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梓崖搖着頭說道:“沒用的,魔尊就是因爲心愛的女人被威脅才會吞噬了所有交易的靈魂。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再次被威脅,恐怕六界就要被他給毀了。一個人的仇恨可以被無限放大,一個人的愛也可以轉換成恨。”他帶着深深的擔憂,眉頭緊促不安起來。
花飛絮疑惑起來,上下打量他一眼說道:“你怎麽知道的那麽多?難道你是魔界的人?”
“你才是魔界的人,就算是,我也是善良的魔界弟子。”落梓崖趕緊否認,摸了摸額頭前掉落的頭發。
“不管你是不是魔界弟子,在我看來六界衆生皆平等,我在乎的是心靈美。”花飛絮看着他說道。
落梓崖緊張的臉放松下來:“那就好,我可是跟你在一邊的。你是正氣之士,我就走正道;你如果入了魔,我就陪你一起入魔。隻要有我,你人生的路絕對不孤單。”
花飛絮冷笑起來了:“你就拉倒吧,我才不想被你詛咒。對了,我要回去了,欠你的吃喝玩樂一日遊以後補上。”她說完就要走。
落梓崖可不幹,他趕緊摟着她走了。
落梓崖兩人換好了衣服就開始騰雲駕霧,兩個人來到了繁華都市。
“我怎麽覺得街上的人有點兒不對勁兒?”花飛絮心緒不甯起來。
“等着看好戲吧。”落梓崖帶着笑容說道。
兩個人來到了一家棋牌室裏,麻将桌上的吊燈昏暗晃來晃去的,桌子上卻沒有麻将,而是一顆粉碎的骰子。桌子三個角落坐着腰闆子挺直挺直的三個人。第一個化妝濃豔帶着一抹複古紅,第二個穿着皮夾克,第三個是個滿臉橫肉的胡須男。
“他們好奇怪啊!”花飛絮看着三個人說道。
“爲什麽奇怪?”落梓崖故意反問起來。
“麻将不見了,坐得太直了,還有少了一個人。”花飛絮把手指豎了起來開始分析。
“沒想到你觀察入微,居然有偵探的潛質。”落梓崖笑了起來說道。
“這是瞎子都知道的事兒,不用誇獎我,我沒瞎。”花飛絮無語起來了“少了的一個人,不是人!”落梓崖走到了一半說道。
花飛絮跟了上去說道:“不是人有幾種意思,第一:這個人太禽獸不如了不配做人;第二:不是人界的。”
落梓崖點了點頭趕緊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飛絮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感覺以前你辦過案子,關于靈異事件的案子。”
“那是必須的,我可是和明空一起闖過了好幾個大關,我耳濡目染就學到了皮毛。”花飛絮提到了我忍不住仰着頭笑了起來。
落梓崖可不高興了:“喂喂喂,你不知道不能在異性面前提另一個異性嗎?”
“明空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好朋友。”花飛絮搖着頭說道,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落梓崖做了鬼臉說道:“今兒我們就解決了這個案子,我也要跟你經過風風雨雨。”
“你這個幼稚鬼,有些人不是你複制就能擁有的。”花飛絮冷笑了幾聲。
“我們現在來分析案情,或許會對現在的時局有幫助。”落梓崖走到了三個人的身邊說道。
“肯定是魔尊派人殺的,有啥好調查的。”花飛絮雙手環抱起來說道。
“就算魔尊殺人如麻,但是也不能把所有髒帽子都往他的頭上扣,真正的兇手說不定另有其人。真正的小人不是堂堂正正的害人,而是借刀殺人然後置之度外。”落梓崖說道。
“看你的樣子估計早就知道了這些人死了,你幹嘛非要找我,我很忙的。”花飛絮不耐煩地說道。
“花飛絮,這是你欠我的。”落梓崖嘚瑟起來,搖晃着身體。
“算了算了,我真的怕了你了。”花飛絮擺了擺手無奈起來。
“這個女人是收藏家,家裏的古董價值超過百億;這個皮夾克男人家裏開賭場,非常有錢光是直升機就有三架;這個大叔是個盜賊,估計贓物大部分都去了女人那裏。他們死就因爲家裏那些收藏品,裏面不乏價值連城的古董。”落梓崖一邊走一邊說道。
“兇手貪财,那麽他們怎麽死的?”花飛絮也走了過去。她發現這三個人居然面無表情,眼睛禁閉沒有一絲絲痛苦。
“兇手在骰子裏放了蠱毒,所以三個人中蠱死了。要是那些不懂的庸醫就會說是心肌梗塞而死吧!”落梓崖說道。
“你既然知道的那麽多,幹嘛不抓兇手?”花飛絮搖着頭說道,都不懂這個男人腦袋裏裝的是什麽。
“兇手要麽就擅長用蠱要麽就認識用蠱的高手也或者殺害了高手搶奪蠱毒。這是上等的蠱毒,殺人于無形啊!”落梓崖看着花飛絮說道。
“我所知道的擅長用蠱的有蠱毒聖手後人詩雅、五毒派掌門、人間地獄的歐陽思。可是詩雅不可能害人,而且歐陽思和五毒派掌門也死了。”花飛絮疑惑起來。
“詩雅肯定不會害人,但是有可能被偷了蠱毒,她最近有沒有提到蠱毒被盜一事?”落梓崖問了起來。
“沒有,這樣她就可以排除了。”花飛絮認真回答起來。
“五毒派掌門确實死了,這一點兒我可以作證,但是不敢保證五毒派裏沒有擅長用蠱的高手。至于歐陽思,到底死沒死呢?”落梓崖摸着下巴疑惑起來。
“歐陽思我也隻是聽說,但是來曆我并不清楚。”花飛絮看着落梓崖說道。
“歐陽思本來是人間地獄煉毒和陰陽丹的毒女,後來因爲被害而死。後來保密檔案局的人來過以後就複活了,至于爲什麽我也不知道。歐陽思後來爲了救明空死了,明空開始嘗到了兄弟痛恨背叛的滋味兒。魔尊策劃了這一切,就是爲了折磨明空。”落梓崖摸了摸下巴說道。
花飛絮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說道:“怪不得明空一會兒歡樂一會兒多愁善感,原來是心中有苦楚。你多告訴我一些關于明空的事兒吧?”
“不說。”落梓崖雙手環抱起來。
“好好好,我不問了反正傷心的往事都随風而去吧!關于這個案子,我覺得不是圖财害命那麽簡單。”花飛絮看着落梓崖說道。
落梓崖疑惑起來:“哦?何以見得。”
“因爲兇手殺人肯定會毀屍滅迹,怎麽等着讓你辦案呢?”花飛絮摸了摸垂落的發絲說道。
“你說的不無道理,線索說不定在這個女人的藏寶室,咱們趕緊過去看看。”落梓崖走了過來說道。
花飛絮驚訝起來:“人家的藏寶室你都懂?我真懷疑你就是那個兇手,然後用我當不在場的證人。”
“哈哈哈,如果我是,我殺了你可好?”落梓崖拉着她一邊移動一邊說道。
“你法力在我之上,不管你是不屑殺我還是利用我,我都無所謂。”花飛絮一邊說一邊拿開他的手。
“我隻是法力高深的梓崖哥哥僅此而已,難道優秀也是我的錯嗎?”落梓崖拍了花飛絮的頭說道。
“好吧,你赢了。”花飛絮把手放在喉嚨處幹嘔起來。
“聽幾句話就懷孕了?你是有多喜歡我啊!”落梓崖忍不住自戀起來。
“我花飛絮就算是死了一萬次也不會喜歡你的,所以你就停止幻想吧。我之所以答應跟你破案就是爲了還死者一個公道,而且揪出兇手說不定還大有收獲呢?”花飛絮摸着手說道。
落梓崖趕緊把手握緊上去:“我幫你暖暖,不要感謝我。”
“滾!”花飛絮趕緊踢了他一腳。
“簡單粗暴我喜歡,不愧是我的心上人。”落梓崖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來到了藏寶室門外。沒想到大門都是符咒加持,看來懂點兒道理。
古董陰氣重,中間經過不同人的磁場,而且大多數都是從古墓裏偷盜出來的,陰氣十分厲害。古董不能放在卧室和身上,命不夠硬八字不合的人會生病甚至死亡。
“這些符咒都是社會上所謂的法師畫的,一點兒也不厲害。”落梓崖一邊說一邊扯了符咒。
“你幹嘛啊?你就不怕古董身上帶着冤鬼,然後纏着你啊?”花飛絮拉着他的手驚訝起來。
“你是在關心我嗎?”落梓崖看着花飛絮眨了眨眼睛說道。
“想得美,我關心狗關心豬也不關心你。”花飛絮冷笑起來了。
“我是你的梓崖哥哥,當然不能同動物相比。”落梓崖假裝聽不懂她的話自我安慰起來。
“随便你啦,别惡心我,免得去年吃的飯都吐了。”花飛絮伸出手好想拍他。
“去年的飯确定是從嘴巴出來的嗎?”落梓崖偷笑起來了。
“懶得理你,反正好好破案,别嘚瑟。”花飛絮說完以後就推開了門。
沒想到紅木架子上空落落的,而且一點兒灰塵也沒有。
花飛絮趕緊用手摸了摸架子疑惑起來:“沒有灰塵,這也太離譜了吧!”
“萬一是人家打掃工作做得好呢?”落梓崖看着她故意唱反調。
“不可能,門把手上都有灰塵,按理說經常打掃的是門而不是珍貴的架子,更何況還是裝有古董的架子。萬一碎了個瓷器幾百萬以上就飛走了。”花飛絮搖着頭說道,她堅信自己分析的沒有錯。
“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真相。不要崇拜我,哥哥隻是真相帝罷了。”落梓崖摸了摸頭發自戀起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有時間跟你消磨時光。”花飛絮看着他無比冷漠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蠱術,蠱毒可以是不同的毒蟲但是一定十分厲害。那就是寄養在想要的地方吸收陽氣,那個地方就算幾年不打掃也會一塵不染。就比如養小鬼,那個人的家裏一定很幹淨,幹淨得可怕并且陰冷。”落梓崖走到了花飛絮的身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