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秦予希還懷着寶寶,在國内,祁子涵都過得是心驚膽戰的,生怕秦予希站得久了,給人化妝太累了,出了國沒他在一旁盯着,祁子涵眼皮就一直跳。
他突然問道:
“予希啊,你記得你去年不是買了幾分天價保險給你自己?那保險公司的老總電話給我一下。”
“要這個幹什麽?”
秦予希覺得奇怪,但還是把省城保險公司卓總的電話給了祁子涵,然後徑自收拾好了行李,把祁子涵晾在一邊,接電話去了。
給她打電話的是曹小五,在手機裏沖秦予希哭道:
“予希姐,唐阿姨不見了。”
“什麽?怎麽不見的?”
秦予希被曹小五哭得有些心煩意亂,便是催促道:
“你不要哭了,你先把話說清楚,我們才能把唐女士找出來啊。”
“她…她應該是被綁架了,我大哥這段時間,逼我逼得特别厲害,他早就放話出來了,隻要我出面乖乖的給他簽字拿錢,他就息事甯人,否則讓我别後悔,他說他要拿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開刀,予希姐,肯定是我大哥讓唐阿姨不見的。”
說着,曹小五就把這段時間在他們曹家内部發生的事情跟秦予希說了一下,因爲之前曹大少逼曹小五拿錢,曹小五直接躲在華夏省城不出來,讓曹大少非常的惱火。
如今曹大少在影城的工程已經開工了,他跟猴爺已經簽了合同,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家投了第一筆錢進去,但這會兒根據工程圖,他還沒挖到民國那塊地,僅僅隻是開了個前奏而已。
一個月過去,工人要結工錢,下一波投資将更大,曹大少徹底被套死在這個工程裏頭。
除非他現在認賠,否則隻能咬緊牙關四處籌錢繼續投,這地都還沒開始挖,想找的寶貝一樣都沒找到,他周圍又全都是要錢的。
曹大少就隻能瘋了一樣的找曹小五。
秦予希聽完了曹小五的哭訴,對她說道:
“你先别急着哭,也不要告訴别人,我給你一個電話号碼,這個人叫荊查男,你讓他先給你找找,最近幾年華夏的治安還不錯,省城的環境也安穩,殷澤既然是想逼你拿錢,肯定不會對唐女士下死手的。”
然後,秦予希挂了曹小五的電話,發了荊查男的電話号碼給曹小五,然後回頭對祁子涵說道:
“殷澤出手了,小五說唐璇滢不見了。”
“應當不是殷澤親自動的手,他現在在安全部門的密切監視下,是他的同夥幹的。”
祁子涵剛剛給省城保險公司卓總打完電話,聽聞秦予希說着唐璇滢這事兒,然後立即給自己在安全部門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不過現在曹小五也不确定的知道唐璇滢的失蹤是誰幹的,對方沒給曹小五留下任何話,所以現在也不好直接找上曹大少。
隻能讓荊查男在省城先找着,如今省城很多地方都開始安裝攝像頭了,一個大活人突然失蹤不見了,總是有迹可循的。
便是就這麽過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祁子涵在給秦予希送機途中,接到了荊查男的電話,唐璇滢在被綁匪轉移出省城的時候,在高速上被攔截了。
對方似乎沒敢在省城那對唐璇滢做什麽,她失蹤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曹小五就給秦予希打了電話,也就是隻過了那麽幾個小時的時間,對方在轉移唐璇滢出去省城的時候被捕,這時間太短,根本也還來不及做些什麽。
祁子涵沉吟了一瞬,對荊查男說道:
“你們還是讓綁匪跟他的上家正常交接,先不要打草驚蛇的好,我覺得這背後能釣出一條大魚來。”
“大魚?我說子涵,你讓我查的這宗綁架案,莫非又是一個大案?”
荊查男在電話那頭有些興奮了,自從認識祁子涵後,他辦了好幾個大案子,現在祁子涵又說能釣出一條大魚來,能不讓荊查男興奮嗎?
祁子涵隻是簡單的“嗯”了一聲,幫秦予希提着行李,又道:
“我要送予希上飛機了,先不和你說了。”
說完,祁子涵就把荊查男的電話挂了,然後将唐璇滢被找到了的事情,告訴給你秦予希,秦予希正在排隊過安檢,身後跟着同樣提着行李的周曦媛,聞言,對祁子涵說道:
“你們都懷疑綁架唐璇滢的事情,是殷澤幹的,可是你們都沒有證據,那是不是證明,殷澤在華夏的勢力,還沒有被控制起來,他還有同夥?”
“總有一些餘黨殘留,不會那麽容易就被清理幹淨的,我讓荊查男做了個局,那幾個綁匪依然會跟上線繼續聯系,隻說唐璇滢已經被帶出了省城,看上線接下來該怎麽反應了。”
祁子涵悄聲同秦予希說着,已經快到了安檢,他将手裏的小行李箱遞給了秦予希,伸手抱了抱她,低聲道:
“我這心裏一直不舒服,昨天找了卓總,花了點錢請了他弟弟的那個安保公司,你在bl落地後,卓雲飛會來接機。”
“卓雲飛???”
秦予希穿着咖啡色的大風衣,頭上戴着一定草編的帽子,擡頭看着祁子涵,奇怪的想了想,哦,她想起來了。
真是一孕傻三年啊,她都忘記了自己買了好幾份天價的保險,就是在省城保險公司的卓總手裏買的。
卓總有個弟弟叫卓雲飛,在海外開安保公司的,就是專程負責海外僑胞在國外的人身安全,維護僑胞在國外的利益。
“本來這個人十分難請,但是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估計省城的保險公司都不用開下去,直接能倒閉了,所以卓總出面,死活讓卓雲飛帶着人,昨天連夜去了bl,有卓雲飛保護你,我至少能安心點。”
祁子涵知道自己有些神經緊張了,可是這個也不能怪他,上輩子秦予希就是在國外出的事,他放秦予希出國,是心驚膽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