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文點點頭,辛水彤思考了一下,然後又說道:“這是不是在說明,你現在已經是司家最大的當家的了啊。”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
司修文摸着辛水彤的腦袋,看着辛水彤像個小倉鼠一樣一個勁的在吃東西,忍不住無奈的說道:“寶貝,你少吃點,這個東西上火。”
“哦。”
辛水彤雖然嘴上答應着,但還是一個勁的朝着自己的嘴裏面塞着,擺明了就是沒有把司修文的話聽進去。
司修文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默默的把辛水彤手邊的橘子拿走放到床頭櫃上,然後說道:“怎麽,你這麽想,是不是發現自己嫁了個好男人?”
辛水彤看着司修文,然後又開始剝桔子,然後說道:“你這樣回顯得你格外的自戀,你知道嗎?”
“你就不知道誇誇我。”
司修文戳了戳辛水彤的鼻子,而辛水彤沒有躲開,她笑了一下,然後問道:“那麽我能問問,你打算怎麽處理司修臣呢?”
“啊,這個啊。”
司修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老實的說道:“雖然司修臣的很多事情都已經又證據了,但是說實話,我不能把他怎麽樣,再怎麽不濟,他都是司家的人,這件事情,不論是我處理的重了還是輕了,都不太好,而且司修臣他媽一聽說這個事情,就趕緊坐飛機趕過來了。”
“他媽媽很難纏麽?”
辛水彤好奇的問了下,她沒有見過司修臣的媽媽,在她的印象裏面,宋曼和司修文爸爸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對于自己這個公公,她也很少見面,了解的不是很多。
“很不好對付。”
司修文歎了口氣,說道:“當年的事情,很一言難盡。”
“沒關系,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在不成,你還有我呢,我也可以幫你出謀劃策。”
辛水彤笑着揉了一下司修文的眉心,安撫的說道:“寶貝呀,别皺眉頭了,都不好看了。”
下意識皺起眉頭的司修文被辛水彤這個舉止給弄的有點懵,他看着辛水彤臉上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來,然後說道:“其實我已經想好了怎麽處理司修臣了。”
“嗯,什麽計劃?”
辛水彤好奇的問着,司修文看着辛水彤的眼睛,說道:“把他趕出司家。”
“哇……”
辛水彤想了想,然後疑惑的問道:“你把司修臣趕出了司家,那麽不就等于讓他們徹底的和司家沒有瓜葛了麽?”
“的确。”
司修文點點頭,而辛水彤想着,如果司修臣和司家沒有了任何的瓜葛的話,那麽就等于将司修臣身上所有的盔甲給扒了下來,他沒有了後盾,也沒有了可以潇灑揮霍的本錢,這樣子的話,司修臣那個不好對付的媽媽能同意麽?
辛水彤問道:“那你這麽處理,司修臣的那個媽媽能同意麽?”
“她現在是不想,而沒有辦法。”
司修文摸着辛水彤的臉頰,解釋道:“本來呢,我們家有自己的規矩,司修臣犯下了那些錯誤,家法肯定難逃,但是難就難在司修臣的母親肯定會懇求的,所以那些花裏胡哨的懲罰我就都省了,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司修臣斷絕和司家的關系,這樣子,他們以後就再也和司家沒有任何的關系了,這個要求,聽起來對他們可能的确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是好歹司修臣能夠保住命,已經很不錯了。”
那些事情,司修文怎麽會想不到呢。
如果要了司修臣的命的話,那麽司修臣的那個媽肯定不會消停,但是如果不要司修臣的命的話,那麽司家的一些人可能不會服他,覺得他面對這樣子的事情都無作爲。
可是直接将司修臣逐出家門,既可以讓人感覺到這個懲罰很嚴重,又可以讓其他人覺得,司修文并非是那麽一個冷血恐怖的人,能夠好好的在他的手下做事。
這些,他早就深思熟慮過了,但是司修文沒有告訴辛水彤,他隻是告訴辛水彤道:“其實這樣子,對于司修臣,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
“也應該是吧。”
辛水彤想了想,也覺得是,司修文的這個做法,是在合适不過的了,就算是司修臣的母親有什麽異議,也沒有什麽可以反抗的了。
“關于财産的話。”
司修文歪了歪腦袋,精明的說道:“财産的事情,還要仔細的調查,屬于司家的任何一分錢,司修臣都不會拿走,我不可能讓他還有本錢可以跟司家作爲,在外面興風作浪的。”
“這個也要以防萬一。”
辛水彤雖然學過法,但是對于這方面的還是有點生疏,畢竟她接觸的總是命案,這種家庭紛争的,還是少接觸,而且再加上她本上也不愛這種案子,大多數這種有着家庭糾紛的案子,她都交給其他女警去安撫家屬進行協商。
“嗯呢,咱們不說這個了。”
司修文摸了摸辛水彤的腦袋,辛水彤“嗯”了一聲,然後感歎道:“其實說實在的,我沒想到這一次的事情竟然會這麽快的結束了。”
“我也有點沒想到。”
司修文深呼吸一口氣,他說道:“但是我可以說,司修臣還有一些事情我沒有調查出來,畢竟他也不蠢,隻能說我的運氣比較好,蘇珊身爲狼人的一員,在那天晚上,她還爆料了不少的事情,讓我再去調查一下。”
“……“
辛水彤皺了皺眉頭,她靠在司修文的胸口,莫名其妙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蘇珊怎麽會這麽好心?難道蘇珊喜歡司修文已經喜歡到了這種地步?爲了司修文能夠調查順利,或者是爲了她能夠更加的被司修文原諒?
辛水彤不安的看向司修文,說道:“說實在的,我總覺得這個事情還沒有結束。“
“嗯?可能是司修臣還沒有徹底的被司家趕出去吧,等到司修臣的母親來了,我就剛好一起處理了。“
司修文摸了摸辛水彤的腦袋,安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