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淩雲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六年來工程之所以拖到今天都沒有完成,那完全是因爲‘龍眼’内的‘龍珠’找不見了……”當初吳四貴瞧見此狀忍不住一股氣血上湧,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就給噴了出來,在場圍觀的衆人不解,見到此幕那是大駭,急忙打電話叫來了救護車。
但是那個時候爲時已晚,要知道此前吳四貴爲了打開“升龍局”的龍氣,已接近油盡燈枯,再加上他洩露了天機,把剩餘的陽壽都給折了,眼看着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流給他了,面對着還在自己身邊痛苦不已的邱淩雲和聞訊趕來的女兒吳熙鳳,吳四貴逐把自己不願意與他們相認的真相給說了出來,并且還說:“淩雲,你切記。你比一定要把‘龍珠’給找回來……如若不然……功德不得圓滿,冤孽還會卷土重來的,到時候你和你娘,甚至是你的後人,那……那都得遭殃啊!”說罷這話,吳四貴便咽氣了。
而工程隊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雖說經過吳四貴施了法的工地終于可以打入了地樁,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那地樁總是不牢靠,當天打下,第二天就自個塌了,就算事後他們再找多少個先生,大師過來,那都是一點用都沒有!弄來弄去,工程進度一拖就是六年!
“外公在臨死前曾經對纏着他幾十年的冤孽下了一道結界,将其禁锢在機子的屍身裏面,而他的屍身我通過關系運回香港去之後就存放在醫院的冰櫃裏,一直不敢将其與我的外婆葬在一塊……不然到時候屍身腐爛,冤孽肯定再跑回來的!”邱淩雲面色凝重地說:“從那個時候去我就一直在尋找‘龍珠’的下落,不管是爲了我自己,還是爲了我們的民族,我都應該出力,隻是六年了,我……我一直沒有找到……”
袁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這的确是一件大事,一旦這個‘升龍局’完工,我們就沒必要再害怕日本人的‘射日破陽’了,想我老頭子沒什麽其他的本事,如果邱道友你有什麽需要咱的,咱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對,對!還有咱的,老子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日本人了!”張清風未曾經曆過那個烽火的年代,和小日本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是日前在飛機上那幾個日本青年竟敢當衆調戲了他心目中的神仙姐姐,所以他如今一見到日本人,就恨不得沖上給對方兩個耳光!
“真的嗎?!如果我能得到袁掌門你的幫助的話,這……這真是太好了!要知道,當初我外公力量有限,對他身上冤孽的禁锢頂多隻能支撐十年,要是再過四年我還不能找回‘龍珠’,完成功德的話我……還有我母親就都完了……”
“那如今對于‘龍珠’的所在,邱道友你還有其他的什麽線索嗎?”
邱淩雲點了點頭,說:“原本一直沒有頭緒,不過就在不久前我鎖定了一個目标。”
“目标?”
“對!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龍珠’的下落一定和田園次郎有關!”
“田園次郎?邱哥,你說的是不是今天在酒宴上那個長得像個不倒翁一樣的小日本?”其實張清風一直都很奇怪,爲啥上了年紀的小日本長得又矮又圓,而且老喜歡留着那種嘴唇上一撮的小胡子,并且說話的時候總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起來不知道有多滑稽,卻是和他以前小時候玩的不倒翁差不了多少。是以提到這個田園次郎,張清風那是打心底的不屑。
“你可不要小看這田園次郎,我本身也是個生意人……如果但從一個商人的話,田園次郎絕對是頂尖的!前段時間我就托人打探過消息,流式社原來的董事長,也就是田園次郎的父親,聽說其二戰時候當過兵,參加過對中國的侵略戰争,後來戰争結束之後他回到日本,退役之後他從碼頭搬貨的苦工做起,白手起家,短短幾年間就成就了偌大的家業,然後田園次郎接手之後更是弄得風聲水起,三年前在日本上市,總資産翻了好幾番,如今整個流式社在日本絕對是能排上前十的大财團,而在亞洲也能排的上号!”
聽了這些,袁林沉默了好一會,問道:“邱道友,那……那你是怎麽知道‘龍珠’的下落一定會和田園次郎有關的呢?”
邱淩雲冷笑一聲,說:“這也不難猜得到,你們想想。在我們這國家懂風水的人又不在少數,他竟然敢明目張膽地跑來我們國家裏頭弄出一個‘射日破陽’的格局出來,顯然就是事先知道了在‘龍眼’處的‘龍珠’已将不見了!我敢打包票!就算‘龍珠’的失蹤不是田園次郎弄出來的,但鐵定和他也脫不了關系!”
“但是……是這不管怎麽說都是需要證據的,如果隻是憑空的猜測,我想這……這好像不能說明什麽吧……”
邱淩雲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這個我自然是知道,其實這些日子來我已經在調查了,而且眉目已經出來了,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出現在酒宴之上,但是具體如何,還得等我辦過才知道。”
估計是才第一天晚上認識袁林和張清風,雖然對方歸爲茅山派掌門,但是熟識畢竟說不上,是以邱淩雲也不願意透露太多關于“龍珠”下落的消息,隻是說等有了其他需要袁林幫助的一定會找上他。
本來袁林見沒有了自己的事,正打算和徒弟回之前的賓館去消息,但是卻被邱淩雲給攔了下來,他覺得袁林住的那兒要想聯系上台麻煩,所以堅持着一定要帶着袁林上他那兒住去。
袁林也覺得邱淩雲說的話有道理,所以便也就不再堅持,就跟着丘陵去他家去了……
話說邱淩雲雖說家在香港,但是因爲她在上海做生意,而他也不能老是住在酒店裏,所以便在上海市購置了一棟大房子,方便他日常的起居。
邱淩雲是個香港商人,所以在這方面也不會吝啬什麽,隻是他那棟宅子既有花園又有遊泳池,看起來卻是和袁林在香港林子文家中所見的那陣仗一樣,不由得想起了香港的老朋友,“對了,邱淩雲是香港的商人,也不知道他認不認識林先生……”
袁林想歸想,但是還是把這話說出來,相反,他此時到是惦記起了去了香港辦事的胡一炎,“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金三牙竟然會在這節骨眼上把師弟給招過去,不過看其離開的晚上,應該是挺要緊的事情……”
思想想去,袁林總覺得以防萬一,還是把師弟招來上海好一些,畢竟胡一炎的“茅山術”修爲比自己精純得多……也不知道這回找“龍珠”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袁林便往胡一炎的大哥大裏打電話,隻聽嘟的幾聲,那邊終于有人接了電話,“喂,是誰呀?”一聽聲音卻是胡一炎不假。
“師弟,是你嗎?如今你現在在哪?還在香港辦事嗎?”
“沒有,我已經回到南京了!師兄,你在哪?!我這邊出了大事了!”未等袁林開始說自己這邊的情況,胡一炎在那邊已經嚷嚷到。
“大事?怎麽回事?!”
“師兄,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叫做王天佑的人?!”
“王天佑……王天佑,這……這名字怎麽的好似在哪裏聽過……”
“那小子和咱們是同行,據說是龍虎山密宗天師教的人!而且還說他是前任天師張恩薄的關門弟子,當今張天師張源先的師弟!”
“對了!我記起來,昨天我好像也聽起一個同行說其他?!”給胡一炎這麽一提醒,袁林就想起了昨夜在與邱淩雲的交談裏就曾經提起過這個人。
“什麽?!”聽了袁林的話,電話那頭的胡一炎發出一陣錯愕,說:“既然連師兄你都這麽說,看來那小子到不是個神棍。隻是他不過才二十幾出頭,這……這年齡的高功法師,未免就太小了吧…..”
“他怎麽了?”
“大師兄,你還記得我那兩個二師兄和三師兄嗎?”當年李震山一共收了四個徒弟,袁林是第一個,而胡一炎則是最後一個,而因爲李震山下山參加抗日,身邊帶了另外兩個徒弟,分别是二師兄林殷人,三師兄茅龍,隻是後來聽金三牙說這兩人在加入“中國對外商業貿易工會”組織之後再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叛徒出賣,以身殉國了。
對于這兩個同門師兄弟,胡一炎未曾蒙面,袁林也不知道爲什麽胡一炎會提起這兩人,疑惑地問道:“師弟,你說這個幹嘛!”
“就是那個王天佑,前些日子在香港那邊朝外界開了一個招待會!并且拿出了總總證據,證實了當年二師兄和三師兄并沒有被叛徒給害死,相反!是他們通敵賣國,把一個叫做覃雲飛的特務給害死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袁林頓時如同晴天霹靂,竟然一下子沒有緩過神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