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沒有拿紙盒,收拾隔間辦公桌上的東西,因爲除了包以外,沒有東西是屬于她的。
傑西卡不像其他職員,精心點綴自己的辦公桌,或帶來一些方便辦公的私人物品,傑西卡根本就沒打算長幹。
“對了,差點把你忘了。”傑西卡路過休息區,突然停了下來,走進休息區,把她那沒吃完的半桶冰淇淋拿走。
“看什麽看,全都去工作!”主人一臉陰沉的走出辦公室,看着所有人都在看他,發洩怒氣的喊道。
“嘿,我知道有家酒吧打折,現在有空麽,我現在很有空,五點鍾見,而且,我還要更新我的簡曆了,你說,把大白天喝酒,是寫成職業經理好呢,還是算成特殊技能?”傑西卡走出公司大門,拿出電話聯絡自己的閨蜜。
很快,傑西卡就出現在酒吧,傑西卡的閨蜜兼她的幹姐也來了。
傑西卡的閨蜜叫崔西,長的很漂亮,很符合歐美人的審美,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小明星,主持一個很有名的廣播電台。
傑西卡年幼時,全家喪命隻有她一個人活下來,事後就是被崔西的母親收養,兩姐妹可以說是一起長大,關系很好,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比很多親姐妹,關系還要好。
“這一次又怎麽了,因爲什麽不幹的。”崔西問道,對傑西卡的離職,已經司空見怪了。
“因爲領導是一個白癡。”傑西卡喝了一口酒說道。
“讓我猜猜,那份工作就像是一台打印機,吸取你的靈魂對麽。”崔西笑道。
“錯,那是我上一份工作,這一份工作,就好像是排風機不斷的蹂躏着我的大腦。”傑西卡抱怨道。
“你覺得無聊,是因爲這些奇怪的工作,不适合你。”崔西說道。
“是啊,因爲我什麽都不擅長,除了打架。”傑西卡用吸管怼着杯底說道。
“胡說,你明明很優秀,嗨,你看看你這不很擅長說謊麽。”崔西打趣道。
“哈...哈...”傑西卡翻了個白眼。
傑西卡經常這樣的自暴自棄,有些莫名的自卑,她雖然天賦異禀,但這是法治的社會,她的能力又幹不了什麽,打人可是犯法的,而且,她也怕暴露自己的能力,被人抓起來,當小白鼠解刨研究。
除了這種天賦外,傑西卡對其他事情也不感興趣,學習也不好,什麽特長也沒有,更沒有耐心,那種坐辦公室的工作,坐一分鍾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尤其,和崔西相比,傑西卡的自卑感和挫敗感就更嚴重了。
崔西從小就是明星,是一個童星,走到哪都是人們的焦點,學習成績也非常好,各種能力都在傑西卡之上。
傑西卡唯一比崔西強的地方,就隻有體能。
所以,每次傑西卡郁悶的時候,崔西都會來安慰她。
“嘿,女士們,在聊什麽啊...”就在傑西卡跟崔西抱怨工作的時候,有男士過來搭讪。
酒吧這種地方,本來是一個獵豔的地方,而且,傑西卡和崔西都是大美女,身邊還都沒有男伴,很多男士都躍躍欲試。
“老樣子,酒錢來了。”傑西卡聳肩說道。
面對搭讪,傑西卡和崔西都已經習以爲常了,每次兩人去酒吧,都會遇到這種事,不過,這種事情解決起來,也很輕松。
傑西卡和搭讪的家夥,走到拳擊機前,玩了一個小遊戲。
拳擊機算是酒吧裏必備的‘玩具’,用來測試拳力的機器,一拳打在沙包上,機器上會顯示出數字,很适合男人們展現自己的力量。
喝多的時候,狐朋狗友一起打打拳擊機,賭點小錢,要是勾搭妹子,打一下拳擊機,展示一下男子力。
但是,在擁有怪力的傑西卡面前,什麽人的拳力能比過她。
最後的結果,就是搭讪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傑西卡那較小的身子,打出拳擊機的最高數字,乖乖的交出賭資。
“回來了,今天我請客,再來一杯!”傑西卡晃着手裏的鈔票,坐了下來,仰頭把杯裏的酒喝光,喊了一聲酒保。
“你可以善用你的能力,而不是把你的能力,浪費在這種地方。”崔西忍不住說道:“你都可以飛的,或許說是跳。”
“更準确來說是導向性下落。”傑西卡更正道。
“每次你都這麽說,我有一個注意,要不我穿上鬥篷,戴上面具,在紐約玩一圈,然後跳上自由女神像的頭頂吃漢堡。”傑西卡說道。
“有何不可,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能力,我肯定會試試。”崔西聳肩道。
“我真搞不懂,你有錢,張的又漂亮,還有電台節目,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還有一群腦殘粉,走在街上,廣告牌貼着有你的照片的逛逛,你什麽都有,還想要什麽?”傑西卡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當一個英雄,拯救世界。”崔西說道。
“你是幼兒園的小孩麽。”傑西卡無語道。
傑西卡一直羨慕崔西,崔西又何不羨慕傑西卡的天賦異禀呢。
“你最近還做噩夢麽,那個紫色的噩夢?”兩個姐妹聊着天,崔西問道。
“最近好多了,做夢的次數越來越少,面對夢裏的那個男人,也沒那麽害怕了。”傑西卡說道。
最近這幾個月,傑西卡天天都會做噩夢,夢到一個紫色暈染的世界裏,一個穿着紫色西裝,高高瘦瘦的男人,她面對這個男人時,會有着難以言語的恐懼,那種喘不上氣,無法呼吸,逼近窒息的驚恐感。
那是傑西卡從未有過的感覺,每一次做夢,她都會被吓醒,而那段時間,傑西卡天天都會做這個噩夢,整個人精神不振。
後來,跟崔西說過後,傑西卡看了心理醫生,經過了幾個月的調理後,才緩和許多,不會天天做那個噩夢,再做噩夢時,面對夢裏的那個男人,也不會那麽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