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該任務位面的終極大反派!
一個莫名其妙就要對男主趕盡殺絕的男人,直到他死那一刻,男主都沒搞明白這與他相差了十萬八千裏的上神爲什麽要搞他。
但是現在,按照從魔岩這裏得到的信息,閻貝想她可能有點明白栖鳳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了。
如果她是栖鳳上神的未婚妻,而男主慕容傲天又是她與慕容狄的兒子,站在栖鳳上神的視角來看,慕容傲天就是他未婚妻給他戴的最大綠帽。
對于綠帽子這種東西,不管是以前的男人還是現在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人,隻要他是雄性,就忍受不了!
啧啧啧,閻貝擡手扶額,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有點想回慕容祖地,然後躺進那副空棺裏。
至少這樣的話,她就不用面對這複雜的關系了。
在劇本裏很少提及男主生母,也一直沒說她其實活着,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狀态,從劇本中根本得不出任何信息。
唯一知道的便是,這個女人來路非常神秘,以至于她的存在一直是慕容家禁忌一樣的存在,鮮少有人提及。
而故事一直到大結局,男主他媽都沒出來過,隻有一個栖鳳上神一直在蹦跶。
在不知道自己身份之前,劇情中有些不合理的部分閻貝一直把它歸在男主光環的頭上。
比如神君閻冥爲何在男主飛升神界之初就把他歸于麾下,又比如神界衆神對男主的态度都格外友好,隻除了栖鳳上神。
如此種種,現在聯系到男主母親的身份上,就顯得極爲合理。
按照魔岩的說辭,神君對妹妹非常疼愛,那愛屋及烏,雖然慕容傲天隻是一個從下界升上來的小子,但是隻要想到自己的妹妹,他就不可能對這個親外甥不好。
閻貝覺得頭有點疼,但轉念一想,如果栖鳳想要找慕容傲天麻煩時,自己能夠出現調解,或許情況又會不一樣了呢。
這般想着,閻貝心中郁悶這才散去大半。
擡眼看向一臉探究的魔岩,收斂所以情緒,淡淡開口道:
“從下界到神界的途徑,你知道嗎?”
既然現在多了一個知道劇情的真男主,那她不放利用自己的身份優勢,直接給慕容傲天開個金手指,看那個真男主還追不追得上她家兒子的步伐。
下界和上界時間流速相等,但是和神界一比,兩者之間就存在極大的時間差。
地上一年,天上一日,等真男主沖破屏障來到神界之時,再與他一較高下!
神界的修煉環境下界是根本比不了的,如此好的環境,一日便可抵得下界一年,甚至多年。
真有這樣的資源,不去利用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魔岩一直在暗中觀察閻貝的情緒,聽見她這麽問,立馬便試探着問道:
“殿下想回神界?”
閻貝颔首:“是,以前不知自己身份渾渾噩噩度日,可現在知道了,我沒理由不回家。”
說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做出一副“我很想回家”的樣子,看得魔岩對她的懷疑立馬消了大半。
如果是個假公主,怎敢開口要回神界?
除非她嫌自己命太長。
以閻冥神君那護犢子的性子,要是讓他知道有人膽敢假冒他的親妹妹,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隻是,這回神界可不是這麽容易的。
他這個冥使隻是聽起來好聽罷了,說白了其實就是個傳話跑腿的小官,在下界被尊爲獸王,到了神界連親自見神君的資格都沒有。
每百年一次的召見,他也隻是隔得遠遠的,隻能模模糊糊看到神君一個輪廓,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沒有召見是去不了神界的。
不過......公主殿下應該可以的吧?
略想了想,魔岩開口說道:“從下界到神界必須先過上界,三界之中有一條接引通道,身份隻要是被認可過的,就可以安然穿過。”
說着,目光轉到閻貝腰間玉佩上,“公主有命牌,想要過去應該是沒問題的。”
“就是......”他皺眉看向亭子外面那幾個“旅遊觀光客”有些爲難的說:“幾位少爺怕是不太好通過。”
或許根本就不能通過。
這句話魔岩沒直接說出來,但閻貝還是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來了。
神界也有剛剛出生的嬰兒,修爲爲零,但他們一出生就被天道打下印記,可以自由穿梭在三界之中。
而下界修士想要往上走,修爲就是引路牌,閻貝有身份名牌不說,再不濟還有地仙修爲,想要去神界并不難。
可慕容傲天等人既不是神界本土人士,也不是渡劫期高手,想要通過接引通道估計有點懸。
不過長生白南亭以及團子,閻貝并不是很擔心,他們身上有系統商場裏買來的通行證,想要上去隻要藏在她的空間手镯裏就好。
隻有慕容傲天一人有點麻煩。
閻貝正在想對策之時,魔岩也在想如何利用找到失憶公主這件事爲自己謀些好處。
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于是,便對閻貝恭敬說道:“殿下,要不您看這樣行嗎?您與幾位公子先在屬下這裏住幾天,屬下用傳音玉蝶聯系上頭的人,向神君禀報,讓神君派人下界接您如何?”
閻貝這邊正爲慕容傲天發愁呢,正想瞌睡枕頭就來了,那她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呀。
“你如果可以和上面聯系,那再好不過,麻煩你了魔岩。”閻貝滿意的笑着說道。
魔岩趕忙起身拱手,恭敬道:“這都是屬下應該做的,殿下客氣了。”
說着,擡手“啪”的打了個響指,兩道綠光突然從遠處飛來,停在亭子外面。
待綠光散去,兩個化形還未能化全的四尾狐狸靈獸便以人身出現在閻貝面前。
兩人都是女生相貌,穿着同款綠色裙子,四條尾巴藏在裙子底下,撐得裙子都鼓了起來。
這兩隻狐狸,一隻長得妖媚,一隻清純可人,看起來卻是蠢萌蠢萌的,許是很少用腳走路,從亭子外頭走進亭子這幾步路,雙手總是會忍不住擡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