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丢下了麽...”但小蘭沒像以前那樣臉紅,解釋她和新一不是情侶,而是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非常的傷心難過。
“那、那個,新一哥哥跟我說,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把那句話說出來,死也會回來,所以在那之前希望蘭能夠等他...”柯南看着小蘭的樣子,感覺心如刀割,上前一步說道。
“恩?”小蘭扭頭,看向柯南。
“啊!對!新一哥哥走的時候,确實跟我們說了,他讓小蘭姐姐等他!”吳帝立即拉住柯南,捂住柯南的嘴補救道。
柯南腦袋雖然抽了一下,但幸好,因爲之前新一和柯南同時出現,已經打消了小蘭的猜忌,小蘭沒有多想。
小蘭暗淡傷神了一陣,但畢竟是和新一一起長大的,早就知道新一的德行,很快就振作起來,還用新一的金卡,請所有人吃甜點,當做報複。
“請給我解藥。”第二天一大早,柯南就來阿笠博士家找灰原哀要解藥。
雖然,灰原哀新研制出的解藥,依然有時效,但和之前的解藥,變回成人形态十幾分鍾相比,這次的解藥,能恢複成人形态超過三十個小時,可是說是飛躍性的進步。
變回一次新一的柯南,食髓知味,想要更多的解藥。
一顆解藥能保持一天的成人形态,那每天就吃一顆解藥,這不就是變相的恢複原樣了麽,雖然是治标不治本,但怎麽說也是一個辦法,就當自己得了一個必須每天堅持吃藥的怪病。
柯南想的很豐滿,但現實是骨感的。
“抱歉,解藥隻有那一顆,沒有其他的解藥。”灰原哀沒擡頭的說道。
“唉?怎麽可能?”柯南一臉不相信。
“那并不是真正的解藥,而是過渡性的試驗藥物,主要目的是爲了收集數據,而且,你以爲制造解藥很簡單麽,需要很多材料,比如...”灰原哀說出一連串學術名詞,聽的柯南頭都大了。
“你不給我一瓶解藥麽,爲什麽跟他說沒有?”看柯南灰溜溜的走了,吳帝疑惑的問道。
“那家夥一遇到案子,就控制不住自己沖出去,你也體會到了吧,給他解藥的話,工藤新一還活着這個消息,早晚會暴露,會惹出禍事。”灰原哀說道。
“而且,現階段的解藥依然是不穩定産品,沒有經過任何的實驗,隻有工藤這一例,再吃這個解藥,很有可能發生未知的反應,會有生命危險也說不定。”
“我給你的解藥,除非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否則不要吃這個解藥...”灰原哀提醒吳帝道。
“知道了。”吳帝應道。
一晃又過去了兩周的時間,生活好像又恢複了平靜,天氣也變的越來越涼,進入了冬季,而柯南那邊依然是隔三差五的就會遇到兇殺案,聽說因爲犯罪率提升,目暮警官被上級領導點名批評了呢。
“今天下了好大的雪啊,真是到冬天了。”阿笠博士回家了,拍着身上的雪說道。
“小哀,怎麽了?”阿笠博士脫下外套,對一邊看電視,一邊控制遊戲手柄玩遊戲的吳帝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從開始下雪後,她就經常這個樣子。”吳帝看了一眼灰原哀說道。
開始下雪後,灰原哀就經常坐在床邊,看着窗外的雪花發呆,有的時候一坐就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的。
“呐呐,最近小哀好像做惡夢了...”阿笠博士小聲對吳帝說道。
“博士,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騙,她不是小孩子,她是成年人,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吳帝說道。
幾天後,小學剛剛放學,柯南一個電話打過來,急急忙忙的讓阿笠博士和吳帝,去他說的地方,而且,還要把裝備全都拿上,還拿了幾樣看不出來是幹什麽的雜物。
“衣架和鐵鉗,柯南要幹什麽?”吳帝看着袋子裏的東西疑惑道。
“東西拿來了麽?”到了地方後,柯南跑過來問道。
隻見柯南那鐵鉗在衣架上夾了一下,然後拿着衣架,跑到前面不遠處,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古董車跟前,用衣架順着車窗的縫隙捅了進去,把車鎖打開。
“他在幹什麽?”吳帝問道。
“那輛車是琴酒。”灰原哀抓着自己的肩膀說道。
“啥!?”吳帝聞言,露出錯愕的表情。
柯南和灰原哀放學回家,在路上遇到了停放在路旁的琴酒的車?
這就好像是冒險者出門買菜,結果一拐彎遇到了遛狗的魔王大boss一樣。
吳帝回過神來,就看到灰原哀在強忍着顫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用力到手指發白,但就算這樣,灰原哀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顫抖,面色白的吓人。
給人感覺,就好像一隻無助的小獸。
“沒事的。”看灰原哀這個樣子,吳帝心裏歎氣,拍掉灰原哀身上的雪,把外套披在灰原哀身上。
灰原哀一愣,顫抖消失了,呆呆的看着吳帝。
“街對面!”灰原哀回過神,視線錯開吳帝,瞳孔一縮,手抓緊吳帝的胳膊。
隻見琴酒和伏特加出現在街對面,他們穿着的全身黑的裝束,在這雪天格外的顯眼。
“回博士的車裏去!”吳帝當機立斷的說道。
“柯南快點!”見柯南還在琴酒的車裏,不知道在幹什麽,吳帝催促道。
琴酒和伏特加穿過馬路,回到車旁,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在車旁雪地上的亂七八糟的腳印。
“車旁邊的足迹這麽淩亂,一定是路人來看車子,畢竟大哥的車很少見呢。”伏特加拍馬屁道。
“呵...”琴酒輕笑一聲,上車離開。
“你們逃不掉了!”衆人躲在阿笠博士的車裏,看着琴酒和伏特加開車離開,柯南點了一下眼鏡,眼睛上出現地圖,柯南剛才在琴酒的車裏貼了一個追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