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袁林的口氣,胡一炎多半也能猜到自個大師兄在電話那頭的焦慮的心情,雖說他也不願意傷袁林的心,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所以他想也沒想便說:“師兄,這……這是真的……聽說那個被害死的人還是燕子李三的徒弟,還有他的一個女兒都出來幫王天佑那小子作證了。好像說是在……在抗日戰争進入晚期的時候,在去四川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的時候他們倆人收了小日本的錢财,把覃雲飛給殺了,并且還在别人死後把罪名栽在人家的身上!”
此時袁林腦袋嗡嗡地作響,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地回答,而沉默了一會,胡一炎則說:“而且,那個王天佑還在記者招待會上說……說茅龍和林殷人師兄其實還沒有死……當時我在南京接到金三牙打來的電話主要就是要跟我說這個事情……”
“那當時你爲什麽不告訴我?”聽袁林說話的口氣,好似頗有責備胡一炎的意思,而胡一炎頓時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顫顫巍巍地說:“一來當時太緊急,我來不及和你詳細說明;二來我想那……那廖遠東的下落尚沒有找到,我們兩人也得必須留着一人在南京調查這事情,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暫時沒把這事情和你說……”其實胡一炎是知道自個的大師兄看重師門的名聲那是大過自個的性命,他怕這麽直接和其一說,對方會受不了失了方寸。
胡一炎雖說不明講,但是袁林又哪裏不知道自個師弟的心思,感動之餘卻是冷靜了不少,隻瞧他歎息一聲,說:“那如今呢?你有沒有見到那個叫做王天佑的人?”
“沒有,我剛到香港那人就已經離開了,後來我多方打聽才知道他接了馬漢文的那筆‘生意’,如今人正在南京。”
馬漢文曾經是黃炳坤介紹給胡一炎的一個“客人”,本來是想要胡一炎幫忙處理一個工地裏“鬧事”的問題,但是哪想在節骨眼上卻是正好碰上了清明,胡一炎要到茅山去給師傅掃墓,而後來在去旦兒村給父母掃墓的時候又碰上了廖遠東的事情,所以一去二來之下到是把這事情給淡忘了,隻不過胡一炎手裏頭還收了人家一百萬的禮金……
袁林想了一會,說:“師弟,這回的事情可是個大事,你可要搞清楚,千萬不能馬虎啊!”
“這我知道,師門的事情咱又不是比你看得輕……師兄,那你呢?你不過來和咱一起去見見那個龍虎山的天師傳人嗎?”
“不行,我這兒發生了大事。走不開……”說罷,袁林逐把發生在上海的事情給說了一遍,不想讓電話那頭的胡一炎聽得一愣一愣,驚道:“師兄,你……你這不是吧,本來我還以爲我這兒出了大事,還想把你招回來呢,沒想到你那邊的事兒比咱這的還要棘手……算了,我看我還是趕快弄清楚我這邊的事情,快些趕過去幫你好了。”袁林點了點頭,又随便說了幾句家常的話就把電話給挂了。
而就在袁林剛放下電話沒多久,他卻突然聽到張清風的叫喊聲,“師傅,你快來,這裏出事了!”
袁林眉頭微皺,哪裏知道下邊又發生什麽鬧心的事情,那是帶着一肚子的暗火走出房門,想要好好地拿自個那個不成器的徒弟來撒氣。
但是就在他話剛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吐得出口的時候卻瞧見此時張清風正和一個穿黑色西裝的陌生男人正抱着昏迷不信的邱淩雲走了進來。
“怎麽回事?!”看到這副情景,袁林的火一下子就全給澆滅了,等其走近了一瞧,卻見邱淩雲面色鐵青,身上還一個勁地直冒冷汗,胡一炎稍微不過一碰,就弄得自己兩手都濕了,而奇怪的是那汗水卻是出奇的臭,那味道就直比發了黴的臭雞蛋的一樣,袁林好奇之下湊近一問,險些沒直接把三天裏邊吃的飯菜給吐了出來,“這……這是什麽玩意啊!”
“咱也不知道,剛剛我一直在花園裏邊閑逛,然後就看到這位大哥把邱哥給扶了進來,所以我就上前去幫扶了!”
這話一出,袁林和張清風雙雙都向那陌生的男人投去疑問的目光,而那男人眉頭一皺,說:“事情說來話長,等救醒了邱少爺我再和你們慢慢說吧!”
袁林不明所以,暗道眼前這人就奇怪了,要救人應該是把人送到醫院去的才是,怎麽往家裏搬了,不過其稍微懂些醫術,下意識間就把住邱淩雲的脈門,想看看他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遭了!邱道友的脈象已經很弱了,要是什麽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有生命危險!必須把他送到醫院去!清風,快打電話!”
“不能送去醫院!”聽了袁林的話,那男子就攔住張清風,着急地說:“送醫院去沒用,邱少爺這是中了邪術!他……他昏迷前曾說要我把他給帶回來,他說你有棒法救他......”
“邪術?!”此時袁林的眉頭都快擰成了麻花狀,上下打量了一番正處在昏迷狀态中的邱淩雲,隻見他走上前去,兩手撐開對方的左眼眼皮,不想卻是看到丘陵雲眼白上方有一道灰色的細線,“這……這果然是邪術!”
“想來你就是邱少爺嘴裏說的那個袁大師吧,袁大師,求求你,你就快救救邱少爺吧,他……他快不行了!”隻見邱淩雲奄奄一息,那陌生男人确實越發慌張起來,想來和邱淩雲的關系不淺。
“他身上中的邪術很厲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玩意,要想救他就必須知道他身上到底中了什麽,我且問你,你必須實話和我說,他身上的邪術到底是怎麽來的?”
“這……這一定要說嗎?”看那陌生男人表情,顯然是對這事情有些難以啓齒。
“你不說我也有本事把邱道友身上的邪術給破了,不過你要明白。這不知道情況胡亂來的話很容易傷到邱道友的魂魄的,到時候她身上的邪術是可以解,不過他卻注定要變成了白癡,植物人。”
“這…..”陌生男人思量再三,終于還是咬了咬牙,說:“我和邱少爺偷東西去了!”
“偷東西?”聽了這話袁林頓時就成了二丈的和尚,稀裏糊塗的,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子是在說什麽,要知道就憑邱淩雲在上海市買的這棟大宅子,怎麽來說他有錢的程度不應該比林子文那樣的大财主差到哪去,有必要去偷東西嗎?
“我……我們是去偷一個叫做田園次郎日本人的東西……”根據這陌生男子的自述,原來他叫做李國成,是受雇于邱淩雲的保镖。
雖說邱淩雲出身全真龍門弟子,家子上的功夫一定不會弱,但是像他這樣的富家子弟最害怕被人綁架勒索,所以身邊都會帶着一個、兩個保镖(林子文例外,畢竟他做過一段時間的僞警察,身邊不習慣帶保镖)。
就在昨天晚上,邱淩雲帶着袁林和張清風回到家裏邊之後又偷偷摸了出去,帶着李國成去到了流式社駐上海的辦公樓,偷偷地潛進去偷一樣東西,由于那兒的守衛也不怎麽嚴,邱淩雲倆人很容易就得手了,隻是在出來的時候邱淩雲突然突然兩腳一瞪,立馬就倒地不起了。
“你們偷的是不是‘龍珠’?!”聽了李國成的話,袁林大緻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經過,但李國成卻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什麽“龍珠”,我隻知道邱少爺帶我進去偷出來了一個黑鐵箱子”
“黑鐵箱子?能拿給我看看嗎?”
李國成點了點頭,逐轉身門外,沒過一會兒回來之後手中就拿着一個正方體狀的黑鐵箱子,其大小差不多有一個足球版大小,胡一炎接過手中卻是覺得沉甸甸的,仔細一瞧卻是看到黑鐵箱子上面還有一個小孔,照理來看是用來插鑰匙的,袁林暗想:“難道這黑鐵箱子裏頭裝的竟是邱道友尋找多年的‘龍珠’?!”,“李先生,這箱子能打開嗎?”
“這……這沒有鑰匙,好像打不開。”
“你看這能不能強行把鎖給敲開?”,“不行,這可不行。”聽了這話,李國成腦袋就搖得如同撥浪鼓似的,忙說:“之前邱少爺也有過這想法,不過這鎖頭比較先進,少爺他害怕裏邊有什麽防盜的措施,一旦用強的話觸動了就會毀了裏邊的貴重物品……”說到這兒,李國成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麽,記着說:“是了,我好像記得邱少爺他就是在偷得這東西得手之後出來,想将其打開的時候突然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