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有三位,一個胖子,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年輕男子。
警方跟三人進行了詢問,詢問他們和廣田教授之間的關系。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因爲女兒要報考南陽大學,所以來委托廣田教授寫一份推薦信。
中年男人是八點左右來的,見到了廣田教授,不過,廣田教授好像有些喝多了,沒法好好說事情,中年男人聊了兩句後就回去了。
胖子是廣田教授的棋友,今天來找廣田教授是來下國際象棋的。
電話裏的十三條留言,有兩條是他留下的,約好今天來下棋,書房内的案發現場,地面上也确實散落這很多國際象棋的旗子。
胖子是九點半來找廣田教授的,大門沒有鎖,他直接進屋,敲書房的門,也沒有人開門,書房門也鎖上了,沒能見到廣田教授。
吳帝等人是在這之後來的,發現了廣田教授身亡,打電話報警。
而年輕男子是在警察抵達後不久,才來的廣田教授家裏,他是廣田教授最年輕的學生,經常來廣田教授家拜訪,廣田教授的妻子對他很熟悉。
電話留言裏,這個年輕男子留的言最多,十三條留言,十條留言都是他。
年輕男子是一名模特,這一次有個雜志的企劃,以‘模特不爲人知’的一面,打算作一篇報道,然後,他想到大學校慶時,曾經男扮女裝過,還和廣田教授拍過一張照片。
而廣田教授有把喜歡的照片,儲存在磁盤裏的習慣,所以,他來找廣田教授,是想借磁盤,把那張照片洗出來。
不光是照片,大學的入學考試,學生的成績單,考試題目、甚至下棋過程的棋譜等等,都會儲存在磁盤裏,是一個喜歡把一切都儲存起來的的教授。
不過,這個年輕男子還沒見到廣田教授,拿回自己女裝照片,廣田教授就先挂了。
“橫溝長官,房間裏沒找到磁盤...”警員彙報道。
廣田教授是那麽一個喜歡把東西,都儲存在磁盤裏的人,家裏卻沒有磁盤這很不正常。
“這麽說,兇手應該是殺了廣田教授後,将所有磁盤全都拿走了,這也是嫌疑犯的犯罪動機。”橫溝刑警說道。
“你說你的女兒最近要報考南陽大學對吧,要是得到了磁盤裏的入學考試的資料,考進南陽大學根本不是問題。”橫溝刑警對中年男人說道。
橫溝刑警想了一下,在場三人要是嫌疑人的話,以自身角度出發,拿走磁盤的動機,好像就這個中年男人最有嫌疑。
“什麽?你懷疑是我殺了廣田教授,我從來都沒想過殺害廣田教授!”中年男人看着橫溝刑警懷疑的目光,連忙說道。
“爲了一場入學考試的題目而殺人...警官,你不感覺這個動機有些牽強的過分了麽...”旁邊的吳帝心裏想道,對警察的智商産生了懷疑。
“除了我們以外,應該還有其他人來吧,可能是其他人殺了教授。”
“教授他平時也有用大學裏的電腦的習慣,他的磁盤有可能拿到了學校裏去,所以沒在這裏。”
“你們不是說房間從裏面反鎖,而鑰匙就在這房間裏,在一個筆記本下面麽,這麽說,這個房間是一件密室吧。”
“而且,警察先生,這怎麽看都是一場意外事故吧,爲什麽把我們當做嫌疑人啊。”被當做嫌疑人的三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這...”面對嫌疑人們的不滿和質問,橫溝警部額頭上浮現冷汗。
吳帝已經徹底放棄思考了,犯人是如何布置這個密室殺人事件的,完全超出吳帝的思考次元,吳帝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專業的事情,還是得讓專業人士來。
吳帝看向柯南,柯南盤腿在電話跟前,一會看看電話,一會看看正對着的書房門,眉頭微皺的不知道在思考什麽,好像也陷入了瓶頸,被難住了。
“如果這是一場兇殺案的話,就算犯人鎖上了書房門,也無法把鑰匙送回屋子中間,甚至還被壓在筆記本下面,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除非,兇手和變态一樣,也是超能力者,擁有念力的異能,能用念力控制鑰匙...”灰原哀說着,看了吳帝一眼。
“喂!”吳帝瞪了灰原哀一眼。
“廣田教授喝的爛醉,意外被書架砸倒,頭被磕破,也是很正常的意外,不是所有意外都是密室殺人案件,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琴酒和伏特加可能就在周圍,我們繼續留在這裏太危險了,我們從後門走吧。”灰原哀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柯南沒有動,而是拿起地上散落的一枚棋子,腦中靈光一閃,想通了最關鍵的一環。
“不,這不是意外,這就是殺人案,我已經知道真相了,兇手殺死了廣田教授後,用什麽手段将現場布置成密室,讓現場看起來好像是一場意外。”柯南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在反光。
“這個世界上是絕對不可能,有解決不了的案子。”柯南嘴角翹起,露出自信的笑容。
不得不說,解開謎題的柯南,身上有着一種别樣的魅力。
“不好意思,天色已經很晚了,我的公司明天早上還有事,能先告辭麽,反正現在也找不到犯人...”見警方久久也找不出真正的犯人,三名嫌疑人都想要離開。
“你們都給我站住!”阿笠博士的聲音突然響起。
阿笠博士突然出聲,吓了所有人一跳,包括阿笠博士自己。
“喂,幹嘛突然用我的聲音說話,而且,你提醒我一下啊...”阿笠博士很快就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低聲對柯南說道。
“我已經知道案子的真相了,配合我一下,不能讓犯人跑了。”柯南躲在阿笠博士背後,拿着蝴蝶結伴變聲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