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位男妃的人生赢家?
哇哦!
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
雖然劇情中的女皇是個固執古闆死頑固,但是她想想那她整個後宮,這其實也是個不比女主差多少的人生赢家。
“雖然,最後亡國了。”閻貝正高興呢,小朵就冷不丁來了這麽一句,剛翹起的嘴角立馬就垮了下去。
不過,咱們做人要學會滿足不是嗎!
小朵:行吧,你開心就好。
收斂一下過于激動的心情,閻貝正式睜開眼,開始打量眼前的環境。
這是一間偏殿,明黃的色調,富麗堂皇。
此刻人,她正坐在一張擺滿了奏折的案台前,左手輕輕放在展開的奏折上,右手還握着一隻沾染了紅色朱砂的筆,似乎是正在批閱。
擡眼往前,一位穿着暗紅束腰官服,頭戴同色尖頂小紗帽的女官正垂首站在偏殿門後,随時聽候吩咐。
整個殿内,除了閻貝自己,就隻有這位女官一人,并沒有人注意到閻貝現在的狀況。
見沒人注意自己,閻貝先瞥了眼面前這份奏折,是前線請求糧草支援的奏折,估摸着現在估計正是兩軍交戰之初,大手一揮,寫了個準字。
合上奏折,把朱筆放下,閻貝站起身準備先出去轉轉,看看周邊情況再回來。
“陛下,春日正好,禦花園裏的花開得正好,要不要過去轉轉?”
女官察覺到女皇的心意,立馬從木頭人狀态恢複過來,笑着提議道。
出門轉轉總是好的,女皇陛下已經連着兩天兩夜沒離開勤政殿了。
閻貝點頭,順帶着搜羅了一番女官記憶,把她的基本情況都了解了一下,而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采桑,宮裏的人呢?”
采桑疑惑的擡頭看了閻貝一眼,見她眼裏有星光閃爍,微微一笑,答道:
“玉公子上午剛送了陛下喜歡的迎春花過來,說是讓陛下感受一下春天的氣息。”
“喏!”采桑指了指前方過道門口那插滿淡黃鮮花的花瓶,“奴婢命人插到了花瓶裏,陛下一來就能夠看見。”
閻貝走上前,伸手折了一支放在鼻尖下聞了聞,“嗯......不錯,很香,他有心了。”
面上這麽說,可内心的小人已經瘋狂尖叫起來。
唉呀媽呀,這個浪漫的小可愛是不是也長得和這迎春花一樣可愛呢!
“采桑,你繼續說。“閻貝一邊大步往前走,一邊期待的吩咐道。
采桑颔首,繼續說道:“沐大人昨兒個也來了一趟,說是給陛下送點參湯,隻可惜陛下一直忙于公務沒空喝湯,湯都放涼了,但是沐大人這一番心意,奴婢知道陛下一定是記在了心裏的。”
“哦,對了,剛剛正宮身旁的小宮女急慌慌的跑過來說正宮大人咳疾又犯了,前來向陛下請示,打算暫時放下六宮事物,安心養病。”
“什麽?東方正宮咳疾又犯了?”那可是女皇正夫,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女皇心中最敬重的人。
“請太醫了沒有?”
“回陛下,已請太醫,暫無大礙,隻是......”采桑爲難道:“正宮要養病,但六宮不可不打理,陛下還得趕快定奪才是。”
“那東方的意思呢?”閻貝皺眉問道。
這種事情,照劇本中東方正宮穩重的行事風格,絕對不可能什麽都沒安排好就退居幕後安心養病。
果然,她的預料沒錯。
采桑恭敬回道:“正宮大人說,皓大人出事公正,絕無偏頗,雖有些古闆,但也不失爲上佳人選。”
“行,那就這麽安排,既然如此,現在朕也正好無事,便先去看看東方。”
很沒有原則的,閻貝就這樣改變了原先的打算,示意采桑前面領路。
似乎是習慣了女皇陛下這樣的行爲,采桑很淡定的點點頭,在前領路。
天啓國是當前這片大陸上,最崇拜女權的國家。
千年前一場意外的瘟疫過後,該國男性人數大幅度下降,隻剩下不足女人三分之一的男性人口。
如此一來,女人便成爲了最主要的勞動力,山上打獵下地種田,抵抗敵軍,管理國家,全都成爲了女人的責任。
而變得稀少的男人們,則被女人們小心的保護起來,成爲珍稀支援。
隻有能力強大的女人,才配獲得男人,從而擁有繁衍後代的資格。
久而久之,男女社會地位漸漸颠倒,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女人在外保家衛國。
不過這隻是社會形态上的改變,實際上男人并沒有變得柔弱不堪,習武的男子還是有很多。
并且,有那麽一部分男人,與女人一樣在朝堂和戰場上活動,享受着與女人一樣的權利和身份地位。
而大慶國,就這一樣一個男女相對平等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男人隻要有本事,也可以和女人一樣三妻四妾。
若說大慶國是現代社會這樣支持男女平等的開放國家,那天啓國以及其他兩個王國就是舊社會封建糟粕。
男性地位低下,并且遭到許多限制,不可入仕,不可參軍,隻能遵守三從四德在家中相妻教女,卻往往得不到妻主的關愛。
在許多女人眼中,男人隻是她們身邊的附庸品,甚至可以用來交換,或是結交權貴的贈送禮品。
在這種大環境驅使下,不得不說大慶國真的是個異類。
當然,這樣的異類看在閻貝眼中,才覺得是正常的。
她這一路走來,遇到男官無數,無不是唯唯諾諾,扭扭捏捏,居然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前面帶路的采桑停了下來,閻貝擡頭一看,原來是到了。
隻是,剛剛還興緻勃勃想要看看正宮大人到底長得何種模樣的她,在經過男官們顔值的洗禮之後,突然有點不敢進門。
要是正宮大人其實是個娘娘腔,那該咋辦?
“陛下,要通報嗎?”采桑垂目恭敬問道,根本沒注意到自家主子的神色。
閻貝被她這一提醒,想着到都到門口了,再倒回去恐怕有損面子,便擺擺手,吩咐道:
“不必通報,朕就悄悄進去看看,馬上出來,你就在這候着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