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中,鍾離夜心情很差,不,是極差!
單單是一個楊紫萱,就已經很讓鍾離夜頭疼了,畢竟他現在,連楊紫萱有什麽底牌,他都渾然不知!
如今,文煜傑又是與楊紫萱聯手,外加上李淩烈王天明等人.......
若是他們單單針對自己一個人,鍾離夜完全不懼。
可他們針對的,還有季陌等人啊!
鍾離夜如今分身乏術,在如此亂的戰場之下,他不可能保住他們所有人!
二十九名青年狂兵,他們隻聽自己的命令,讓他們去保護季陌等人,可行,但是能保護的,那也隻是一時!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暗箭難防啊!
力量!
鍾離夜需要力量,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
隻有自己強大了,強大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他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将房門閉上,鍾離夜開始苦心鑽研武技。
在列車上殺戮之時,青風帶走了很多高級的武技,鍾離夜已是全部将其記在腦海之中,都是全部習得。
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将其磨合、強大!
......
自房間一呆,便是一天的時間,鍾離夜閉門不出,一直修煉,廢寝忘食。
季陌得知鍾離夜閉門修煉,也不去打擾他,自己在甲闆之上看風景。
一直到晚上的時間,季陌方才推門而入,鍾離夜依舊在修煉。
晚上十二點,門外那未知力量,再一次突襲。
有了昨晚的經驗,外加白天所準備好的台詞,北清靈科所有的學生,此時都神色振奮的站在門口處。
等到那未知力量一到來,他們便是開始了表演。
頓時間,整個郵輪的二層,髒話漫天飛,嘶吼聲不斷響起。
本該是肅靜的場面,被他們這麽一罵,場面瞬間變了味。
罵了将近四個小時的時間,門外那未知力量不敵衆人,紛紛起來,去到其他樓層。
第三天,北清靈科所有的學生,紛紛開始備好礦泉水,準備在剛幹一場。
可當天晚上,等待他們的,卻是門外一片寂靜。
旋即,整個‘東升号’,陡然爆發出了連綿不斷的咒罵之聲!
這一次,不僅僅是北清靈科的學生在罵,連其他三個學院的學生,都是學着北清靈科,痛罵不已!
“我去!”
“擦!偷學我校技能?”
“不要臉,這群厮太不要臉了!”
“明天要去問他們拿學費!”
“這特麽算個什麽回事?”
“......”
聽得門外響起了咒罵聲,北清靈科的學生相當無語。
這股未知的力量,好似知道二層的尿性,這第三天竟是果斷不來了!
如今去到其他艙門,迎來的也是一陣痛罵,諸人,似乎不在怕他們了,逮着他就是一頓痛罵,這麽多張嘴你一言我一語下來,這種傷害,誰能遭受得了哇?
第四天晚上的時候,這股未知力量,直接不來了!
得知這一消息,軍方的宗師強者大人們,心裏也是極度無語。
他們鎮守了‘東升号’這麽多年,從未将這未知力量趕走,甚至還有些懼怕。
可經此事而後,相信這未知力量,估計是不會卷土重來了,人家都不怕你了,你還跑來作甚?
這是他們宗師強者萬萬沒想到的,這群‘彪悍’的學生,竟是以辱罵的招式,将這恐懼給趕跑了?
實乃......牛皮啊!!
‘東升号’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足足海航了五天的時間,終于抵達到了目的地。
第五天的中午,學生們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島嶼。
整個偌大的島嶼,都被一層濃霧所包裹,處于朦胧之中,若隐若現的島嶼,看上去神秘無比。
“這裏......便是咱們比試之地麽?”
望着那神秘的島嶼,所有學生的心中,都是升起了一抹沖動感!
那是對法器擁有的沖動!
即便隔着島嶼還有幾海裏之地的距離,他們皆是感受到了,那股古老的力量氣息,順着海風撲面而來。
“嗡嗡.......”
片刻之後,偌大的‘東升号’終是靠近了島嶼。
一股古老的氣息,拍打在諸人的身上,這種感覺,仿佛使他們來到了遠古戰場一般!
“這島嶼之上,怕是舊時代期間,某個宗門家族的府邸......”
古老的氣息之濃,這塊島嶼,絕對是上古舊時代,就已經存在于此!
其上面的法器等物,估計也因宗門大能人士,得知要覆滅,方才将法器給封印。
“準備下船!”
‘東升号’上面的廣播,傳來了一聲大喝,示意讓諸人準備開始比試。
甲闆上,各個學院的導師,站在學生們的面前,紛紛布置任務。
北清靈科這邊,那名領頭的導師,此番對諸人喝道:“記住之前給你們的任務,分三批散開,三天之後,務必集合在一起,‘水燭妖’是你們第一個難關,不可掉以輕心!”
“是!”學生們齊齊喝道。
導師點頭,目光看向隊伍最前面的陳寶天:“一隊,準備出發,向着指定地點趕去,速度要快。”
陳寶天點頭,帶領三百名全服武裝的學生,飛快下船。
與此同時,其他學院的學生,也是分批下船,他們的速度,都極快。
“咻咻咻......”
前腳剛剛落地,他們的身影便是飛馳而去,眨眼的時間,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緊跟着,第二波的學生們,也開始紛紛出動。
而第二波的學生人數,各個學院安排出去的人數,就如同跟商量好了一般,都是四百人!
北清靈科這邊由楊紫萱帶領,她臨走之前,還特意回眸望了鍾離夜一眼,其笑容危險又迷人!
第三波,北清靈科與雷龍學院的學生,他們下船的速度,相對而言就很慢了。
鍾離夜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手握一柄鋒利的長槍,一步一步自長梯上走下。
微微偏過頭,他便是看見不遠處,一名青年,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向着鍾離夜這邊,明目張膽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