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最基本的判斷,阿笠博士,這下你該相信我了吧?”工藤新一拿出他身爲偵探的專業素養。
“你你真的是新一!?”雖然,阿笠博士不想承認,感覺非常天方夜譚,不可能是真的,但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小孩好像真的是工藤新一。
“沒錯,阿笠博士,就是我!”工藤新一興奮的點頭。
“如果你是新一的話,那他是”阿笠博士的視線落到吳帝身上。
“他叫吳帝,是來日本遊玩的遊客,也和我一樣遭受到了黑人的毒手,被灌下毒藥,變成了小孩。”工藤新一介紹道。
吳帝不懂日語,聽不懂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在說什麽,但能看出來,工藤新一在拼命的證明自己的身份,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
“你好。”聽工藤新一說自己的名字,吳帝對阿笠博士打了聲招呼。
阿笠博士确認了工薪新一的身份,帶着工藤新一和吳帝進了新一家裏,給兩人換了一身衣服。
“看來,讓你們變小的毒藥,并沒有發明完整,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可能是跟你們的基因細胞,也有可能跟環境等條件有關,産生了不可思議的效果,讓你們變成了小孩。”阿笠博士分析道。
“沒想到,小學時候穿的衣服,竟然剛好合身,幸虧老媽沒把小時候穿的衣服丢掉,不然還真不知道上哪找小孩的衣服穿。”換好衣服的工藤新一說道。
“怎麽樣,合身?”工藤新一對吳帝問道。
“還好。”吳帝說道。
工特新一穿着白襯衣,藍色小西裝和灰色的短褲,這是他小時候總穿的衣服。
吳帝則穿着一身孩童休閑裝,襯衣上還印着叼着煙鬥的福爾摩斯的頭像,工藤新一從小就是一個偵探迷。
“博士,你不是一個天才麽,制造一個把我們變回原狀的解藥吧。”工藤新一對阿笠博士說道。
阿笠博士今年五十多歲,是一名單身漢,一輩子沒有結婚,自己一個人住,和工藤家是鄰居好友,可以說是看着工藤新一長大的,如同工藤新一的爺爺。
阿笠博士還是一名資深的博士,是一名天才發明家,曾經發明過很多東西,雖然按工藤新一所說,阿笠博士發明的東西都是一些廢銅爛鐵,沒用的東西。
但是,看阿笠博士能在别墅區買下一棟房子,并且在這裏住了這麽久,能看出來阿笠博士确實是有真材實料的。
就算發明了不少沒用的廢銅爛鐵,但也發明過一些真材實料的東西,手上擁有不少專利權,可以讓他住在這裏,不用去上班,無憂無力的搞自己的發明,同時,也有錢進行賠償,阿笠博士剛剛因爲實驗失敗,撞破了圍牆。
“我制造解藥?不要開玩笑了,新一,我擅長的是機械,不是藥物,而且,你們吃的藥擁有什麽成分,我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制造的出來。”阿笠博士說道。
“這麽說的話,隻要查明那些黑衣人的位置,找到我們吃下的毒藥,我們就有變回原狀的希望了。”工藤新一說道。
“新一,聽你剛才的描述,那些黑衣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危險人物,如果他們知道你們還活着的話,一定會找你們滅口的,甚至,可能還會把你們抓回去做實驗,把你們當小白鼠。”
“所以,你們變小的事情,一定不能告訴别人,不能透露出去。”阿笠博士非常嚴肅的說道。
知道吳帝不懂日語,阿笠博士還用英語,特别跟吳帝強調了一遍。
“阿笠博士,你有辦法找到那些襲擊我們的黑衣人麽,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被他們搶走了,必須找回來”吳帝對阿笠博士說道。
“新一,你在裏面麽?”然而就在吳帝說話時,門外傳來說話聲。
“糟糕!是小蘭來了!”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變的非常慌張,工藤新一連忙躲到書桌後面。
“?”吳帝很不解的看着慌亂的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
“真是的,竟然在家的話,爲什麽不接電話,哎?阿笠博士?”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有着一頭烏黑長發的女生走進屋裏。
“博士,新一呢?這個孩子是?”這個叫小蘭的女生,對阿笠博士很熟,打了一聲招呼,注意了到一旁的吳帝。
“這個那個他、他啊,是我親戚家的孩子,放假來日本玩,他在美國那邊長大,不懂日語,哈哈”阿笠博士尴尬的笑道。
“唉,在美國長大,你好啊,我叫毛利蘭。”毛利蘭走到吳帝身邊,蹲了下來,笑着用有些生疏,帶着口音的英語說道。
“你好,我叫吳帝。”和工藤新一一樣,吳帝對毛利蘭這個名字,也非常的耳熟。
“吳帝?中國名字?”毛利蘭疑惑道。
“啊!這個啊,他父親是中國人,一家人住在美國,哈哈”阿笠博士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他穿的是新一小時候的衣服呢,好懷念呢,新一那家夥,從小就喜歡福爾模式。”毛利蘭看着吳帝身上的衣服笑道。
“對了,博士你有看到新一麽,我和新一一起去遊樂園,他說有事走了,但一直到遊樂園關門也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接。”毛利蘭問道。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關系非常好,互相見過雙方的父母,她還有工藤新一家的鑰匙,可見兩人的親密程度。
而且,從幼兒園開始,兩人一直就是同一個班級,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背後有推手。
不過,兩人的關系一直都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程度,但基本隻差那最後一層膜沒有被捅破,因爲兩人都害羞,誰也沒有告白,不過在别人眼中,兩人就是一對。
今天兩人去遊樂園約會,結果在坐過山車的時候,遇到了殺人案,這對普通情侶來說,是非常掃興的事情,但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來說,已經很稀疏平常了,兩人以前每次出門玩,哪怕是出國,甚至坐飛機,都會遇到兇案。
但以前每次工藤新一都會在她身邊,從沒像這次這樣一去不回,毛利蘭非常的擔心,而且,她一直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讓她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