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死者約到廁所,然後在廁所門上挂上清潔中,把門反鎖,不讓其他人進入,然後拿出事先藏在櫃子裏的獵槍,在正式放煙花一分鍾前,故意造成開始放煙花的聲響,開槍殺死了死者。”
“然後在煙花正式開始放之前,趕回溜冰場,制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據,因爲你事先知道織田先生不感興趣,所以就把嫌疑都推到織田先生身上。”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說的很好,非常精彩,但如果真按照你說的那樣,我們所有人都能做到,你爲什麽說是我做的,有什麽證據?難道隻是靠推理的片面之詞?”長發女說道。
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推理的再好,也是空中閣樓,沒有根基,無法定罪。
“死者手機上的信息,三個字母和一堆井字符。”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那是千尋在手機上亂按的...”長發女說道。
“你們的名字都是地名,而且都和機場有關,你的名字左野,左野市的機場是關西國際機場,手機上的三個字母,代表的就是大狐泉左野市的關西國際機場,死者的遺言,告訴了我們兇手是誰。”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但這都是你們的猜測,你們沒有證據,你們胡亂扯關西,把罪名推到我身上...”長發女握緊拳頭喊道。
“死者的左腳尖的地闆上,有一道奇怪的細長血痕,應該是左野小節在牆上故意寫下‘誣陷自己’的暗号時,不小心碰到了死者流出的血,血粘在了滑冰鞋的冰刀上後所留下的。”
“同樣的血痕,在她逃離現場時,在走廊上也留下了類似的痕迹,不過,她本人好像沒有發現,證據一直都在她手上,她穿的滑冰鞋的冰刀上,沾染着死者千尋小姐的鮮血,隻掉檢測一下,就能測試出來。”
“所以,殺害千尋小姐的兇手就是你,左野泉小姐。”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說道。
“真是惡趣味,竟然已經找到了證據,直接說證據,把犯人抓住就好,還非得推理一番,把前因後果和犯案過程都說一遍,看着犯人一點點變的驚慌失措開始質問狡辯,然後,再拿出關鍵性證據,一錘定音,就好像貓玩弄老鼠一樣。”
“偵探每次偵破一個案子,最享受的就是這個時刻吧,所以,偵探這種惡趣味的職業,真讓人喜歡不來...”吳帝用餘光看着躲在門口,對着蝴蝶結變聲器說話的柯南,看着柯南的表情想道。
案子成功告破了,警方将犯人抓捕歸案。
“啊!”吳帝從昏睡的毛利小五郎身邊走過時,趁别人不注意,對着地上毛利小五郎的手,用力踩了一腳,毛利小五郎痛呼一聲,瞬間醒了過來。
麻醉手表裏的麻醉針,持續時間不長,随着時間的流逝,效果會越來越弱,隻要過一段時間,受到一些外界刺激,當事人就會醒過來。
“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毛利老弟。”案子這麽快就告破,目暮警部的心情非常好,拍着毛利小五郎說道。
“沒錯,真不愧是傳說中的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推理能力真的太強了。”高木很興奮。
“啊哈哈哈~哪裏哪裏,這都是小案子。”剛醒過來的毛利小五郎,雖然沒太搞清楚怎麽回事,但還是大笑着,默認的把功勞接下。
“邋遢大叔的心也真大,自己昏迷,然後醒過來,案子就破了,一次兩次還好說,次數這麽多了,也不懷疑麽...”看着毛利小五郎在那裏得意忘形的樣子,吳帝心裏想道。
衆人分别前,吳帝再三提醒柯南要注意。
但沒過幾天,柯南就跑來博士家。
“小蘭果然很不對勁。”柯南皺眉說道。
柯南一開始還沒注意,但經過吳帝的提醒後,柯南回毛利家,越來越感覺到小蘭的異常。
“怎麽不對勁?”阿笠博士拿着一杯咖啡過來,遞給看着時尚雜志的灰原哀。
“怎麽說呢,确實感覺到小蘭看着我的眼神和态度有很大的變化,不像是對一名小學一年級的小學生...”柯南回憶道。
“喂喂,新一你難道被發現了?”阿笠博士擔心的問道。
“應該沒有,小蘭應該還處在懷疑階段,不太确定。”吳帝說道。
“不要懷疑一個女人的直覺。”灰原哀拿起咖啡說道。
“我最近對解藥有了一些進展,今天要在地下室工作到早上,你們不要來吵我,我需要安靜...”灰原哀說着,不理會衆人走進地下室。
“這個女人,還是那麽冷冰冰的。”柯南用手撐着下巴說道。
“我們已經習慣了。”吳帝說道。
“話說呐,小蘭的學校要舉辦學院祭,小蘭要排練話劇,一個公主和騎士的故事,小蘭演公主,而演騎士的是新來的新出醫生,劇本是園子那個八婆寫的,她竟然在裏面加了吻戲...”聊着天,柯南抱怨道。
“你來找我們,不是爲了擔心自己的身份,快要被小蘭發現了,而是爲了發洩自己童養妻和别人有吻戲吧,你這個醋壇子。”吳帝聽到柯南的抱怨,心裏想道。
“如果你不甘心的話,就去那個叫新出醫生的家附近轉幾圈,靠你那衰神的力量,說不定就把那個新出醫生咒殺掉,就算他沒死,也有可能變成兇手,被關進去。”吳帝說道。
“别開玩笑了。”柯南翻白眼。
“我沒有在開玩笑,滑冰場那次,人家隻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不到一小時,人家就死了,多麽可怕的詛咒。”吳帝說道。
“那隻是巧合。”柯南狡辯道。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感覺,這個新出醫生和你扯上關系,還得罪你,要給你戴綠帽子了,下場也好不到哪去,我話就放這,你就看着吧,他以後絕對會倒黴,倒血黴那種...”吳帝笃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