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姐姐務必告訴我,我需要服用什麽丹藥。”舒佳連忙說道。
她眼珠一轉,還加上了一句:“隻要姐姐能夠助我脫離這奇癢難忍的苦海,不管你有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呵呵,她雖然修爲不如蔣南蕾,可她身爲鼠族,擁有衆多的親衛,想要從蔣南蕾這裏逃走還是問題不大的。
隻要她能夠從蔣南蕾的口中得知丹藥的名稱,她馬上就會離開這裏。
等她身上這種難以抑制的奇癢得到了治愈之後,失去了蔣家少主之位的蔣南蕾,就等着做一條被她報複,被她無情鞭打的落水狗吧。
事實證明,舒佳比起老謀深算的蔣南蕾而言,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蔣南蕾早已經算計好了一切,又怎麽可能在最後一個環節上面出現問題。
“妹妹是問這種丹藥的名字嗎?”蔣南蕾微微一笑,故作爲難地看着舒佳道:“可惜,這種長效的易容丹本來就是我研制出來的。所以,這種能夠克制易容丹的負面效果的丹藥,也隻有我一個人會煉制。我還沒有想好,要替這種丹藥取個什麽名字呢。不如妹妹來幫我想想呀?”
舒佳聞言,氣得好懸沒有當場噴出三尺老血。
真不愧是蔣南蕾!
她之前還幻想着與虎謀皮,隻要從蔣南蕾這裏得知了那種丹藥的名字,她就可以溜之大吉,日後再對蔣南蕾進行狠狠的打擊報複。
卻不想,蔣南蕾早已經算計好了一切,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勢必要把她捏在她的手心裏面牢牢掌控了。
蔣南蕾則高高在上地欣賞着舒佳跪在她的面前,因爲奇癢難忍而面容扭曲的姿态。
這種可以輕易決定他人生死的快感,讓蔣南蕾找回了幾分她昔日做蔣家少主時候的那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她的心裏對于這種折磨别人帶來的快樂,感到十分的滿足和享受。
此刻的舒佳,簡直恨死了蔣南蕾。
偏偏,她此刻受制于人,不得不選擇低頭。
舒佳知道,蔣南蕾故意和自己虛與委蛇,隻不過是爲了多拖延一些時間,讓她身上這種奇癢難忍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好讓她不得不答應蔣南蕾的條件,從此變成蔣南蕾手中一顆可以随意拿捏,随意擺弄的棋子。
蔣南蕾的所作所爲果然起到了非常明顯的效果。
舒佳覺得,現在不光是她的骨髓,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覺得奇癢無比,這種感覺,讓她欲哭無淚、頭皮發麻,恨不得不顧形象的滿地打滾。
“好姐姐,求你,快把藥給我吧,以後……以後不管你要我做什麽,我都聽你的。”舒佳極力攥緊了雙手,扭曲着她剛剛變美了的那張臉,滿臉淚痕地對蔣南蕾哀求道。
蔣南蕾伸出修長的玉指,從玉瓶裏面取出了一顆丹藥,把手伸到了舒佳的面前,卻并沒有将丹藥給她,而是捏着那顆丹藥,對她說道:“妹妹這麽聰明,一定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那些話。這易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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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