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回到宿舍,拿着神秘手機在看血色小人的資料,臉上帶着好似中頭彩的笑容。
天外飛仙:神話級。
隻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周文心裏面像是吃了蜜一樣由内而外的甜,之前所學的龍門飛天術和龍門飛仙術也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了一個天外飛仙的技能。
而且這個技能也沒有段位的顯示,更奇怪的是,也沒有元氣消耗數值的顯示。
不過很快周文就明白過來,爲什麽天外飛仙會沒有元氣消耗顯示了,因爲現在的天外飛仙,他已經可以收發由心,消耗多少元氣,是可以自由控制的,自然就不會有元氣消耗限制了。
“若是晉升神話能夠像這麽簡單就好了。”周文有些貪心的想着。
可惜他的命魂都沒有晉升完美級呢,現在想神話級就有些太早了,他最重要的命魂殺戮者,到現在還是初始體,一直都沒有獲得晉升。
“無論如何,擁有一個神級技能,對我的實力提升巨大,要是能夠把所有的技能都練到神級,那就真的厲害了。”周文嘗試了一下其它一些技能,發現别說晉升神級,就算把技能練到十段都很困難。
事實上神話級的技能雖然比晉升神話要容易很多,但也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夠在史詩級領悟神技的。
周文能夠領悟,一來是天賦好,二來也是因爲資源足夠,如果沒有那麽多技能作爲基礎,又觀看了那仙子破門的異象,想要晉升神級根本不可能。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對手也足夠強大,而且對方的技能,竟然巧好和他的天外飛仙相生相克,令雙方都有所領悟,才能夠僥幸晉升神級。
周文猜測,夏弦月的那一招應該也晉升了神級,不過她沒有神秘手機可以看資料,但是她心裏面應該也應該明白才對。
“六大家族的底蘊真是可怕,随便出來一個女人,都有這樣的能力。”周文越發覺得六大家族根基雄厚。
隻是他想的有些差了,像夏弦月這樣的人,在六大家族當中也是頂尖的強者,并沒有周文想象的那麽普遍。
正在欣賞自己的神技技能,手機卻突然響了,是安生打過來的。
“文少爺,約翰已經到了洛陽,是他自己來的,一個卡佩家的人也沒有帶。”安生說道。
周文知道安生說這話的意思是告訴他,約翰敢單人獨劍的來洛陽,肯定不會毫無準備,還是在提醒周文要小心。
安生哪裏知道,周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小心謹慎,因爲周文知道自己面對的不僅僅隻是約翰,那有那個可怕的帝大人。
“決鬥的地點在哪裏?時間是多少?”周文問道。
“明天,就在市區的競技場,場地都布置好了,絕對不會讓外力影響你和約翰的一戰,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還邀請了張家和夏家的人來觀戰,也算是個見證,以免到時候卡佩家事後生事。獨孤家也有人過來,不過現在還沒有到,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出現。”安生把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阿生,你見過約翰了吧,有沒有感覺他和以前有什麽不一樣?”周文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腦子裏面在想帝大人誤發給他的那句話。
“确實有些不一樣了,看起來很有自信,而且他身上的氣場很強,遠不是傳奇級的水準可比,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安生說道。
“就沒看出點别的?”周文問道。
“什麽别的?”安生不知道周文指的是什麽。
“你有沒有感覺,約翰的外貌,或者是脾氣,又或者是聲音什麽的,和以前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周文不知道該怎麽說。
“脾氣應該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看起來冷冰冰的,好像什麽都不放在眼裏,好似高高在上的神一樣,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蝼蟻。”安生想了想說道。
“不是這個,這樣說吧,你有沒有感覺他有點娘娘腔?”周文又換了一個問法。
“這到沒有。”安生想了想說道。
周文心想:“難道說,帝大人的那句話,不是發給約翰的?”
安生說他明天會來接周文,讓周文盡量做好戰前準備。
洛陽最大的競技場,這裏主要是用來讓伴生寵戰鬥的,多爲表演性質的戰鬥,不過今天軍方把競技場封鎖了,隻有少數受到了邀請的人,才能夠進入競技場。
來的人當中,就有夏弦月,她剛剛走進競技場,就看到了一個背着大劍的男人站在競技場的護欄前。
“獨孤歌?”夏弦月看到那個男人,不由得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會來洛陽。
獨孤歌這個人,年紀比夏弦月和安天佐稍微大幾歲,三十剛剛出頭,以前夏弦月就一直聽到他的傳說。
在六大家族内部,獨孤歌有個非常奇特外号,号稱“獨孤家唯一不慫的男人”。
到不是說獨孤家的男人真的慫,隻不過獨孤家特别擅長身法,所以别人和獨孤家的人戰鬥,幾乎連他們的身體都碰不到,心情非常郁悶,所以才會嘲諷他們,說獨孤家的人太慫。
在這樣一個家族當中,獨孤歌卻是一個異類,他與人戰鬥從來不會以身法取勝,在他出來遊曆的時候,打遍了六大家族,打的六大家族心服口服,和獨狐歌年紀差不多的人當中,沒有一個能夠勝他。
可惜因爲獨孤歌年紀比他們大了一些,沒有趕上安天佐與六大家族年輕一代的那一戰,六大家族都認爲,獨孤歌絕對不弱于的安天佐,甚至可能更強。
當年獨孤歌來夏家挑戰的時候,夏弦月還隻有十歲,不過她對于獨孤歌的印象非常深刻,因爲她小時候很崇拜的一個堂兄,都沒有能夠赢獨孤歌。
最近幾年,已經很少聽說獨孤歌的消息,聽說是爲了攻克南區一個大型次元領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見到他。
“我記得你,你是下流的妹妹吧?”獨孤歌看着夏弦月,回憶着說道。
“我哥叫夏流川。”夏弦月郁悶的說道。
“都一樣。”獨孤歌說完轉頭看了競技場内,隻見一個俊美的不像人類的男人正站在競技場當中。
“卡佩家的那個年輕人很可怕。”獨孤歌對夏弦月說道。
夏弦月微微有些驚訝,她想不到獨孤歌竟然對約翰的評價這麽高,能夠讓獨孤歌說出可怕兩個字,那就真的是有些可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