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我可是一心向你的好孩子。”我疑惑起來,趕緊喝了一口茶。
“怎麽樣,林大大可是不會說謊的。”林大大繼續喝着茶,看來這個味道挺獨特的,忍不住多喝幾口。
“這是茶水和酒的混合,好像是——風雪酒。”我想出了這個味道,怪不得覺得熟悉,也覺得混合的味道很奇怪。
“怪不得,可是暮程村怎麽會有風雪酒呢?”林大大細細品嘗,怪不得就覺得好熟悉。
“難道暮程村風水太好了,連風雪酒都能找到材料了?”我摸着下巴思考起來。
“不知道,得去問問村長。”林大大搖着頭說道。
“你覺不覺得剛才白衣服兄弟說的話另有深意?”我看着林大大說道。
“看來魔教弟子盯上了暮程村。”林大大趕緊又倒了一杯茶酒說道。
“魔教弟子也有可能,其他惡勢力也有可能,因爲邪惡的人有很多,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林大大說完以後就喝了起來。
“是啊,我總覺得暗處有很多惡勢力,隻不過我們在明我們在暗。”我轉動杯子點了點頭說道。
“明空,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暮程村給我一種太安好的樣子,所以就覺得越來越奇怪。”林大大放下了茶杯說道。
“也許是不想讓我們擔心吧,我還是出去問問村民吧。”我說完以後趕緊放下茶杯離開了房間。
“明空,萬事小心。”我經過林大大的時候,他拉住了我的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爲了你,我一定會平平安安歸來的。”
“喲?那麽煽情?”林大大放開我的手笑了起來。
我走在了花園裏,看見了正在澆水的美女,女人好聊天,而且我又長得挺帥的一定會有收獲。
“美女,我幫你澆花吧。”我趕緊拿起地上多餘的水壺澆灌起來。
“謝謝你,不過這一株花已經澆水了。”
我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多喝一點兒也沒事兒的。”
“植物比人嬌嫩,喝水太多會死的。”美女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麽美麗的花兒死了可惜。”我摸了摸花兒附和起來。
“大師,你還是去休息吧,不要太勞累了,免得招待不周。”美女看了我說道。
“不累不累,看着你們辛苦我才心疼。”我笑呵呵起來,然後跟着美女繼續澆花。
“大師,你還是去休息吧,要不到處逛逛。”美女放下了水壺,然後搶過了我的水壺。
“我來這裏白吃白喝,總得貢獻一下勞動力吧?”我一邊說一邊想要搶過水壺。
美女轉了一圈說道:“大師,要不你去挑糞吧?”
我擺了擺手說道:“那就不必了,對了美女你叫做什麽名字?”
“沫琦。大師,你就去玩吧。”沫琦看着我就覺得心煩。
“我來這裏能不能請你幫忙?”我才開始步入正題。
“說吧大師,隻要是我知道的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沫琦看着我說道。
“就是暮程村最近是不是有壞人進來過?”我壓低聲音把頭湊了過去。
“沒有啊。”沫琦看着我疑惑不已。
“有,你怎麽忍心騙我。”我歎氣起來,裝作傷心難過的樣子。
“大師,你不要這樣問了,我還要澆水呢。”沫琦說完以後就轉身走了。
我趕緊跑到了她的面前說道:“沫琦,你就告訴我嘛,我們法師的天職是救人而不是害人。繼續這樣隐瞞下去,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解決就晚了。”
“大師,這是我們村子的事情,無論是生還是死,都需要我們來解決。”沫琦看着我說道。
“生死?暮程村現在到了如此關頭,我們不可能置之不顧的。”聽到她如此言辭,心裏也是着急萬分。
村長村民不想麻煩我們,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可是我們怎麽能置之不理,爲了無辜的百姓還有天下蒼生,我們必須做到冷靜沉着、堅持不懈。
“大師,我走了。”沫琦看了看我,然後就挎了一個花籃走了,花籃裏都是花瓣。
“再見。”我揮了揮手,心情複雜起來。
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林大大的号碼,林大大躺在床上然後接了電話:“啥事兒啊,明空。”
“暮程村出事了,出大事了。”我着急起來,然後看了看身旁有沒有人。
“不要着急,慢慢說。”林大大趕緊坐了起來說道。
于是乎我就把自己獲取的情報告訴了林大大,林大大歎了口氣說道:“明空,你趕緊去找村長,我去巡邏看看。絕對不能讓村民受到傷害,我們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遵命!林大大。”我趕緊點着頭說道。
林大大挂了電話,我趕緊跑到了村長家裏。
我敲了門說道:“請問村長在嗎?”
沒有人回答我,我隻能湊着耳朵繼續偷聽。
我總感覺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我趕緊推開了門。門裏擺設特别整齊和樸素,沒有一點點兒灰塵。
沒有灰塵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因爲我想起了當時的一個案件。在家裏、店鋪裏放着催财運的金蛇蠱或者其他有同樣效果的蠱,店裏室内就會一塵不染,外面如果打掃再幹淨也會有灰塵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衣服男人經過了村長房間。他把腦袋探了進來說道:“村長,不是,大師怎麽是你?”男人趕緊走進了房間給我鞠躬。
“都是兄弟,你不用如此對我。”我趕緊上前扶着他。
“大師,村長呢?”白衣服男人好奇起來,一直東張西望。
“我也想找村長,可是房間裏沒有反應我就進來了。”我疑惑起來,又摸了摸下巴。
“大師找村長有什麽事情嗎?”白衣服男人跟着我走出了房間,他來到了房門前趕緊關上了門。
“大事兒,隻不過我要找到村長才能說。”我歎氣起來,心裏總覺得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口。
我一直在想村長的事情,剛好走到了花園裏。那裏有藤椅花藤秋千,我就坐了上去。
好像我想起了過去的某一個片段,我搖晃着一個人在禦花園裏,朗朗笑聲傳進了耳朵裏。
我突然間又想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這一個片段是我的幻想還是過去曾經發生了。
因爲人的思維跳躍得很快,所以我們有時候分不清虛構還是回憶起過去,我們有時候會把潛意識的希望變成幻想,因爲不知道是真是假然後當成了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林大大來到了金坑邊,金坑裏面裝滿了水。
林大大蹲了下來,他趕緊給金坑撒了藥粉。
沒想到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明明是解毒的藥粉讓水沸騰起來。水突然間從透明色變成了血色,而且有一具屍體浮了起來。
“奇了怪,明明是固若金湯的金坑,屍體不可能從金坑底下浮起來;明明是透明的水,卻看不見屍體的存在。看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屍體被隐形了或者縮小了。”林大大站了起來在心裏疑惑起來。
林大大趕緊通知了村民,大家一起圍着金坑吓白了臉。
“這到底是誰啊?”大家議論紛紛起來。
“不知道啊。”
“趕緊點點人數。”
“好像是——村長!”白衣服男人哭了起來,嘴唇都在顫抖。
村長死了?林大大施法讓屍體旋轉過來,真的是村長。
“村長怎麽會死呢?”
“村長死得好慘啊!”大家紛紛跪了下來痛哭流涕。
“村長,你人太好了,不應該走那麽早啊!”
“一定是他們幹的!”白衣服男人站了起來,擦了眼淚就要走。
林大大趕緊拉着他的手說道:“小兄弟,稍安勿躁。現在我們還需要驗屍,不能妄下結論啊!”
“從一個月前開始,五毒派就想收服村子,因爲他不允許世界上有與之抗衡的煉毒派别。”白衣服男人說道。他開始回憶了往事。
五毒派的護發裘青天踩着一隻三米長、頭有水桶大的金蠶上。
裘青天站在暮程村的大門前說道:“快叫你們村長出來,否則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兩個巡邏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緊想要溜走。裘青天伸出手吸引了一個村民過來,然後一掌打破了他的腦袋。霎時間,腦漿和血液噴湧出來,眼珠子都拉長着耷拉着腦袋。
“啊……”另一個村民趕緊去報信。
“啓禀護發,爲何不攻打進去?”蘇領軍提起劍說道。
“第一:本護住法不想走了,太累了;第二:暮程村可是煉毒聖地,我們還沒有摸清底子;第三:你居然敢質疑我的想法,該打。”裘青天看着蘇領軍,他說到了第三句就打了蘇領軍一巴掌。
蘇領軍趕緊跪了下來,一直磕頭:“護住法我錯了,請你息怒,請你息怒。”
“罷了罷了,我可是心胸寬廣的大護住法,這一次就饒了你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就拿你去煉蠱。”裘青天說完以後就下了金蠶坐騎坐到了軟綿綿的貂皮椅子上。
五毒派愛慕虛榮并且生活奢靡,光是貂皮就有幾千匹,殺害貂都是殘忍無比不麻醉活活剝皮而死。在這種殘酷的人心中,隻有面子和舒服是最重要的。
存活的村民踉踉跄跄地來到了村長家裏,村長這時候還在打坐。
“村長,村長不好了!”村民因爲太着急了,就被門檻給絆倒了。
村長睜開了眼睛趕緊下了床走了過去把村民給扶了起來。
“你一定要小心啊,大成,什麽事兒那麽慌慌張張的?”村長趕緊扶着他坐下。
“村長,我坐不住了,有個自稱是五毒派的護住法要見您。而且他們手段殘忍殺了一個弟兄。村長,來人不請自來定有壞事,您不要去啊!”村民站了起來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