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雖然隻見過她娘一眼,但她腦中卻保留着很多不屬于她的記憶。
在那些記憶碎片中,能夠做到禦劍飛行之人。
屈指可數!
馮一洵手忙腳亂地打開《無相神功》,上面是簡體字,寫的同樣歪歪扭扭。
“sb,說了讓你相信科學,非是不聽,花錢買個教訓知道吧?”
卧槽?!
“肯定還有下文,這麽厚的冊子,接着翻。”豆豆笃定道。
這種修爲的大能,會閑的沒事來騙馮一洵十塊錢嗎?
馮一洵心想有道理,快速翻閱着,很快就到了最後一頁。
“不錯不錯,當真是有機緣,小子記住了,每日寅時下三刻至卯時初刻,面朝東方納紫氣修身補體,事半功倍。”
“按照這張穴位圖,令真氣遊走大周天一次,百日後,奇經八脈自當打通,無相功成,謹記謹記。”
邊上畫着一個男性穴位圖,上面清楚地标注着人體的各個穴位。
“哇塞!真的是無相神功!一洵你發财了!”豆豆激動道。
記憶中,這項法門是相當高深的,一般不是嫡傳弟子,學不到的。
馮一洵也很高興,倘若真能練成這種工夫,且不說禦劍飛行,這玩意兒太扯淡了。
我擊退黑豹總沒問題吧!
“這個時間是什麽意思?什麽寅時卯時的。”馮一洵問道。
“就是半夜兩點到四點,一天兩個小時就夠了,多餘的時間你能陪我玩兒啦!”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喧鬧,遠在猛獸區都能聽到,看來動靜很大。
“快去看看。”馮一洵拉着着豆豆跑了出去。
動物園門外,王峰站在兩撥人中間,顫顫驚驚,一句話也不敢講。
一邊是以蕭建義爲首的。
他身後停着十幾輛奧迪車,光頭、彪子等人站在他身旁,保守估計來了四五十号人,他們手持棍棒,連紅纓槍都有。
正對另一邊指手畫腳,罵罵咧咧。
再看對面。
牛逼了。
兩輛軍用卡車上站滿了身穿迷彩服之人,他們頭戴鋼盔,腳踩戰靴,裝備精良!
一名中年人似是他們領導,正與滿頭大汗的王府年交涉。
“絕對沒有!我們動物園治安一向很好,不可能有這種事發生!”
中年人似是來了脾氣,指着蕭建義等人:“那他們是幹嘛的?!”
“我們他媽來救人的!”
“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們進去!”
“别等了!咱花錢買票!”
眼看四五十人湧向售票處,中年人爆喝一聲:“準備戰鬥!”
一陣陣上膛聲整齊地響起,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他們。
王府年吓得都快尿褲子了,哭喪着臉:“真的沒有,沒有啊!我閑的沒事騙你們幹嘛呀。”
“我警告你!馮先生出了任何問題你擔待不起!”中年人吼道。
“哪個馮先生呀!”王府年一把鼻涕一把淚,襯衫已被汗水打濕一片。
此刻他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聯想不到馮一洵身上去。
馮一洵不由加快步伐跑過去:“蕭三叔!我在這。”
他這才想起來,之前在電話裏,他透露過自己在動物園,并且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沒想到蕭建義這麽給力。
“媽的!剛才誰打我妹妹來着!”
一陣怒吼傳來。
隻見陳勁東帶着上百名武裝精良的保安走過來,凱夫拉頭盔,作訓服,防爆盾,as甩棍一樣不少。
場面都快亂成一鍋粥了,幾名年紀大的遊客連忙抱着孩子往一邊跑去,他們可沒有年輕人好事,沒那工夫用手機拍攝。
“小馮,小馮!他們是不是找你的啊!”王府年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死死抓住馮一洵的手。
這些年他經過不少風浪,但怎麽也沒見過今天這場面啊。
全加起來幾百人都有了!
“請問你是不是馮一洵?”中年人問道。
馮一洵點點頭,那兩卡車人,他見了心裏也發怵。
中年人拿出衛星手機撥出一個号碼,接通後交給了馮一洵。
“一洵,你那裏情況怎麽樣?”
“爺爺?我,我沒事啊,都搞定了。”
開什麽玩笑?
這些人是爺爺弄來的?
“哦。”
電話被挂斷,馮一洵将手機還給了中年人。
“馮先生,你的爺爺是我授業恩師,也是我的老領導,聽說你有危險,保護老領導家屬是我分内之事,我便帶着隊伍趕來了。”
馮一洵着實吓了一跳。
爺爺竟有這麽大的能量?!
他不就是一個退休了的農村小老頭嗎?!
“謝謝謝謝,已經沒事了。”馮一洵心髒砰砰跳着。
這場面,兩方人真要是幹起來,那就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收隊!”
兩輛卡車離去,蕭建義跑過來:“小馮你怎麽樣?那人在哪?”
他知道鄭可恩是被二哥害死的,但如果能找到兇手,他同樣不會放過。
馮一洵無奈道:“跑了。蕭三叔,你這也太猛了,這幫弟兄敢和他們叫闆,牛啊。”
“還說呢,一人五十萬安家費。”蕭建義苦笑着:“行了,既然你沒事就好了,那個人如果再出現,一定要聯系我。”
所幸沒出事,按照今天這陣仗,當真全軍覆沒,實打實的兩千五百萬。
我可正準備創業呢。
一陣陣關門聲響起,蕭建義等人也離去了,隻剩下陳勁東一夥人。
他所帶來的保安可吓壞了。
他們又不是亡命之徒,也沒什麽高額安家費,就是踏踏實實上班的保安人員,都是來站場子充數的。
“馮老師,那人呢?紫軒是哭着回來的,奶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蘇城朝野震動,奶奶要花一千萬買他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