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橋上所有的喪屍,全都倒在地上。
“!!”這詭異的畫面,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包括那表現的不耐煩的一隻手的男人。
“你們好。”吳帝從遠處走來,看着明明很遠,但好像隻是走了十幾步,吳帝就出現在衆人面前,對衆人打招呼道。
衆人打量着吳帝,眼神非常的錯愕,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穿着如此幹淨整潔的人了。
生化危機爆發過去這麽久,人們連最基本的人身安全和溫飽都無法解決,更别說衣着了,能湊合穿就行,澡可能一個月都洗不上一次呢,哪還講究那些。
而且,吳帝出現的也太詭異了。
“你是誰?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一隻手的男人,立即擡起手中的槍對準吳帝質問道。
吳帝打量了一下他,人言道,相由心生,這個男人看面相給人的第一感覺就不像好人,外貌張的很兇狠,一看就不是善類。
這個男人雖然隻有一隻手,但并不是獨臂,他另一條胳膊還在,隻是從手腕位置,另一隻手沒了,用一個鐵皮包裹着斷手的位置。
“别緊張,我隻是像跟你們交個朋友,聊聊天而已。而且,那種玩具威脅不到我的。”吳帝說道。
“是麽...”這個男人說着,雙眼眯起,直接扣動扳機。
但射出的子彈,停在吳帝身前,吳帝伸手就把子彈拿在手裏。
“!!”這個男人看到這幅畫面,整個人都傻了。
吳帝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手裏一空,手中的槍脫手,憑空飛起,落到吳帝手上。
“莫爾!”拿着弩箭的名叫達裏爾的男人,直接擋在這個一隻手的男人身前。
“我沒有惡意。”吳帝拿着手槍,随手把手槍捏成一團爛鐵。
達裏爾和莫爾見此,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而那些墨西哥裔,則跪在地上,不斷的向吳帝磕頭,不知道嘴裏念叨着什麽。
“能告訴我,距離生化危機爆發,到現在過去多久了麽?”吳帝問道。
吳帝從這些人口中,了解了一些基本情況。
他們全都是平民,也不知道什麽秘辛,隻知道距離生化危機爆發,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所有人都在爲了生存而奮鬥,苦苦掙紮而已。
附近有着兩處人類的聚集地,一處是一座監獄,一處是一座小鎮。
而這兩個地方的領導人之間,好像有着一些矛盾。
按理說,人類生活環境變的這麽惡劣,到處都是喪屍,人們滿足溫飽都困難,所有人應該互相合作才對。
可是,人心是複雜的,屁股決定腦袋,領導者隻能有一個,誰也不願意屈于别人之下。
這兩個聚集地,監獄是離他們的位置最近的,走路的話,一會就能到,而小鎮比較遠,開車也得半天。
吳帝決定,先去監獄看看。
達裏爾和莫爾兩人是指路的,必須跟着,而拿墨西哥裔的一家四口,好像把吳帝當成了,他們信仰的宗教的什麽神,說什麽也要跟着吳帝。
“監獄在那邊。”達裏爾說着,頭前帶路。
“等一下。”吳帝叫道。
衆人停了下來,就看吳帝在橋上的廢棄車輛中找了一下,走到一輛廢棄的巴士車前。
這輛巴士車已經完全報廢了,車頭幹癟下去。
看着車頭和車窗上那幹枯的血迹,還有血污把輪胎都黏住的情況,能想象的出來,有人駕駛着這輛巴士車,從屍群中沖出來,不知道碾過了多少喪屍,最終癱停在這座小橋上。
吳帝伸手按在廢棄巴士上,綠色的魔法陣出現。
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中,幾秒鍾的時間,巴士就變的嶄新,好像剛剛出廠一樣。
‘嘎吱...’吳帝揮了下手,橋上擁堵的破車,全都被推到一旁,有的被擠出了橋面,掉到河水中,擁堵的橋面被清理幹淨。
“現在,可以走了。”吳帝說着,坐進巴士裏。
達裏爾和莫爾互相對視一樣,都從對付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而那墨西哥裔的一家又跪在地上,對着神迹磕頭。
衆人上車後,達裏爾開車載着衆人駛向監獄。
監獄确實不遠,不到十分鍾的車程,監獄就出現在衆人眼前。
“看來好像發生了什麽事。”吳帝說道。
監獄好像經曆了一場小型的戰鬥,監獄内有着一些實體,監獄外圍的圍欄也被撞破,上百隻喪屍在内部遊蕩,監獄附近的喪屍,也全都被吸引過來。
監獄内有一些人在和喪屍們戰鬥,情況看起來非常危急,監獄裏的人,很明顯對這種突發情況沒有任何的防備。
開車的達裏爾見此,非常的緊張,用力踩着油門,加快速度。
“啊!”車裏的墨西哥裔一家發出驚呼。
他們驚呼,并不是達裏爾開車突然加速,而是在驚呼,車裏的吳帝突然消失不見。
吳帝的身影出現在監獄上空,看着監獄内部遊蕩的上百隻喪屍,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秒,監獄内的所有喪屍的腦袋全都爆開。
何曾幾時,吳帝對付這些喪屍,也曾受過苦,還被喪屍咬過,現在,别說百隻喪屍,就算上萬隻傷勢,也隻是需要一個響指而已。
“!!”監獄内的人們,看到喪屍們的腦袋憑空爆炸,死屍倒地,全都愣住了。
“快看,有人在天上飛!”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空中的吳帝。
吳帝從空中落下,監獄裏的人,警惕又害怕的看着吳帝,拿槍對準,沒有人敢靠近。
“你...你是誰?你是...怎麽做到的?”一個有着細細的絡腮胡的中年男人,好像是監獄的領導者,走上前來,對吳帝問道。
吳帝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穿着破爛的襯衣,襯衣因爲經常被汗水浸濕,有着就算洗很多次,也洗不掉的一種味道。
最讓人在意的是這個男人的眼神,眼神中有着太多的故事和痛苦,隻要和他對視一眼,就會被他的眼神觸動。
“瑞克!不要激怒他!”就在這時,達裏爾開着巴士趕到,對着這個飽經風霜的男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