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檢查她**沒**”
秦予希“騰”一下站直了,怒道:
“這還不簡單嗎?身爲祁子涵的正牌女朋友,我也很想搞清楚這件事情,走,尚春妮,現在不是你跟祁子涵之間的事情了,現在是我要跟你撕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說完,秦予希拉住了陳玉蓮,讓陳玉蓮少安毋躁,然後就來拉扯地上的尚春妮。
那尚春妮開始尖叫了起來,不讓秦予希碰她,秦予希便是喊道:
“來幾個嫲嫲幫忙,給我把她架到屋裏去,脫褲子檢查!”
給女人檢查***,這種事,寨子裏有很多老奶奶都會,界山寨人,常年生活在大山之中,這女人生孩子什麽的,都極其不方便,很多人,都會自己在自家寨子裏生孩子。
所以大山之中,也有這種專門的穩婆職業,自古傳承,對于女人的那一處,有過專門的學習,懂得多,看得多,也熟悉的多。
所以,隻是檢查一下尚春妮還是不是個處而已,簡單得不得了。
庹靈韻的奶奶,于爺爺的堂客,吳鐵花,以及寨子裏其他幾個婆嫲,還有陳玉蓮一起,立即上來,将尚春妮給帶了下去,任憑尚春妮哭喊,強行帶她下去檢查*****去了。
這一通鬧騰的,整座寨子都不得安甯了,秦予希看着祁子涵,祁子涵走過來,也看着她,解釋道:
“我沒有碰尚春妮,哪怕一根頭發。”
“嗯,你敢碰,我剁了你那禍根!”
秦予希挑眉,往下,瞄了瞄祁子涵的褲裆。
她自然是相信祁子涵的,隻是祁子涵是她男人,被人當衆誣陷,說他跟另一個女人有染,秦予希理所當然的應該不痛快。
過了一會兒,庹靈韻的奶奶林大花,邁着小腳,匆匆走過來,用方言喊道:“還是姑娘,沒**的。”
寨子裏的人竊竊私語,有人低聲問何春花,
“你憑白說祁子涵把春妮兒**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就是啊,不管從任何方面來說,尚春妮還是個姑娘,你這樣說,她今後還要不要嫁人了?”
“春妮到底是你的晚輩,她不懂事,何春花你也不懂事了?你這麽說,到底是爲春妮好,還是在害春妮啊?”
寨子裏的人七嘴八舌的,看待何春花的目光相當不善,大家認爲春妮做錯了,可是何春花身爲春妮的長輩,做的這事兒,更錯。
有了解何春花的人,暗暗的在心中下定了主意,今後萬不能再與何春花走得近了,就何春花這種心性,說她真心爲尚春妮着想,未必。
她就是就是見不得别人比她好,見不得任何人,比她好,包括春妮。
何春花原地冷笑一聲,沒臉呆下去了,轉身又跑了。
站在院子門口的秦予希也是冷笑一聲,回頭,去看祁睿淵,
“這個嫲嫲說,春妮兒還是處、女,爺爺,您怎麽看?”
這祁睿淵心頭一虛,嗫嚅道:
“你,你這麽看着我做什麽?處,處啥的,我又沒意見。”
“您剛剛要我男人娶她呢,我當然要看着您,給您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
“我說過嗎?”
祁睿淵開始吹胡子瞪眼了,指着祁子涵怒道:
“你這個混小子,有予希這麽好的女朋友不要,你還要娶别人,你還冤枉這是老子說的話,簡直混賬!”
然後,這糟老頭兒,背着雙手,像是啥事兒都沒有一般,從秦予希家的院子,大大方方的走了,不,溜了!
祁子涵氣得隻差大罵家門不幸了,這糟老頭從帝都跑到這窮鄉僻壤裏來,竟絲毫沒考慮過沿途武裝部領導們的心情,居然一個人摸到了這裏。
這要萬一出了點什麽事,整出個開國将領,迷失深山老林,從此了無音訊的新聞來,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院子裏,祁子涵轉身,看着隔壁六爺家皺眉,對秦予希交待道:
“我先回隊裏,給市裏打個電話,讓武裝部的人,把他弄回去!你們先吃飯吧。”
“哦,好的。”
秦予希點點頭,待得祁子涵走後,這才偏頭去看她家的院子外面,人們已經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的散開了。
中午時分,各自家裏都要生火做飯了,熱鬧看完了,該回去忙自己家裏的事情了。
尚春妮一臉憔悴,頭發淩亂的從一個嫲嫲家裏出來,一路走,遇上的人都是一臉不齒的樣子。
他們是不太明白,春妮爲什麽要說祁子涵和她是男女朋友關系。
之前春妮誣賴祁子涵喜歡她的事情,整座寨子的人都知道,就連在寨子外面打工的年輕人,也都知道這個事情了。
所以當着鄉親們的面兒,春妮兒還在這個事情上不依不饒,頗有點兒跟秦予希搶男人的意味了。
土家族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夫一妻制,婚姻雙方,是要求絕對忠誠對方的,所以面對小三們的插足,那小三就會被所有人鄙視。
秦予希已經跟祁子涵好上了,之前春妮嫌棄祁子涵,是整座寨子都知道的事情,現在卻又跑到秦予希家裏,公然說她和祁子涵才是男女朋友關系。
這個春妮的行爲,已經讓整座寨子都輕視了。
一個姑娘家,爲什麽會如此不可理喻,大家也是看不懂了。
而尚春妮呢,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懂,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麽問題,她咬唇,眼中含着屈辱的淚水。
低頭,任憑一個又一個,眼神充滿了鄙視的鄉親們,從她身邊走過,她知道自己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爲了救她的親弟弟,她可以忍辱負重,她可以千夫所指,她不在乎。
然後,她路過了秦予希和六爺的家,徑自往自己家裏走去,她的父母還被軟禁在自家吊腳樓裏面,她準備回去弄點兒吃的後,再去求一求祁睿淵。
卻是在六爺院外,被秦予希伸手攔住了。
尚春妮蒼白着臉,擡眸,看着秦予希的臉,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咬唇,充滿了屈辱的問道:
“秦予希,你還想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