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帝和八魔之間都有一些淵源,和陰險狡詐的聖主不同,吳帝和聖主是死敵,但和其他七魔,吳帝跟他們的關系很好。
但爲了更多的考慮,吳帝當初還是将七魔重新封印。
七魔重新封印後,按照理論上來說,封印鎖死,是再也沒有脫困的希望。
可吳帝如今的力量,已經可以從更高維度的力量,從根本上粉碎盤古寶盒,釋放被封印的七魔。
吳帝的力量也今非昔比,用盧恩符文給七魔種下了限制,防止他們脫離掌控。
對此,其他幾魔都很配合,隻有身爲老大的月魔咒藍,不想受到吳帝的限制,但被吳帝按在地上摩擦後,隻能無奈接受。
“聖主還活着麽?”經過短暫的叙舊後,吳帝直接問道。
八魔之間是伴生關系,所以,以兄弟姐妹相稱,雖然,聖主的所作所爲,讓七魔把聖主踢出了八魔的行列。
但是,八魔之間的還是有着莫名的聯系,要是聖主死了,其他上古惡魔會有感應的。
“正常的話,我們上古惡魔是不會死的,不管肉體如何被摧毀,靈魂依然能存活下去,但靈魂消亡的話,那就是真正的死亡。”
“聖主的話,雖然能感受到他很虛弱,但他并沒有死...”衆魔說道。
“果然!”吳帝本來還隻是猜測,現在在衆魔這裏得到确認。
在昆侖時,聖主的靈魂被吳帝捏碎,果然是聖主故意的。
聖主想讓吳帝認爲他已經死了,但吳帝猜不出到,聖主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而且,聖主爲什麽在漫威世界,搞東搞西的,單純的隻是爲了給吳帝添堵?
吳帝和聖主在一個身體裏,共同度過很長的時間,知道陰險狡詐的聖主不是那麽無聊的人,他一定有什麽陰謀,有着自己的打算。
“聖主能有什麽目的?”吳帝跟衆魔讨論道。
上古八魔同生同長,作爲聖主的兄弟姐妹,衆魔或許能夠猜到聖主的目的,就算不知道,也能有一個大概的方向。
“你一直和聖主作對,聖主在你手上,算是死了兩次,他是個睚眦必報的家夥,絕對不會放過你。”
“而且,聖主的肉體被摧毀,雖然有辦法複活,但複活的代價很大,如果聖主複活,我們都能感應到。”
“聖主不但沒有複活,前段時間,聖主的氣息還變的微弱,好像遭到了重創...”衆魔說道。
吳帝算了一下,衆魔感受到了聖主遭到重創,應該就是他在昆侖,碾碎了聖主的靈魂的時候。
“聖主肯定是想要複活,恢複到全盛時期。”風魔嘯風說道。
“但聖主想要複活的話,各種複活的辦法,他都做不到...”月魔咒藍說着,突然語氣一頓。
“你想到了什麽?”吳帝注意到了月魔咒藍的反應。
“确實有一個辦法,能讓聖主複活,甚至,改變整個世界,改變所有的一切。”月魔咒藍說道。
“什麽辦法?”吳帝立即追問道。
“歲月史書。”月魔咒藍說道。
“什麽!?”聽到月魔咒藍的話,衆惡魔都非常錯愕。
“那是什麽東西?”吳帝疑惑。
“那個傳說中的神物,據說是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衆惡魔議論紛紛。
吳帝不知道什麽歲月史書,但通過交流,吳帝知道了那是什麽東西。
歲月史書是一個強大的寶物,據說擁有改變過去曆史和一切既定事實的力量,隻需要拿起筆在書上寫幾個字就能夠做到,書寫的一切都會實現。
不過,據說使用歲月史書後,會有很大的副作用,因爲歲月史書隻能改變過去,卻無法改變未來,而改變的過去會影響未來。
如果聖主找到歲月史書,隻需要寫兩個字就能夠恢複肉身,甚至,做一些更可怕的事情。
這是最有可能,聖主複活的辦法,其他的複活辦法,需要很多珍貴的材料,基本都滅絕了,以聖主的力量根本做不到。
可歲月史書隻是一個傳說,上古惡魔們也不知道歲月史書在哪,甚至,是否真的存在都不确定。
假設,惡魔們說的是真的,聖主去尋找歲月史書了,歲月史書真的擁有那麽可怕的力量。
那麽,聖主的所作所爲,就解釋的通了,甚至,包括刀龍巫師爲什麽會出現在漫威世界。
成龍世界的地球,基本也被保護傘拿下了,一切都保護傘的管轄之下。
而聖主營救刀龍巫師逃獄,早就被保護傘注意到,保護傘一直在通緝尋找兩人,吳帝也格外關注這件事。
聖主要是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很容易引起保護傘的注意,刀龍巫師也得隐姓埋名。
爲了掩護自己尋找歲月史書的目的暴露,聖主隻能想辦法支開吳帝的注意力,讓吳帝無法關注這邊,關注這個世界的事情,把吳帝拖在其他世界。
所以,聖主和刀龍巫師就去了漫威世界,爲了拖住吳帝。
刀龍巫師在成龍世界遭到通緝,但在漫威世界,他就是一個自由人,還擁有着詭異莫測的手段。
刀龍巫師和聖主在漫威世界搞東搞西,搞了一堆的事情,紫人、阿斯加德、蜂巢、昆侖、滅霸、冰霜巨人和黑暗精靈等等,這背後都有他們兩個的身影。
這确實讓吳帝有些分身乏術,完全把聖主的事情忘在腦後。
甚至,開啓穿越之門回到成龍世界,吳帝也隻是爲了整合兩個世界的保護傘的力量,爲了對抗滅霸做準備,完全沒有去想聖主的事情。
但穿越之門的搭建成功,好像刺激到了聖主的神經,聖主有些慌了神,以爲自己的事情暴露了,結果在昆侖出手,導緻穿越之門爆炸。
不得不說,聖主的這個行爲是一個昏招,一下讓自己暴露了,本來吳帝沒想插手昆侖的事,想讓高夫人和鐵群他們慢慢弄。
但聖主出手暴露了自己,也吳帝注意到他。
或者說,當吳帝在異星和刀龍巫師見面時,聖主可能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