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師,怎麽了。是我啊,之前不是你叫咱把你師兄給叫過來的嗎?咱……咱不是叫了嗎?!”
聽了這話胡一炎頓時朝大師兄看過去,而袁林手中的桃木劍一直指着王伯不肯放下,眉頭一皺,說:“沒錯,的确是他通知咱過來的。”
“難道是王伯着了啥玩意的道兒?”胡一炎心裏默默暗道,當下馬上念動法咒,将“天聰”給打開。
“天聰”即爲胡一炎天生長在眉心的小肉瘤,擁有者經過修煉之後能據有九重天的功力,而在第一重天的功力破幻當中,“天聰”可以看穿時間一切幻法邪象,就算是孫猴子的七十二變也不能逃過他的法眼,更别說是王伯身上藏有啥東西來了。
但是等胡一炎打開“天聰”來一瞧,卻是發現王伯身上的“八穴”陰陽氣場還是好好的,根本就沒有一絲被髒東西上身的迹象,“師兄,他真是老王,并沒有一絲讓髒東西給沖着的迹象啊……”
“對啊,袁師傅,王伯他是從小在鎮上長大的,心底可好了,是不是我們自己搞錯了。”這時韋江東也趕緊插話說了幾句進來。
雖說胡一炎說一句,韋江東又緊接着說了一句,但是袁林卻是怎樣都不願意把木劍給放下來,堅持道:“你們都别說了,隻要他不說清楚他爲什麽會一直在派出所裏的事兒,咱絕對不會對他放松警惕的!”
“咱不解釋你們又能怎樣?”或許是外邊的風吹得太過大聲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聽見王伯說的這句話,紛紛都向其投去詫異的目光,而韋江東則問道:“王伯,你剛剛在說啥了?能不能再重新說一遍?”
聽了韋江東的話,王伯隻是冷笑一聲,并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但是卻見其突然從兜裏拿出一個好似啥的黑黝黝的鐵疙瘩,舉起來就對着在一旁一直昏迷的小田。
“大夥小心!他手裏有槍!”袁林站得離王伯最近,但是等其發現王伯手中的鐵疙瘩是槍的時候爲時已晚,隻聽砰的一聲,昏迷不醒的小田身上頓時給子彈開了個血窟窿!
“混蛋!”袁林見狀,急忙飛身之上,趁着王伯還沒有來得及剛開一槍沒來得及回過神的時候目前急速向其刺過去,但是隻見王伯隻是冷笑一聲,突然在原地一轉,不想竟詭異地跑到了袁林的身後!
“惡鬼纏……”瞧見王伯露出的這一手,袁林整個人都給驚呆了,但是話尚未說完,立馬被王伯一腳給踹到背上,飛了出去。
砰!踹完袁林之後王伯手頭上又再一次扣動扳機,隻聽一聲慘喝,站在不遠處的韋江東霎時間右手上被擊中一槍,剛剛拔出準備用來對付王伯的槍杆子噼啪一聲掉到了地上。
“都他娘的給老子不許動!”王伯再此掉轉槍口,對準手提着魚腸劍就要沖上來的胡一炎,不想面目變得越發猙獰起來,竟一時間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伯,是……是我啊,我……我是小韋,你是不是被邪教的人弄了什麽妖法什麽的,現在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了?!”韋江東捂着鮮血直流的右臂,忍着疼痛說到,而王伯嘿嘿一笑,說道:“咱知道你是小韋,我也沒有被啥妖法給控制。”
“你……你是怎麽知道那一招‘惡鬼纏身’的?!”袁林被王伯一腳踹飛,雖說隻是蹭掉了些皮,沒受啥傷,但是他卻認得王伯剛剛使出那一招躲開自個木劍的身法正是李震山親自傳給自個和胡一炎師兄弟倆人的“惡鬼纏身”。
“我原本就是出自茅山密宗的,你們會的這些那些玩意爲啥咱不能會?”王伯的笑聲一直不絕,每一句都是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你是咱們茅山密宗的人?!”聽了這話,胡一炎先是一愣,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不對,咱記得師父曾經說過這招是他在江湖上的一個異士學的,就算你真的是茅山密宗的傳人有怎麽可能會這身法呢?!”
“哦?”王伯聽了這話也是一愣,轉瞬間笑道:“看來李震山那個小子到沒有把事情全都告訴你們,真要算起來的話這一招‘惡鬼’纏身可是咱交給他的。”
“你教咱們師傅的?”聽到這話胡一炎和袁林先是一愣,本來還想說些啥的,但是忽然隻見胡一炎好像想到了什麽,感覺王伯好像有些面熟,想了一下之後頓時整個人渾身一震,自個呼吸竟開始困難了起來,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幾個字來,“你……你是……師公,廖遠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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