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山,轉眼過去了兩天,直到第三天已經淘汰了近九成的新生。
“哈哈,這一次我們梅山縣還有十個人沒被淘汰,占了剩餘人的三分之一。”楚雲臉上洋溢着得意,特别是看到其他六位縣城老師的臉色更是開心。
往年梅山縣成績墊底可沒少被這些家夥嘲諷,今年梅山縣新生可是好好給他門漲了一次臉。
“楚雲,這還沒結束呢,不到最後時刻什麽都說不準。”
“是啊,老楚,别忘了最後半天可是有老生入場的,到時候誰能留到最後還真是說不準,現在高興太早等會小心落差太大。”
“呵呵,是嗎?”楚雲卻是不以爲然,往年這些家夥利用老生關系故意針對梅山縣的新生,可是今年他們的如意算盤可要打錯了,因爲今年的梅山縣新生裏面可是有着一個絕對不會落敗的家夥,想起那個家夥的實力楚雲反而有些期待那些老生自動往槍口上撞之後的反應,想必一定很是精彩吧。
競技山内,葉山身邊坐着三人,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也就是老生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進入競技山獵捕新生,面對老生葉山的釣魚之法顯然是不能再用,因爲憑借這三位新生的實力一單碰到老生,别說勾引别人,恐怕來不及逃跑就被拿下。
“葉老大,接下來我們隻要躲過這最後半天就能順利通過比賽拿到名次了。”
“是啊,葉老大毫無疑問肯定第一名,我們運氣好也能進前十也說不定呢。”
葉山突然站了起來,他看向三人“接下來半天的時間你們自己藏好,能不能通過測試就看你們自己的能耐。”
“葉老大,你這是要做什麽?”
葉山一笑:“當然是開始狩獵,就此别過。”
腳步踏着地面,葉山身形閃爍很快消失在了三人的視野之中,相比于普通新生,老生的加入才是真正的正餐。
“一階魔法,精神感知!”
“二階魔法,生命探索!”
兩道探查類魔法瞬間堅持,葉山周圍的一切立刻變得無比清晰起來,此時此刻葉山的感應範圍已經超出了鬥氣牌數倍,再加上他的速度,搜查的節奏更是迅捷。
“六點方向,大約三千米左右有生命迹象,獨行者。”
不到一刻鍾葉山便有了發現,從感應之中三千米外的生命波動,而是隻有一人,也就是說這人多半可能是老生。
沒有絲毫猶豫葉山全速朝着那人靠近,在進入一裏範圍的時候那人也是發現了葉山這邊的動靜,一轉方向主動朝着葉山這邊靠近。
“獨行者?是他們麽。”
這名老生看着閃動的光點有些疑惑,看那光點的移動方向也同樣朝着自己這邊,可能是老生吧,比較十名老生進入新人賽爲了不引起利益沖突都是單獨行動的,能夠偶爾遇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距離越來越近,兩人已經出現在了各自的視野之中。
“追上了。”
“嗯?,陌生面孔,新人。”
身形駐立,兩人在相聚約十米的距離處停下,四目相望,沉默之中的鬥意一觸即發。
老生嘴角上揚,一個箭步率先沖向葉山,原本以爲是同爲獵捕者的老生,沒想到竟然是一名新生,能夠堅持到現在,這名新生的鬥氣令牌數值一定也不低,不過遇到了自己那就隻能怪他倒黴,功虧一篑了。
面對迎面沖上來的老生葉山依舊從容不迫,一個二十三級的武者還不足以對自己造成任何威脅。
“吓傻了?”
老生心裏冷笑,反手朝着葉山腰間的鬥氣牌拿去,他出手隻爲搶奪鬥氣牌,作爲老生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傷了新生。
指尖出破鬥氣令牌的瞬間,老生臉色原本自信的笑容緩緩凝固,因爲他的手掌竟然透過了鬥氣令牌直接從眼前這個新生的身上穿了過去。
“學長,你的靈牌,我笑納了。”
身後,葉山手上拿着那老生的鬥氣令牌笑着道。
“令牌,你什麽時候……”
老生摸了摸腰間遺失的令牌臉色大變,轉身沖向葉山:“還給我。”
“告辭了,學長!”
拿到令牌,葉山可不想在于其糾纏,腳步一踏朝着後方撤離而去,而後面瘋狂追趕的老生則是很快被丢的不知蹤影。
“一百鬥氣點,果然還是獵捕老生賺得多。”
看着自己的鬥氣令牌一下子漲了一百點,葉山滿意的将令牌塞入腰間,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标。
——
“鬥氣值三十二點,還不錯嘛。”
看着青衣青年将手中的幾塊鬥氣令牌握在手中,那一旁的幾個鼻青眼腫的新生一臉的無奈,堅持了這麽久眼看就要順利通關新人賽了,沒想到竟然在最後關頭還是被老生洗劫了。
“多謝了。”
這位青衣青年笑着揚了揚手中的鬥氣令牌轉身就準備離開。
“學長,你這是要去哪裏?”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清淡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了過來。
“葉山大哥!”
被洗劫的人群中迸發出激動的聲音,葉山一愣尋聲看去,卻發現那一群鼻青眼腫的人。
“我啊,王虎。”
看到那站起來的青年葉山着實一愣,這家夥鼻青眼腫的如果不仔細看,很真的沒認出來就是王虎。
“原來還有漏網之魚啊。”
那青年看到葉山後忍不住一笑:“明明可以藏得好好的,幹嘛還要出來。”
“藏?”葉山目光從王虎身上轉移到青年身上:“學長,你是在搞笑嗎?”
青衣青年眉頭微皺,随即搖頭一笑:“也罷,看在你親自來送鬥氣值的份上,乖乖交出來就算了,否則他們就是你的前車……。”
嗖!
青衣男子瞳孔皺縮,看着鼻尖前不到一厘米距離的鋒利槍刃,一股冰寒之氣瞬間将他全身包裹,似乎将他體内的鬥氣都完全凝固了一般。
“學長……你剛剛想要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葉山一隻手掏着耳朵,瞥了一眼青衣男子淡然的問道。
青衣青年完全被鎮住了,剛剛那一刻他毫不懷疑如果對方動了殺念,自己現在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隻是一瞬間他便确認眼前這個人的實力在自己之上,相比于青年的震驚一旁那些被洗劫的新生更是一臉的呆滞,眼前的震撼已經讓他們忘卻了身上的疼痛。
“學長,我想不用我多說,你該知道我想要的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