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連忙對着十号擠眉弄眼,十号看了看十四,然後也迎合着說道:“是啊少爺,你就先休息着吧,這裏由我和十四在呢。”
司修文看着十四,他心裏面有些欣慰。
沒想到他的下屬竟然這麽爲他着想,真是太讓他感動了。
而十四心想自己都這麽說了,司修文不可能再繼續在這裏呆着了,就在十四覺得可以松了口氣的時候,司修文卻施施然的來開椅子坐了下來,拿起耳機戴到自己的頭上,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麽拼命了,我不努力一下也對不起你們。”
十四看着司修文欲語還休,而司修文沒有看到十四的表情,而是将監控畫面跳到了剛才十四關掉的那個頻道上。
司修文坐定了,他一看,監控畫面裏面,盧宗正抱着辛水彤上樓梯,他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抱着辛水彤,而辛水彤則像一隻貓一般乖巧的躺在盧宗懷抱裏面,任由盧宗擁抱着他。
而在司修文不敢相信的注視下,盧宗還在辛水彤的耳畔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說了一些什麽,看的司修文眼睛都快着了火。
司修文握緊了拳頭,他隻感覺自己整個腦子都在“嗡嗡嗡”的響,司修文告訴自己這些不過是辛水彤在執行任務而已,可是看着盧宗對辛水彤的親密舉止,他就沒有辦法咽下這口氣。
“我不看了!”
司修文惱火的扔下耳機,憤怒的當場就離開了。
十号不明所以的看向十四,十四攤攤手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别問,就是爲情所困,”
“嗷……”
十号撓了撓腦袋,對着十四打了個哈欠說道:“其實我有點撐不住了。”
“去休息會把,這麽點的監控畫面,我看的來。”
十四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沙發床,無奈的說道:“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在我這裏休息一會算了,别去少爺那邊了,我估計少爺這會兒正在發火呢,不好相處,你過去的話可能會被少爺沒事找事罵的。”
“可以。”
十号摘下耳機,躺到了十四的沙發床上,剛打了個哈欠準備休息,就聽到門被敲響了,十七欲哭無淚的抱着貓走了進來,聲淚俱下的說道:“少爺簡直就不是人!我都睡着了他還把我給吵醒來了!讓我過來好好的盯着盧宗!爲啥啊十四!”
“别問,問就是爲情所困。”
十四擺擺手,這個其中道理,隻能讓他們自己參透。
十七看着躺在沙發床上的十号,抱着小貓咪一起躺了下去,厚着臉皮說道:“十四啊,我昨天晚上……”
“别說,快睡。”
十四早就把十七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的了,他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麽,他還能夠不知道麽?
十七看着靠譜的十四,于是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而十号則顯得格外的郁悶。
他其實并不習慣跟别人一起睡覺的。
尤其是和鬧騰的十七……還有一隻小貓咪一起睡覺,這可真是太糟糕了。
司修文那邊,他回到房間後就坐在沙發上郁悶的打開酒瓶喝酒,心中的悔意愈發的濃烈了起來。
當初爲什麽不把事情給辛水彤說清楚……不過這個事情和現在這個事情無關,等他把辛水彤追回來了,一定要好好的告訴辛水彤,絕對不能夠再讓别的男人那麽的觸碰她了,他看的實在是礙眼的不得了。
雖然他已經想過兩個人扮演夫妻的話,肯定會有什麽親密的舉止行爲的,但是這和親眼看不到了是完全不一樣的。
司修文抿着唇, 郁悶的灌下一大口酒。
還有那個盧宗,等這個任務結束,他一定要……
司修文眯了眯眼睛,他喝了幾瓶酒,但腦子還是非常的清醒,想睡覺吧,但是也睡不着,于是隻能坐起來把秘書發來的那些文件全部給解決了。
第二天司修文因爲昨天的事情,還是不願意去看監控畫面,依舊坐在自己的車廂裏面批改文件,就在司修文批改文件的時候,十四那邊傳來訊息,說是有什麽新的消息,所以司修文趕緊就放下手頭的文件去十四那邊去了。
十四看到司修文來了,于是對着司修文說道:“剛才通過我們這邊的監聽,知道了今天盧宗可能會帶着夫人去醫院裏面進行産檢,到時候少爺你可以進行簡單的僞裝,然後過去見一見夫人。”
“行,那就現在就準備吧。”
一聽到可以見到辛水彤,司修文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了,他喊了人連忙回了車廂,好好的喬裝打扮了一番,他穿了個醫生的白大褂,讓手下的人先去弄個假的醫生胸牌,照着鏡子裏面,發現自己這樣子有點太過于顯眼了,于是想了想,找了個變色眼鏡戴上了。
戴上眼鏡,司修文對自己的這身打扮相當的滿意,他随便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和十七十号出發前往小鎮上面的醫院去了。
他們先是到了一個前往小鎮的公交站上,然後搭上了公交,期間爲了防止引人注意,司修文提前把白大褂從身上取了下來,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還時不時的咳嗽,假裝是生病的人,而十七和十号就不用多餘的打扮,他們兩個零散的坐着也不打緊。
三個人就這麽進了縣城,他們三個進了醫院,司修文在廁所裏面調整了一下無線耳機,确定能夠很清晰的聽到十四的聲音以後,他才走了出去。
“少爺,根據我這邊的定位現實,夫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天啊,還好你來的早,不然的話可能就會錯過夫人了。”
“位置。”
司修文戴着白色的口罩,他走進了一個婦科醫生的辦公室裏面,那個醫生正在辦公,看到司修文進來,皺着眉頭說道:“你是新來的?”
“沒有,隻不過是跟你談個生意。”
司修文淡定的在醫生的面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