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來的是股票市場的崩潰和銀行的擠兌風潮,美國經濟陷入絕境,資本主義發展史上最嚴重的一次全球性經濟危機就這樣爆發。
經濟危機的爆發,影響并僅僅是美國,影響了全世界的格局,西方國家大蕭條所帶來的動亂,使***主義惡性發展。
再加上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帝國主義時代所固有的各種基本矛盾一個也未解決,而又增加了戰勝國與戰敗國的矛盾,以及帝國主義戰勝國之間的矛盾。
緊急危機爆發數年後,德軍集中強大兵力,突然對波蘭發難,第二次世界大戰全面爆發。
美國也卷入戰亂中,國家到處宣傳,鼓勵應齡男孩們當兵,無數男兒應征入伍,奔赴戰場前線。
“戰火蹂躏着歐洲,不過救兵已經出發,每一個體格健壯的小夥子們都整裝待發,準備保衛他們的祖國,即便是七、八歲的孩子們,都在爲祖國做貢獻,收集廢金屬應援祖國...”
“與此同時,在海外,我們勇敢的小夥子們正在給軸心國瞧瞧,什麽叫做自由無價,與盟國一起,我們可以面對任何威脅...”
無數的宣傳标語和海報,貼滿大街小巷,甚至電影的片頭,整個社會風氣都在宣傳士兵,嬌娃們都夢想和一個英勇的士兵軍官,共度良宵,來一次詩歌般浪漫的邂逅。
在紐約一家餐館的後巷裏,兩個男人在圍着打一個瘦弱的小個子,但小個子不管怎麽挨打,就算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流血,不管倒下多少次,都會重新站起,好像打不倒的不倒翁一樣。
“你還想去征兵,也不撒尿看看你那個樣子,浪費時間,就因爲你排隊的時候,插在我兄弟前面,我們分配的時候,才沒在一個部隊...”兩人邊打邊罵。
小個子想要還手,但他火柴一樣的小胳膊,一點力道都沒有,一腳就被踹翻在地。
“這裏是哪裏,怎麽回事,我爲什麽會在這裏!!”就在這時,一個驚慌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嗯?”兩個聞聲,扭過頭去,就看到一個小男孩站在小巷裏。
“這裏已經不是你熟知的世界了。”小男孩發出和剛才不同的聲音。
“不!怎麽會這樣!回去,我們必須回去!”小男孩又發出剛才那渾厚的聲音。
“回不去了,你别想複活!”小男孩的聲音又變了。
“哪來的小鬼,回家找你媽去...”兩個人不耐煩的對小男孩驅趕道。
“兩個凡人,給我滾!”小男孩雙眼浮現紅光,對着兩人吼道。
“!!”兩人如遭重創,和小男孩的雙眼對視,好像跌入了烈火地獄,一個恐怖的存在在烈火中注視他們。
“啊!!”兩人回過神來時,已經雙腿發顫的跌坐在地上,褲裆位置濕潤一片,兩人顧不上失禁,驚叫着逃出小巷。
小男孩自然是剛穿越過來的吳帝,在吳帝體内的聖主,也跟着吳帝一起穿越了。
剛剛來了一趟穿越之旅的聖主,很明顯脾氣不太好。
吳帝穿越的不良反應發作,身體暈了過去,聖主的意識也跟着陷入沉睡。
“這個孩子...”被揍的小個子爬了起來,擦掉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看着倒在地上昏過去的吳帝。
“斯蒂夫!!”天色漸黑,連餐館都打烊下班了,一個男人跑了過來,看到坐在台階上的小個子喊道。
“巴基。”名叫斯蒂夫的小個子,對這個男人叫道。
“我去你家找你,見你沒在家,就出來找你,這麽晚了,你不回家,在這裏幹什麽?嗯?你又被揍了?誰打的?”巴基說着,看着斯蒂夫鼻青臉腫的眉頭皺起問道。
“沒什麽。”斯蒂夫沒有多說。
“你這家夥,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是不是喜歡被别人痛揍,基本上過不了兩周,就會被别人揍一次。”巴基好像已經習慣了,也沒有多問。
說着,巴基坐在斯蒂夫身旁,從身上拿出一個鐵質的煙盒,打開蓋子,拿出一個煙用火柴點着。
“給我一根。”史蒂夫說道。
“你有哮喘,就别想抽煙了。”巴基說道。
“你不回家,是因爲這個孩子麽?誰家的?别告訴我,這孩子是你的私生子。”巴基看着枕着斯蒂夫的腿,披着斯蒂夫的外套,昏迷狀态的吳帝,調笑的問道。
“我也不認識,這孩子突然倒在地上。”史蒂夫答道。
“這孩子的父母呢,把他交給他父母不就好了。”巴基說道。
“問題就在這,我不知道這孩子的父母是誰,我一直這等他的父母來找他,但一直沒來。”史蒂夫說道。
“你什麽時候開始等的?”巴基問道。
“中午...”史蒂夫說道。
“一直等到現在?”巴基挑眉。
“嗯...”史蒂夫點頭。
“你真是沒救了,你這個老好人,你這個性子真得改一改。”巴基捂頭搖頭道。
“都這個時候了,他父母沒來找,估計這孩子不是被遺棄了,就是孤兒,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父母還沒注意到他們的孩子丢了。”
“走吧,把這孩子送到警局,讓警察去找這孩子的父母。”巴基把煙頭丢在地上,站起身踩滅道。
“要是警察找不到他的父母呢?”史蒂夫問道。
“或許會送到孤兒院吧。”巴基不确定的說道。
這年頭,當警察的可不是什麽善人,好男兒基本都是當兵了,要是遇到好警察還好,要是落到壞警察手上,沒人要的孤兒,可不一定會被送去孤兒院,說不定會被送到哪裏。
“不行,不能把他送去孤兒院。”史蒂夫握緊拳頭。
就算真送去孤兒院,也不是什麽好事,孤兒院可不是什麽好地方,要知道,現在可在打仗,各種物資緊缺,孤兒院的生活可不怎麽樣,甚至一些黑心的孤兒院,還組織孩子們給一些黑廠打黑工,孤兒從孤兒院逃跑可是屢見不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