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變得不可愛了,你還喜歡我麽?”
司修文無奈的笑了,他捏着辛水彤的下巴,親了親辛水彤蒼白的唇,輕聲說道:“傻,我不喜歡你,我是愛你。”
“讨厭鬼。”
辛水彤雙手撐在床邊,主動的回吻回去。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最想幹的事情,就是緊緊的 抱住司修文。
然後再也不松開手。
司修文看着今天變得格外粘人的辛水彤,知道她是缺乏安全感了,于是問道:“你之前在出現場嗎?”
辛水彤穿着一身正裝,即使是發型的淩亂也難以掩蓋辛水彤正式,一看就是在參加什麽重要的場面。
“沒有。”
辛水彤往偌大的病床上坐了坐,坐到了司修文的身邊,解釋道:“之前不是給你說了哪個女大學生被害案件麽,今天我和同事去跑現場,剛在那邊忙完給你打了個電話讓你來接我,沒多久就接到了警局給我打的電話。”
“這樣……”
司修文把辛水彤摟到了懷裏,說起來這個女大學生被害案件他印象還挺深刻的,一般是爲了轉移辛水彤的注意力,一半也是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司修文問道:“那你們案件跟進的怎麽樣了?”
“就還在揪出參與這個案件的還有誰。”
辛水彤皺了皺眉頭,她歎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可繁瑣了,那些人早就串通好過了,實在是麻煩的很,如果不是看到自身難保了,我們還真的很難抓到更多的參與者。”
“嗯嗯。”
司修文點點頭,而辛水彤似乎想起什麽一般,轉過頭對司修文說道:“對了,你還記得東哥不?”
“還記得,那個給你傳遞最關鍵信息的小夥子。”
司修文對他的印象還挺深刻的,辛水彤說道:“就是他,還好你派人去保護他們了,你不知道我們前去抓人的那一晚,我們前腳剛進那個老闆的鋪子裏面,後腳就有人去找他們麻煩去了,如果不是你的人一直在盯着,估計他們……”
那天晚上沖進他們家的村民可多,把那些個半大少年吓得半死,辛水彤帶着人趕過去的時候幾個小夥子哭的稀裏嘩啦的,吓得渾身顫抖,司修文的人摁着那些要襲擊少年們的村民,就在旁邊等待着。
辛水彤當初真的是松了口氣。
“當時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膽子竟然這麽大,警察都已經包圍整個村子了, 他們還不惜去找别人得麻煩,我真的是……”
辛水彤想到這裏,就一陣子膽寒。
“不過好在孩子們都沒有什麽事情東哥後來可感謝你了,說如果沒有你的話,他們可能就被那些村民給打死了。”
辛水彤這麽說着,司修文歪着頭,說道:“其實我很不解,他們被抓了,怎麽就笃定是那群孩子告的密呢?”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不是虛的,就是因爲對生活沒了希望,失去了人性,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辛水彤感歎了一下,繼續給司修文解釋道:“我之前審訊了一個村民,也問了他這個問題,你知道那個村民怎麽說的嗎?”
“嗯?”
司修文看向辛水彤,辛水彤直接說道:“他給我說,那麽多人都去了那個女大學生那裏,能知道這件事情的還能有誰?說就那些小兔崽,饒了他們一兩次他們竟然還敢告他們……當時我就知道跑這個事情已經不簡單了,但是我們能抓的人根本就不多,一個村子的人基本上都參與了,你可想而知……”
司修文皺眉,辛水彤垂下眸子。
那些人被包圍在山裏面,外面是富貴的天地,裏面是窮的沒有女人肯嫁進來的小地方,這一切的矛盾,讓他們早就丢失了人性。
“他們早就不是人了,他們是畫地爲牢的野獸,隻不過,還披着一張人皮而已。”
辛水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了她調查白樂樂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姑娘的照片。
她美麗大方,聰明博學,在學校裏面人緣特别好,這麽美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麽硬生生的被那些畜生給毀了。
司修文沉默了一下,他開口問道:“那個姑娘的家人呢?你們有告訴他們事情真相麽?”
“他們有知道的權利。”
辛水彤歎氣。
“我至今還是忘不了……哎,不說這個了,白樂樂的父親是XX大學著名的法學教授,他現在是鐵了心的要和那些人打官司了,估計他一出手,他身邊的那些人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幫助他的,那些村民,我估計他們根本就沒有招架的餘力的。”
“我猜也是。”
司修文點點頭認可。
XX大學的法學教授,如果真的想要搞一個人的話,絕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辛水彤一想到這裏,心情就好了許多。
“聽說隻要他參與的案子,絕對可以勝訴,這樣的話,我沒辦法做到的事情,沒辦法幫那個無辜的小姑娘做到的事情,他一定可以做到。”
警方那邊雖然已經收集到了許多的證據,并且提交給法院了, 但是那些村民實在是可惡,一口一個咬死了自己沒有參與過這個事情,而且有些人的确是狡猾,還真的沒有參與過,讓這個案子在這一個流程上就變得非常難辦。
這個女大學生失蹤拐賣案這段時間在南霖市鬧得沸沸揚揚的,法院那邊也把這個案件早就了解的透透的了,他們也想還白樂樂的在天之靈一個公道,但是法律黑字白紙的擺在那裏,隻要沒有充分的證據,那些惡魔,就還可以遊蕩在外面。
“真是可惜啊,雖然我們已經查了好久了,也送了好些人入牢了,但是……還不夠,我要繼續跟進這個案子,一定要查出所有的證據。”
辛水彤靠在床頭,說起這個事情,她的眼睛裏面就全部是光。
司修文對于這些事情也大概了解,他摸了摸辛水彤的頭,作爲辛水彤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