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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漂亮的曲棍球,這球真是又高又遠,道奇隊的分數又被追平了,隻要他揮舞球棒,就能夠改變這場比賽!”
“艾貝茨球場,今天又迎來了輝煌的一天!費城人已經追平比分了!道奇還有三個替補整裝待發...”
廣播聲回蕩在房間裏,美國隊長緩緩睜開雙眼,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病房裏,房間内的布置全都是二戰時期,那個年代的風格,窗外是紐約的街道風景,隐隐約約的還能聽到征兵的廣告宣傳。
看着這一切,聽着廣播,美國隊長的眉頭皺起,露出思索回憶的表情。
“您終于醒了。”美國隊長剛醒來不久,護士就走了進來。
“我在哪?”美國隊長問道。
“您在紐約市的康複病房。”護士回答道。
“我究竟在哪?”美國隊長再次問道。
“抱歉,我聽不懂您的意思。”護士說道。
“球賽,那是一九四一年五月的球賽,因爲我當時就在現場,我再問你一遍,我現在在哪?你是誰!?”美國隊長逼近護士。
“羅傑斯隊長,您冷靜點,有些事...”護士安撫道。
但美國隊長根本不理會護士,直接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發現外面什麽都沒有,隻有一面空白的牆壁。
‘轟!’美國隊長直接将牆壁撞開,這病房隻是一個封閉的房間,他在病房裏往外看到的風景,也全都是虛拟影像。
“這裏是哪裏?”美國隊長沿着基地的走廊奔跑,一臉疑惑與警惕。
突然,美國隊長感受到了什麽,突然前撲,一樣東西從他頭頂飛過,撞在牆壁上。
美國隊長擡頭看去,發現牆上插着一面圓盾,上面赫然噴着美國國旗樣式的星條圖案。
美國隊長起身把盾牌抽出,盾牌一入手,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美國隊長的盾牌是用振金制作的,振金這種材料非常特殊,美國隊長摸到盾牌的瞬間,就感受到這面盾牌是振金制作的,
而且,盾牌裏側的綁帶的位置,空隙的大小等等,全都符合他的使用習慣。
美國隊長拿起盾牌,就看到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看着他。
“冬兵!這裏果然是九頭蛇的基地!”看着冬兵,美國隊長露出凝重的表情。
在二戰時期和九頭蛇戰鬥時,美國隊長沒少和冬兵打交道。
美國隊長還不知道,距當年已經過去七十年了,還以爲現在是二戰時期,在美國隊長此時的觀念中,冬兵就等于是九頭蛇。
在美國隊長看來,他現在是被九頭蛇俘虜,被關在九頭蛇的秘密基地内。
那特制的病房,還有模拟紐約的環境和那個廣播,很明顯一切都是爲他準備的,九頭蛇肯定有什麽陰謀。
現在,他的目标是趕緊逃離這座九頭蛇的基地。
冬兵沒給美國隊長時間多想,邁步向美國隊長沖去,在奔跑的過程中,把手中的九頭蛇盾牌丢出。
‘當!’美國隊長立即擡起盾牌,兩個盾牌相撞,迸濺出火花。
冬兵擡手接住彈回來的盾牌,一腳踢在美國隊長的盾牌上,美國隊長踉跄的後退。
美國隊長還沒站穩,冬兵伏地橫掃,踢在美國隊長的腿上,将其放倒。
美國隊長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反應慢半拍,倒在地上後,才反應過來,倒地的瞬間,剪刀腿夾住冬兵的腿,順勢把冬兵放倒。
‘當當!’美國隊長和冬兵在走廊裏戰鬥,兩個盾牌的碰撞聲不時的響起。
基地這麽大,但沒有人來打擾兩人,要是平時,美國隊長肯定會立即察覺到這種異常,但現在美國隊長腦袋還有些迷糊,再加上冬兵窮追猛打,不給他喘息的時間,美國隊長隻能全神貫注的對付眼前的冬兵。
美國隊長能感受到,冬兵和以前相比,實力變強了許多,身手、經驗和戰鬥意識等等,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隻能勉強招架。
不過,在和冬兵的戰鬥中,美國隊長那有些生澀的身體,在迅速的熱身。
戰鬥半響,好像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冬兵突然一腳将美國隊長踹飛。
美國隊長挺身,舉起盾牌擋在身前格擋,但沒有迎來攻擊,美國隊長用餘光看去,就看到冬兵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停手了。
“真是精彩,被冰封這麽多年,身手也沒有退步,這不愧是你啊,史蒂夫。”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傳進美國隊長的耳中。
美國隊長沒有放松警惕,背靠着牆壁,一邊警惕的冬兵,一邊向聲音的方向看起,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男孩走了過來。
看着兩人,美國隊長雖然不認識,但看着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
“不認識我了麽,隊長?”霍華德看着美國隊長警惕的目光說道。
“畢竟過去幾十年了。”吳帝說着,身體被白光籠罩,白光散去,就變回了小孩模樣。
“吳帝!?”美國隊長這一下就認出來了,畢竟兩人一起生活了很長的時間。
“你是霍華德?”美國隊長看向霍華德,不太相信的試探性的問道。
美國隊長認識的霍華德,是一個年輕風流,玩世不恭,才華卓越的花花公子,怎麽也不能,和眼前這個體面風度,非常穩重的中年男人,聯系到一起。
但仔細看這個中年人的面貌輪廓,還有身上的那種熟悉感,确實很像霍華德。
“我有老那麽多麽?”看美國隊長的樣子,霍華德苦笑道。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美國隊長滿腦的問号。
“史蒂夫...”就在美國隊長疑惑的不知道該從哪問起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讓美國隊長如遭雷劈,整個僵在原地。
這個聲音曾無數次的出現在美國隊長的夢裏,讓他徹夜難眠,每一次回國時,他都會去這個聲音的墓地,去看望他。
“厄斯金博士...”美國隊長扭頭看去,看到走來的厄斯金博士。
“你有很多事情,需要了解,另一個我...”美國隊長還沒回過神來,冬兵摘下面具說道。
“……”看着冬兵的面容,美國隊長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