠱術的人隐藏在我們村子裏。”血娘看着我搖着頭說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血魂村當年以血魂術縱橫江湖,怎麽就突然沒落了呢?”我好奇起來了。
血娘看着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切或許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畢竟血魂術屬于秘術。說白了就是禁術,一般都不被六界各派接受的。我們村民不曾傷害無辜,可是卻不被人容得下。事情要從一千年前說起……”
當時的村長帶着很多能人到處救人,因此得罪了蠱毒派的掌門。蠱毒派便用血蠱殺了很多人嫁禍給血魂村,因爲死法相似便被世人誤解。很多幫血魂村說話的得救之人也當衆被蠱毒派滅口了。
憤怒不已的血魂村便殺了蠱毒派,并且用他們自己的血施展血魂術讓其痛不欲生。看在眼裏的各門各派知道血魂村不好對付,紛紛要挾他們不能再學血魂術并且再也不施展否則就退出江湖。
血魂術是村子自衛救人的本領,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所以便選擇了退隐江湖不再出來。
各門各派以爲血魂村好欺負,相約十年後屠村。沒想到去的人全部有去無回,大家都傳言血魂村殺人如麻不道德。
很多人去求了玉帝想要毀了血魂村,玉帝深知血魂村不曾害人可是卻威脅着自己的地位。于是一場天火半夜降臨,村民躲過一劫,可是村子卻失去了生機。大家過着清苦的日子,但是都很快樂。
後來新村長開始出來四處尋找好的村住址并且救人,誤打誤撞來到了雪村……
我們聽了血娘說的故事,不禁有點兒心疼。很多東西涉及利益就會讓人變得可怕還有瘋狂,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血娘沒事的,隻要還有人,你們還是可以東山再起的。”洞悉趕緊安慰她,心裏也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