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間傳說,追求仙道的人或者畜牲都得遭遇雷劫,或許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已經修成了人仙的廖遠東聽到雷聲之後才會顯得如此害怕。
而胡一炎和袁林見此,當然不可能放過機會,二人一前一後夾攻而上,袁林一腳踹在廖遠東的肚子上,而胡一炎則是用魚腸劍從身後頓時插進對方的後腰眼上,“老不死的!咱的法劍可是‘嗔物’,即使是大羅金仙見了都得退避三舍,咱就不信不能破了你的人仙之身?!”胡一炎本不想也不敢在要人命,用魚腸劍刺出主要是想利用劍上的煞氣,一舉攻破廖遠東的道身,所以這一劍下手十分有分寸,并沒有刺到廖遠東的要害。
“可惡!你們找死?!”原本按胡一炎的想法,即使是一頭牛被自個的這一劍和師兄的一腳擊中都得倒下,廖遠東理應沒有幸理,但哪想廖遠東身上受了傷痛,反而讓其從剛剛的雷聲中回過神來,大喝一聲之間猛一發力,以原地做支點原地一轉,立馬就把胡一炎和袁林給甩了出去!
砰!一聲槍聲響起,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韋江東已經重新撿起了地上的配槍,對着廖遠東的大腿就是一槍,“不許動!你再動的話我就要開槍了!”
廖遠東冷笑一聲,竟完全不理會韋江東的手中的配槍,在右腿受傷的情況下一下子施展出了他那如同鬼魅的身法向韋江東沖了過去。
韋江東打從當差這些年以來,辦過無數的案子,什麽樣兇狠的匪徒沒有見過?但是如今像韋江東這般瞧見自個被槍杆子指着還敢沖上來到是頭一回,他愣神間竟一時間忘記了扣動扳機。
“小心啊!”在一旁的張清風見韋江東在這節骨眼上竟然發起了吊頓時大急,立馬沖了上去橫身擋在韋江東的前面,掄起一拳就朝飛奔而來的廖遠東砸去。
張清風不過才入門幾年罷了,憑他的本事哪裏能将廖遠東給擋下來。
隻見廖遠東使出一記“惡鬼纏身”,呼的一聲身形帶着風聲就轉到了張清風的身後,手肘向後一頂,險些直接沒有把張清風的脊椎給敲斷!
不過讓張清風這麽一拖,到是讓韋江東及時地從愣神間反應了過來,手中的槍杆子扳機一扣,子彈又在廖遠東的胸口上暴起了一陣血花!
廖遠東慘哼一聲,但是手腳上動作的速度不減,猛地一拳就甩出,打在了韋江東的心口上,咔嚓一聲骨折的聲音響起,韋江東口帶鮮血,就好似脫了線的風筝一樣,倒飛了出去!
“我修成人仙!早已經拖出生死輪回,哪裏是爾等凡夫俗子能殺得死的!”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廖遠東大笑三聲,而他渾身上下已經被自個的鮮血給染紅了,整個人就一個活脫脫的血人,再加上其面目猙獰,一眼望去令人頓時生寒,不由想起了地獄裏的修羅。
“這……這家夥難道是不死之身嗎……”瞧到這份上,連一向鎮定的袁林都不由地打了個寒顫,而更不要說是其他人了。
但見廖遠東大笑過後,兩手突然一合一開,不知咋回事的竟然就多出了一隻細長的柳枝,而他拿着那隻柳枝在房間裏頭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不想頓時以其爲中心開始刮起了一陣陰冷的旋風。
“他這用的是‘柳術’中的‘鬼陰’,好重的陰氣啊!”看着廖遠東的施法過程,胡一炎突然想到了“茅山術”中的“爆陽咒”,其原理無非就是阻塞住人體陽氣流動,使其堆積、膨脹,最後再一股腦地爆發出來,沖擊四周的陰邪,而此時眼前的“鬼陰”,原理不正是和“爆陽咒”差不多一樣嗎?其中稍微不同的是“鬼陰”利用的是囤積人身體的陰氣來做餌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爆陽咒”是一門暴虐的咒法,一旦施展開來根本就很難控制,但是“鬼陰”卻可以神奇的被施法者掌控,施法者空着這股陰氣,想攻擊誰就攻擊誰,這一點到卻是比茅山密宗的“爆陽咒”要玄妙得多。
“我操他祖宗的,這老不死的竟然用‘柳術’對付咱們,想來他壓根兒就沒有看得起咱們。”胡一炎說的這話到是實在,廖遠東通過神農後裔的修仙秘法修成人仙之體,再加上其本身上百年的道行,就不說是前無古人了,但是後邊鐵定沒有來者,對付胡一炎和袁林這兩個不過才二三十年修爲的後輩,當然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他們,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節骨眼上犯渾,用了自己不熟悉的“柳術”而不使用“茅山術”。
一陣陰風襲體,胡一炎隻覺得自個腳下頓時輕浮起來,就好像喝醉了酒了之後那般感覺。
他知道這個其實是魂魄即将被沖散了的感覺,是以他當機立斷立馬咬破自個的舌頭,吞了一口陽血入腹之後才覺得身體舒緩了過來,沒有了之前那般眩暈的感覺。
“媽的,反正橫豎是死,不如咱他娘的和你個老不死的拼了!”想到這兒,胡一炎頓時把心一橫,大步向前一步,叫道:“什麽狗屁人仙,你個老不死的就不要再自以爲是了!”
廖遠東之所以會殺人,會做惡事,那完全是處于他對于這個世界的報複心裏,是以當其每次看到那些面臨死亡的人恐慌、無助,甚至是乞求饒命的樣子的時候他都會覺得内心十分的滿足,而像今天這樣掌控一切,把在場所有人的生命都玩弄于鼓掌之中也是因爲這個理由。
但是像胡一炎這般在生死的關頭站出來的人卻也是頭一回,一下子就把廖遠東玩弄别人的興緻給打斷了,“你這話是啥意思?”廖遠東的話即簡單而又沒有帶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進了胡一炎的耳朵裏無不是充斥着令人發寒的殺意。
胡一炎吞了吞口水,勉強挺直腰杆,并沒有被廖遠東的殺意給吓到,“難道咱沒有說錯嗎?在道家裏邊,所謂的仙人那都是一群超脫塵世,隻求自在無爲的世外高人。”他舔了舔嘴唇,整理了一下思路,又接着說道:“你看看你自己,滿手沾滿了他人的生命還有鮮血!你根本不配稱爲仙,一身的道行再高,那也不過是一隻會法力的老妖怪罷了!”
聽見胡一炎的話,在一旁的袁林頓時也是渾身一熱血,站直了腰杆叫道:“對!咱們身爲茅山密宗的傳人,當以守正辟邪爲己任!今天咱們師兄弟倆人就要替天行道,徹底消滅你這個茅山的敗類!魔頭!”
“好,很好!”胡一炎和袁林一陣慷慨激昂的話,說得廖遠東惱羞成怒,叫道:“今天咱就要看看,你們茅山密宗的傳人能有啥本事替天行道!”說罷便猛的咬破舌尖,對着手中的柳枝噴了一口陽血,頓時陰風再起,而且比剛剛的更猛烈上千百倍,霎時間竟在小區域内以他自己爲中心形成一個帶有漩渦的旋風。
“師兄!用陣法對付這個魔頭!”胡一炎大叫一聲,猛地就從包裏頭掏出一面八卦鏡,隻見他将鏡子照向廖遠東,兩腳移開,蹲了一個前弓步,而袁林聞聲也是和胡一炎一樣,也是拿出了一面八卦鏡來。
就這樣,胡一炎和袁林一前一後,組成了一個前後夾擊的架勢,用八卦鏡将廖遠東給照住,而廖遠東被這麽一照,頓時整個人動作一僵,看起來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捆住了四肢一樣。“‘兩儀破邪陣?!’這……這陣法在茅山密宗已經失傳很久了?你們是從哪裏學來的?!”
“兩儀破邪陣”又稱爲“陰陽兩儀陣”,本出自明朝茅山密宗掌門沅成子真人之手,由兩個人施展,據說能破盡天下至陰之妖邪。
廖遠東本身就當過茅山密宗的掌門人,自然知道“茅山術”中有這門陣法,但是根據典籍的記載,這門陣法早就在清朝鹹豐年間就失傳了,按理說胡一炎和袁林根本就不可能學到這門陣法,但是他哪裏知道胡一炎和袁林獲得了《上清歸元》這回事呢?!
胡一炎和袁林冷哼一聲,也懶得和廖遠東解釋,隻見他們同時高聲念道:“天陽地陰,兩儀歸元!六丁六甲護法真神助我神威,三清祖師顯靈,誅邪律令斬!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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