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是你的職業操守,你向他們低頭我不怪你。”戴眼鏡的斯文年輕人對那兩空姐淡淡說了句話就轉過身去,指着那四個日本年輕人,叫道:“但是剛剛這幾個小日本所講的話隻要是人,都是不能容忍的!”
或許是日本人好色的天性使然,原來這幾個日本小青年在剛剛和空姐所說的都是一些污言穢語,像什麽“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那邊去拍AV”,“小姐,你衣服脫了會更好看”,“多少錢一個晚上”之類的話,反正怎麽難聽怎麽說來着,不過由于對方講的是日語,四周的人都沒有聽懂,而那個戴眼鏡的中國年輕人似乎聽得懂日語,最後氣不過才站了起來。
本來那四個日本青年看到兩名空姐已經示弱,心裏難免正偷着樂啊,暗道以前在自己國家上學的時候老師說的中國人都孬種的話兒看來都是真的,正當他們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時候不想竟有這麽一個愣頭青站了出來阻了自己的雅興,難免心中一惱火,以戴耳塞爲首的日本青年用日語朝那中國青年呵斥了幾句,想将其給吓退,可哪想那中國青年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也用日語回敬了幾句,眼瞧着那四個日本青年臉上一會青一會紅的模樣,想來那也不是什麽好聽的話。
“巴嘎!”紫衣日本青年突然大喝一聲,竟在大庭廣衆窒息突然一腳就踹到中國青年的胸膛之上,中國青年對這一腳始料不及,當下就被踹倒趴在了地上,而另外三名日本青年二話不說,立馬站了起來,直接就沖到還趴在地上中國青年的旁邊對其拳打腳踢起來。
年紀稍大的空姐見狀大駭,想上前去阻攔,而其中一名日本青年理都不理,直接就把她給推開,嘴裏輕浮地嘀咕上幾句,最後還冒出一個中文單詞,“東亞病……”
還有一個“夫”字尚且沒有說完,那日本青年最後隻覺得臉上一重,頓時就被一股大力給打得腦袋一震,剩下的那個字也就硬生生連帶着被打得裂開的牙齒,一塊兒被其給吞進了肚子裏。
“這裏是中國!不是你們幾個小日本能夠撒野的地方,想要撒野的就滾回你們自己的國家去!”剛剛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隻憋在自個座位上的不動的袁林。
要知道他本來是想留這單子事情給飛機上的乘務警察來管的,但是等了老半天卻是沒有瞧見警察的蹤迹,而說實話,他自個也是已經忍了那幾個小日本老半天了,等到後來聽到對方竟然連“東亞病夫”幾個字都敢說出來,就算是涵養再好的人聽了這話都得有火,更何況袁林?
袁林雖說是一個比較穩重的人,不管做什麽事情之前都會瞻前顧後,以免發生什麽不好的後果,但是這是爺們都會有血性的,想當初抗日戰争金三牙的那個“中國對外商業貿易協會”,裏邊的人雖說也有一些當時社會上的名流,但大部分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衆,更甚至還有江洋大盜,梁上君子之衆。
這一類的人平時在國家裏面對國家沒有什麽貢獻,而且非要說的話他們還是國家的毒瘤,太平的日子裏他們多半都是一些奶奶不愛,姥姥不疼的人物,即使被說成是過街老鼠也不爲過,但是适逢國難降至的時候,他們爲什麽要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選者一起共赴國難呢?!
所謂龍有逆鱗,觸者死;這是什麽?這他娘的就是血性!就你個小日本想站在咱們大爺上下加起來歲數都過了萬的頭上拉屎撒鳥,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蝼蟻雖說尚且偷生,但要是你捅了人家的窩,人家還不一樣拼着玉石俱焚下場和你幹上!
蛋死有老天幫着超生去!怕個球啊?!這就是咱們中國純爺們的血性!
袁林惡狠狠地盯着那幾個小日本,氣就不大一處出,想當年自個的爹媽就是死在日本人手上的,要不是師傅李震山把他給救回茅山,如今早就沒了他這号人物了。這不出手也罷了,一旦讓老子出了手哪裏還給你幾個嚣張的地方,未等那三個還圍毆中國青年的日本人反應過來,他一個欺身上去,就扯着其中一個小日本往回來,膝上猛一用力!那小一日本立馬半蹲在地上開始吐起了黃水。
至此,另外兩個小日本才反應了過來,放開那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中國青年,掉過頭來對付袁林。
其實他們倒是挺詫異的,眼見袁林這人不過是個年過五旬,胡子和頭發都已經花白的老人了,怎麽的一出手就把自個兩兄弟打傷了,而他們當時早已經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哪裏還顧得上許多,既然對方是個老頭,想來也不應該十分難對付,怪叫一聲就朝袁林沖了上去。
袁林見狀則是冷笑一聲,不閃不避,引着那兩日本人就沖了上去,雙拳一舞開,也沒等衆人看到他使了使什麽手法,那兩小日本就趴到了地上,再也沒氣力趴起來了。
剛剛那被袁林打掉了一顆門牙的日本青年了一下子就慌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枯瘦的中國老頭打起架來竟然那麽厲害,不過他受到的日本愚蠢的武士道精神卻在這個時候告訴了他不能後退,于是他大叫一聲,竟在機艙之内掏出了一把白晃晃的瑞士軍刀,一臉猙獰地朝袁林撲了過去!
“小心啊!”機艙内的乘客瞧見此幕,除了袁林的徒弟張清風之外,其他人無不擔心袁林的安危,但是袁林他是什麽人啊?自個身上幾十年實用的家子功夫暫且不說,從前對付像僵屍那種力大無窮的怪物的時候尚且是三下除五的事情,對于幾個不成氣候的小混混?哼……袁林冷哼一聲,這一會他真是發怒了,這幾個小日本在飛機上公然調戲良家婦女,毆打自己的同胞到也罷了,不想竟然膽大包天,把管制刀具都帶上飛機上來了,看來不給這些個小日本一些厲害,他們是不會知道誰是他們的祖宗了!
隻瞧袁林左腳踏弓步前進,兩手就好像是玩編花一樣上下翻飛,使的竟是正宗少林十八擒拿打裏頭空手奪白刃的功夫,而他氣惱小日本的嚣張跋扈,故意稍微下了重手,頓時咔嚓一聲,那小日本持刀的手臂關節一立馬應聲給折了,整條手臂霎時間就好似隻剩下了皮肉在那兒連着,一掉一掉的。
其實那日本青年一個兩個都是一些無膽匪類,之前做所以會鬧事,無非也是仗着自個那愚蠢的優等名族思想,但是他們卻哪裏想得到袁林這樣一個普通的老頭子竟然敢、也有能力下這樣的狠手,一時間種種美好的幻想在他們腦袋裏全部破碎了,最後機艙裏就隻剩下了那被袁林擰斷手臂的日本青年殺豬一樣的叫聲。
“這是在搞什麽啊?!”與許多電影裏頭的動作片一樣,乘務警往往都是在事情被解決之後才出現的,而袁林雖說爽夠了一把做有血性中國人的瘾,但畢竟還是他打上了人,并且四個日本人有一個手還傷得比較重,所以一下了飛機袁林還是被帶到了機場警衛室,而在他被帶走的時候,機艙上卻是突然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響聲,不隻是袁林和張清風都楞了,連那四個被擔架擡走的日本青年也給吓到了,其實早在剛剛那四個日本青年當場調戲空姐的時候機艙之内就有許多中國籍的乘客看不過眼想要站出來,但是畢竟這人的心裏愛看閑事的比愛管閑事的人多,再加上人家有四個人,在座的也沒有哪個有信心自個能鬥得過人家四個,隻是沒想到最後站出來的竟是個老大爺,并且還來了個一挑四!一下子就幹翻這幾個嚣張的小日本了,這氣出得可謂是痛快,用群情激奮來形容也不爲過啊!
……
在機場警衛室内,袁林一臉冷靜地坐在審訊室内,說句實在的話,公安局袁林其實也沒和師弟胡一炎少去,隻是以前都是因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公安那邊沒證據,也不能把自己怎樣,但是今天确實是自己打了人了,而且因爲那小日本在機上動了刀子,他憤怒之下下手又重了些,是以其如今鎮定的外表之下難免還有一點心虛……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左右,一個身穿公安制服的大胡子公安走了進來,袁林隻瞧對方兩隻眼睛在自個上下打量,心裏一跳一跳,“該不會就因爲這樣,他們就要給咱判什麽罪吧……”其實現在袁林想起當時的情況,心裏頭到是挺後悔的,當時他看到那個事後出現的乘務警就覺得十分的奇怪,事情發生的時候這家夥爲什麽沒有出現?可哪想細問之下竟然是這家夥鬧肚子,事發的時候一直窩在廁所裏,要是當時乘務警在的話也用不到袁林出手了,而對于乘務警晚到的這個理由袁林也是哭笑不得,隻能自己吞了苦果。
砰的一聲,那大胡子公安竟然毫不客氣地下子拍在了桌子上,吓得袁林頓時一愣,“你說你年紀都這麽老了,怎麽下手就沒有個分寸來着?”
“這……這咱知道錯了,咱下手的确是重了,畢竟人家還年輕,不通實務……”袁林這一回是爲了上海那棟大樓來的,可不想出身未捷,就惹上一單子事情來,是以認錯的态度倒是很好,隻希望公安這邊不要告他,但令胡一炎沒想到的是那大胡子公安卻又是一拍桌子,叫道:“下手重?我要是老大爺你的話何止是打斷他手那麽簡單啊!他娘的竟敢帶管制刀具上飛機?!自己沒本事四個打不過一個人就罷了,受了傷竟然還敢叫大使館的人過來,我呸!這些小日本真他娘的當這兒是他家了,如果是我是老大爺你的話我鐵定拆了他們的骨頭!”
瞧見站在自個面前破口大罵小日本的大胡子公安,袁林兩眼眨了又眨,竟然一下子沒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大胡子公安态度一轉,對着袁林又是遞煙,又是倒水的,那崇拜的勁就差沒有開口叫袁林叫爹了,“老大爺,你身手那麽好。一把年紀還能一打四,以前是不是當過兵,打過小鬼子啊?!我記得電視上那些什麽武工隊啊、飛虎隊的,聽說一個兩個都是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改天有空能不能教教我兩招。”看到大胡子公安的樣子,估計他鐵定是個功夫迷外加軍迷,嘴裏這些廢話可謂是滔滔不絕,而袁林現在隻是擔心自己這件事上還有沒有事,于是也沒有再聽,隻是說:“公安同志,那在飛機上的事……”
大胡子公安擺了擺手,笑道:“沒事!那小日本在飛飛機上動刀子,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了傷還有日本大使館那邊說話的份上我們早就告他了!老大爺您這是見義勇爲,飛機上的人可都是明眼的,再加上有個人幫你作證,你錄完口供就可以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