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推測放在閻貝身上明顯不合适,這樣一隻看起來嬌滴滴的手,它釋放出來的力量簡直強大到令人震驚!
突然被人抓住手臂從地上提起的那一瞬間,蕭筱是懵的,右手上那把沒用的手槍直接震落,"哐當"一聲落到水泥地闆上,聲音清脆。
閻貝勾唇一笑,沒管自己手上這人如何震驚,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腳尖往地上手槍上一踩,手槍瞬間飛起,精準落入蕭筱懷中。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完美的向世人展現出女性特有的力量魅力。
看着眼前這張精緻面孔散發出來的女性光輝,蕭筱隻楞了兩秒鍾,就很自然的把手勾到她脖子上,好奇問道:"你是什麽人?"
"一個普通人。"
閻貝抱着她上樓,手裏這個一百多斤的女人仿佛根本沒有重量似的,步履輕快。
懷裏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之前藏在角落裏,燈光暗淡使得人從視覺上會有一種"她很瘦弱"的錯覺。
可實際上卻完全相反,當她把這個女人抱在手裏時,這才看清,這個女人是身材簡直就是所有女人夢想中的那個自己。
大胸、細腰、長腿、頭發黑直長,五官說不上多麽精緻,卻很有特點。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哪怕隻是随意一瞥,裏頭便有萬種風情。紅唇豐滿,舌尖輕輕一舔嘴唇,啧啧啧,簡直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釋放機器。
并且,最最可怕的是,這種撩人對象不僅僅隻是對男人,對女人同樣有效。
閻貝都不知道自己是出于嫉妒還是出于羨慕,沒忍住把放在某人腋下的手往前挪了挪,觸感柔軟而有彈性,酥得她小心肝都顫了一下。
"沒想到你還挺有料!"閻貝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在女人耳邊如此歎道。
蕭筱聽見這話,直接把落到自己半邊胸上的手抓住,擡起來,直接蓋到了自己的左胸上,眼波流傳,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很羨慕?"
"流氓啊你!"
閻貝吓得直接甩手,力道跟着松懈,然後.....蕭筱的嬌軀便落入大地冰冷的懷抱中。
這猝不及防的墜落,隻看得蕭筱目瞪口呆,屁股着地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麽美好,疼得她忍不住"嘶嘶~"不停吸涼氣。
閻貝見她這般,莫名理虧,"咳咳"低咳兩聲掩飾尴尬,再一次把手伸了出來。
這一次蕭筱也不敢再逗眼前這個暴躁的女人,乖乖沒再說話,順着那隻伸來的手再一次爬上了閻貝的身。
若說之前閻貝還對懷裏這個女人有一絲絲羨慕嫉妒恨,那麽現在,這一絲絲羨慕嫉妒全部變成了無感。
抱個死人似的把人抱到家門口,自己還沒說什麽,懷裏的蕭筱倒是突然眉頭一皺,警惕問道:
"你家裏還有其他人?"
閻貝無語的白了她一眼,"我有說我家就我一個人嗎?"
蕭筱愕然,好像是沒有。
氣氛正詭異時,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姝兒的小臉出現在二人眼前。
當瞧見這張小臉之時,閻貝能夠感覺得到,懷裏的女人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顯然,她認出了姝兒。
不過姝兒卻沒有任何異常反應,隻是很正常的驚訝表情,疑惑問道:"媽媽,她是誰?"
她這反應,讓閻貝無法分辨她是不是也認識蕭筱。
"你叫什麽?"假裝不知的看向懷裏的女人。
蕭筱很警惕的先掃了姝兒一眼,這才冷冷答道:"我叫蕭筱。"
"......你們呢?"略微停了一會後,她又看着姝兒如此問道。
閻貝沒答,姝兒見媽媽不吭聲自然也不出聲,隻是把門讓開,好讓兩個大人進門。
屋門關上,閻貝抱着蕭筱往次卧走,姝兒便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後,眼神至始至終都盯着閻貝懷裏的蕭筱,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閻貝看不出來她到底在想什麽,隻知道蕭筱在警惕着自家女兒時,女兒也正在提防着她。
"媽媽,這個人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在閻貝去衛生間給蕭筱弄熱水時,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姝兒很認真的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閻貝擡起來去拿手帕的手頓時一頓,緩緩落下垂在身側,轉頭看向身後這個還不到自己大腿高的小女孩,沖她露出一抹安撫的笑。
"姝兒不用擔心,媽媽心裏有數。"
"姝兒乖~"彎腰摸摸小丫頭蓬松的紅發,笑問道:"幫媽媽把客廳裏的剪刀拿到房間裏來好嗎?"
姝兒深深看了眼前人一眼,這才勉強點點頭,乖巧轉身去客廳取剪刀。
母女倆拿着熱水繃帶以及剪刀等物回到房間,靠在床上本來閉着眼睛休息的蕭筱立馬睜開了眼,深棕色的眼裏除了警惕,還有迷惑。
似乎是想不通眼前這對母女爲什麽會在一起似的。
不過她很聰明的什麽也沒問,隻是默默接受了閻貝即将要對自己做的一切。
黑色緊身衣被剪刀快速剪成了碎片,内裏性感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在燈光的映襯下,一片雪白當中,那一道道紅痕非常刺目。
沒有什麽緻命傷,但是這些用鋒利銳氣劃出來的傷口上都沾染了某種神秘粉末,導緻蕭筱現在虛弱的狀态。
寰宇公司還不想要她死,他們隻是想把這個不聽話的機器抓回去,回爐重造。
閻貝用幹淨的棉布蘸了熱水把傷口旁邊的粉末全部擦掉,又用酒精一遍遍清洗傷口,直到傷口發白,一點粉末都不剩下,這才滴上兌了水的靈露,把傷口包紮起來。
這期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發作還是自暴自棄了,蕭筱居然睡了過去。
不過她睡得并不安穩,眉頭一直皺着,一有點小聲響就能把她驚一大跳。
姝兒默默在一旁給媽媽打下手,什麽也沒說。
但閻貝清楚的知道,一旦蕭筱表現出任何對自己現在平靜生活有影響的舉動,姝兒都會毫不猶豫的讓她消失。
就好像當初她在安樂室裏處理掉那幾個人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