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景房離動物園不算太遠。
文子龍的禦前帶刀炮灰們,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總算将這裏的肉都給運回了瀑景房。
文子龍此時躺在瀑景房之中,看着這滿地堆着的血肉,就像一個孩子看着自己床上滿滿的玩具,心裏是滿滿的幸福感。
接下來又可以過很長一段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了。
當然,胸口剛才中了兩槍,幸好自己現在耐操性比較強,還是勉強可以承受的。
這樣的傷勢,估計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恢複。
既然如此,那就慢慢養傷吧。
……
當文子龍在動物園裏過起安逸生活的時候,整個長安城和全國都震動了。
五十個保安和兩個同志被殺,如此慘案,在建國以來根本就沒聽過。
長安省将大量警力投入到了對此事的調查當中。
京都也派了很多警力和專家過來。
經過幾天的調查分析,研究總結,最終他們确定,目标應該是鷹群。
因爲在猛獸區,他們找到了幾根鷹的羽毛和鷹糞,還有很多帶血的鷹的爪痕。
這樣一來,秦嶺鷹群殺人事件,迅速在各大媒體和網絡平台中傳播開來。
京都領導指示:爲了保護廣大人民群衆的生命安全,一定要将秦嶺中殺人鷹擊斃。
不過秦嶺太大,裏面盡是森林,想要搜捕難度極大。
于是他們派出直升機在天空巡邏搜尋鷹類。
文子龍見天空中不時有直升機飛過,有些郁悶。
他知道這些人是來搜尋他們的。
看來暫時不能讓這些鷹們離開巢穴了。
瀑景房的洞口很隐蔽,在直升機上幾乎不可能發現。
不過這樣一來,文子龍就要把帶回來的過冬糧食分給這些鷹。
這讓他是一陣肉疼。
不過這些炮灰們暫時不能損失,所以文子龍隻能忍痛割愛了。
文子龍在回來的第二天時,就已經重新變換成爲嗜血飛鳄。
因爲這種形态下,他的食量很大,能夠更多快累積到足夠多的肉量。
那些鷹們在看到文子龍變化成爲一條鳄魚之後,它們眼裏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過文子龍雖然變化爲鳄魚形态,但身上還是殘留着一些金雕的氣息。
再加上文子龍又對他們用了一些超聲波攻擊,這才讓它們讓出了自己。
他們帶回來的這些肉,足足有13噸之多。
那些人肉大約有三噸,按照加倍的話,就是六噸。
文子龍按照每天500公斤的肉量,不斷吞噬着。
這樣的日子,真叫一個安逸。
那些直升機在搜尋了五天之後,沒有任何收獲,于是它們開始擴大了搜索範圍。
不過這樣一來,每天也就來這裏兩趟而已。
文子龍發覺經過五天,這裏的肉都有些臭了。
于是他重新變換爲金雕形态。
此時他的傷勢已經好了一些,拍打起翅膀來,沒有那麽疼了。
他帶着那些鷹們,将這些肉運送到了太白山上的雪峰上。
并用雪将這些肉冷凍起來。
雖然這樣一來,口感就差了很多,但也比臭了強。
當這裏的風聲越來越松之後,文子龍已經将所有的肉都吃完。
他的總肉量,達到了噸。
這時候,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
動物們即将冬眠。
食物也不好找了。
尤其是文子龍現在食量大增,每天需要500公斤肉。
即使把那些鷹們都累趴了,也不可能找到如此之多的肉。
所以文子龍打算接下來回到龍奇養殖場過冬。
也已經近三個月沒見到文雨奇了,還真有點想她。
至于那條百年巨蟒,文子龍打算等自己嗜血飛鳄形态達到3級之後,再去搞它。
拍打着翅膀,文子龍很快回到了養殖場。
雖然天氣已經有點冷了,但文雨奇卧室的後窗卻隻是虛掩着。
這樣一來,文子龍可以輕而易舉進入她的卧室。
現在正是下午,文雨奇并不在裏面。
“啊——”
文子龍打了一個巨長的哈欠,直接趴在了床上,打算美美地睡一覺。
在臨睡之前,他用熱感應2.0掃視了一眼這養殖場。
發現養殖場的豬似乎又增加了一些。
自己的女人果然很能幹啊。
文子龍這樣想着,就要閉上眼睛。
不過就在此時,看到門外站着一人。
此人穿着土黃色風衣,皮鞋亮得宛如秃子的腦門,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的手裏,抱着一大捧玫瑰花。
文子龍頓時心中就不爽了。
尼瑪,想追老子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要讓你斷了這念頭。
不過前段時間鷹群殺人事件的影響還沒過去,他不能就這樣光明正大地出去。
得想個好辦法。
一想到要想辦法,文子龍就有些頭大。
又要動腦子了,懶得動啊。
這時,腳步聲傳來。
文子龍不用看,都知道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文雨奇。
文雨奇來到辦公室門口,看到那風衣男,頓時面露不悅之色:“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有男朋友了。”
那風衣男微笑着說道:
“文場長,我已經打聽過了,你根本沒有男朋友。你看,我也是辦養殖場的,你也是辦養殖場的。我們兩個就是天生一對啊。而且我的養殖場要比你的養殖場大一倍。如果我們兩人在一起的話,我們合起來,一定會做大做強。”
說着,他将手裏的花遞向文雨奇。
“我說了,你跟我,不合适。”
文雨奇并未接他的玫瑰,直接進入辦公室。
那風衣男厚着臉皮,捧着玫瑰,跟着進入辦公室。
“雨奇,我……”
“對不起,我們不熟。”
“哦,文場長,就算不答應我,這花你也收下吧。畢竟買都買了。”
“你可以用花瓣泡腳啊。”文雨奇道,“看看那邊的那兩頭豬,知道它們爲什麽趴着一動不動嗎?”
“呃……這個……”
“剛剛你從它們面前經過,熏的。”
那風衣男頓時一陣尴尬。
被自己追求的女人說得如此不堪,他的臉皮就算比自己養殖場裏母豬的膘還厚,那也扛不住啊。
文子龍在裏面的卧室,聽得是心中暗爽。
文雨奇的毒舌屬性,真不是蓋的。
“還不走?是不是腳氣得走不動了?”
文雨奇道。
那風衣男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最終隻能暗暗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不過在離去之前,文子龍卻發現他的眼裏,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