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命也!死就死吧!
察覺到米芸突然認命的佛系态度,閻貝勾唇一笑,再不管她,直直朝目的地沖去。
從頭到尾閻貝都不知道這起綁架案爲何而起,又爲何而終。
她隻知道,今日她一定要把米芸這群社會毒瘤連根拔起!
"滋滋滋!"一頓急刹聲過後,汽車停在一棟小洋樓前。
後頭李澤等人見他們停下,也一并停了下來,看看他們到底要怎麽做。
按照李澤的想法,閻貝和甯遠至少也要過來和他這般商量一下,再不濟也會給他一個等待或者進攻的信号。
可是,萬萬沒想到!
這兩人居然直接把米芸往他們車前一丢,一槍崩掉洋樓大門門鎖,土匪似的推門而入。
霎時間,槍擊聲便響了起來,此起彼伏,猶如一支正在演奏激昂樂曲的交響樂隊,聽得李澤等人一愣一愣的!
當然,不止是他們爲這樣的雷厲風行而驚詫,跟在"雷厲風行"本人身後的甯遠也在這一刻深深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強得逆天!
強得逆天?
察覺到這些驚訝的目光,閻貝隻想苦笑。
強又如何?
等她把這些人一鍋端了過後,她家兒子能喊她媽嗎?
對于閻貝來講,再也沒有比眼下即将要發生的母子相認更讓她感到挫敗。
飛來的子彈好像根本就瞄不準目标,閻貝一腳踹開客廳大門,看也不看屋内那一張張驚悚面龐,一把抓起目之所及能夠拿到的條形物品,甩起來就開始給這些人挨個五花大綁。
屋内的聲音是沒有了,屋外卻還有槍聲響起。
不過是小貓兩三隻,李澤五六個人,要是連這幾個小貓也堵不住,那他也可以滾回娘胎裏繼續修行去了!
屋裏六個人,一個兩個拿着武器卻好像全部失靈,眼看着沙發罩子朝自己捆來,連躲的念頭都升不起來。
如此,在甯遠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客廳小怪全部被閻貝一個人用大招秒了。
狂暴數值直線飙升,把人丢給甯遠,獨自一人抄起樓梯間上挂着的繩子,風風火火往地下室裏卷去。
說實話,甯遠全程都是懵的,腦子裏不停劃過哲學三問。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什麽?
嗯,地下室内的一把手也有同樣的疑惑。
老大一下子就被擒住,那些手下根本不用閻貝去做什麽,立馬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但是,你以爲投降就完了?
沒有完,遠遠沒有完!
閻貝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支筆、一個筆記本,癱在他們老大之前用來開會的小桌子上,小霸王似的說道:
"來,歡迎實名舉報,把你們其他沒有被抓到的同夥全部寫上來。"
"不寫會怎樣?"某成員弱弱問道。
閻貝勾唇冷笑:"不會怎樣,隻是會受點皮肉之苦而已。"
衆成員:要不要這麽狠啊大姐!
閻貝:不恨點老娘我不放心啊,要是萬一有那麽一兩個漏網之魚,又把我兒子給抓了去怎麽辦?
"貝貝姐,你這是有兒子被害妄想症了吧?誰沒事要抓你兒子啊,又不是反派這種設定。"小朵無奈吐槽道。
閻貝懶得搭理她,她到現在還懷疑她現在這個身份是不是這小丫頭片子在搞她呢。
想想一會兒穆青醒來後的場景,閻貝現在就覺得生無可戀。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這輩子也不可能防抗,眼前這個女人這麽兇,還是老老實實舉報吧,牢裏有吃又有穿,也是比較舒服的了。
李澤出發時向往局裏請求支援,等閻貝把舉報名單弄到手的同一時間,大批警察以及武警官兵全部湧了進來,外頭電視台記者也來了一大堆。
局長以及相關負責人正在緊張接受采訪,畢竟這還是S市幾十年以來第一次接到這麽大的案子,如此大的功勞,參與的警員恐怕至少都能往上升一級。
李澤陷入記者的包圍圈中,好不容易才從圈子裏掙脫出來,想要去找閻貝和甯遠,卻發現人早已經走了。
擡眼一掃,發現米芸的車還在,立馬跑過去看,車上隻剩下一臉"我很佛"的米芸一人。
以及一張寫滿名字的人員名單。
李澤失落的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再去找他們。
畢竟這兩人不歸他們局裏管,就連穆國榮、歐陽泉也是他們那邊的任務目标,他們局裏能夠管的,也就是眼前這些恐怖組織成員。
搖搖頭,李澤拿着人員名單繼續展開搜捕行動。
這一次行動完成,他恐怕要得升好幾級了,倒是白撿了個大便宜。
這廂,李澤還在爲事情的順利感慨,那廂,閻貝一家三口搭乘出租車,來到一個小港口。
瑪麗小六等人出現,甯遠背着昏睡的穆青,帶上閻貝,與瑪麗等人上船,駛往一座小島。
這島是座孤島,來到孤島附近,能夠看到一架又一架直升機飛入飛出,一副繁忙景象。
不但如此,防守也十分嚴密,在距離孤島還有五公裏時,閻貝就察覺到水底下的雷達探測器、準備魚雷的潛水艇等等水下攻擊武器。
可見這座孤島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穆青還在昏睡中,閻貝沒敢讓他現在醒來,又不放心把他交給警方,就隻好現在了現在這個方式。
瑪麗小六等人以爲是隊長要帶上的人證什麽的,也沒有多問。
不過在上島之前,甯遠倒是把閻貝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原委告訴了她。
原來眼前這座孤島是一個秘密軍事基地,但在一個月前,它卻并不屬于Z國。
他由當前S市市長衛國強私自制造。
當然,光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建設出這麽一個巨大的軍事基地的。
他有同夥,幾乎整個S市政府主要人員都有參與,他們全部和米芸一樣,都是恐怖組織高級成員。
在孤島沒有被發現之前,上面從沒察覺到S市居然已經被恐怖組織滲透到這樣可怕的地步。
不過幸好,孤島提前被發現,而市長等人爲了早已經做好兩手準備,舍小留大,随便把一人推出去當擋箭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