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鬼陰”一術在九柳教當中可是四兇裏邊最神秘的咒術,連袁林自個也不知道這種咒法來曆,聽見師弟的話袁林不由得吃了一驚,急忙拿出一疊黃符跑到窗子邊上,将那些被陰風吹得噼啪作響的玻璃窗給喝上,并且用一道黃符貼在窗闆子上。
而胡一炎見識過“鬼陰”的厲害,知道這種咒法主要是通過人體的七竅,把大量的陰氣倒灌進人體,導緻人體肉身和魂魄失調,最終使人魂飛魄散!
“估計重施?你一來老子着了一次道之後還會傻得再吃第二次虧?!”胡一炎冷哼一聲,抽出一炷香點燃之後就來到韋江東身旁,“小韋,你站好了别亂動。”
韋江東不明白胡一炎是在鼓弄些什麽名堂,好奇之下逐問到,而胡一炎則說:“你們和咱還有師兄不同,咱們師兄弟學過‘茅山術’,身上有祖師爺保佑,‘鬼陰’不起作用,但是你們沒學過道法,我必須幫你封身!”說罷這話,胡一炎就站在韋江東旁邊開始不停地用腳咚、咚聲,用力地踏起地面來,并且雙目微閉,腦袋不停地晃悠,嘴裏還在說着一些别人聽不懂的話語。
他這動作大概維持了幾分鍾之後就拿手中的香在韋江東的背後虛空比劃起來,嘴裏還高喝一聲:“人見地頭,鬼見伏地!”
“胡大師……是不是這樣子那個什麽陰的也就對我不管用了?”胡一炎施完法術,韋江東卻感覺不到自己的身上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好奇之下逐問到。
“封身能封住你的七竅和泥宮丸,阻止髒東西和陰邪植物沖到你,至于能否應付‘鬼陰’,咱也拿不準。”其實封身的法事就算是連村裏邊一些普通的先生和跳大神的都會,雖說各家行各家法,但是殊途同歸,基本效用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封住人體魂魄的出入口,不讓修仙畜牲或者是冤魂惡鬼随意zhan有生人的肉體,但是九柳教的“鬼陰”卻不是什麽髒東西,而是一種邪術,雖說照胡一炎對“鬼陰”原理的推測這多多少少會管些用,但行道裏的事情變數太多,具體會怎樣胡一炎自個也吃不準。
幫韋江東做完了封身法事之後,胡一炎又給張清風(張清風如今雖然也是茅山密宗的傳人,但是他尚沒有通過茅山密宗的人品考核期,沒有獲得修習“茅山術”的資格)以及昏迷中的小田做了法事。
“師弟,你快來瞧。”法事剛做完沒多久,尚沒有休息一口氣的胡一炎又被袁林給叫了過去,而其走到袁林的旁邊,赫然可以瞧見在派出所辦公室玻璃窗外邊瘋狂大作,吹得外邊的大樹東搖西擺的,但是被貼了黃符的玻璃窗上卻好似蒙上了一層保護膜一樣,任外邊的陰風吹得再猛烈,卻沒有辦法碰到玻璃窗上。
瞧見這狀況,胡一炎頓時冷笑一聲,諷刺道:“看來九柳教的妖人也不過就這點本事罷了,看起來挺有威勢的,不過連咱們茅山密宗的普普通通地符咒都破不了。”
“看樣子,這個九柳教的人學‘柳術’的時間尚淺,瞧這模樣尚沒有将‘鬼陰’給學透,不然也不會連咱們的符咒都破不了。”袁林說的這話到是實在,畢竟在茅山的典籍記載當中,可是曾經有過茅山密宗的先人葬身在九柳教“鬼陰”的記載,而此時袁林用來封住窗子的符咒不過隻是茅山密宗普通的驅邪鎮宅的符咒,照理來說“鬼陰”一術應該不會有所顧忌的才是。
“但是,師兄。這咱有一點都想不通了……”胡一炎仔細想了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于是說:“前兩次見對方使用‘鬼陰’的時候咱因爲事發突然應對不急,吃了癟也就不說了,而如今見來那人的道行想來也不怎樣才是。但是就他的本事,這……這想要擒住靈力在所有修仙畜牲當中最強的八尾妖狐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吧……”
“師弟你這話說的十分的有道理。”袁林細想了一下,頓時一個不好的念頭在他腦海裏浮現出來,“師弟,你還記得剛剛你在二樓找到的那個茅山法器‘鎮魂鏡’嗎?難不成今天鬧騰的事除了有九柳教的妖人之外還有茅山密宗的妖人摻和在其中?!”
就在胡一炎和袁林覺得這事情的背後越來越讓人納悶的時候不想辦公室的大門卻被敲響了。
此時外邊的陰風正刮得呼呼作響,辦公室裏頭的人心眼兒早就全揪到了一起,氣氛可謂是緊張到了極點,而大門突然被敲人咚咚聲地這般一瞧,一時間張清風和韋江東不由得就被猛地吓得一愣,“胡大師,這……這好像有人在敲門來着……”
胡一炎和袁林相視一眼,倆人紛紛都覺得這門被敲得有些蹊跷,要知道辦公室的門他們根本隻是貼上一張黃符封上罷了,本身并沒有上鎖,要是真有人在敲門的話他爲啥自己不開門進屋子裏來呢?
思慮至此,胡一炎抽出他的寶貝魚腸劍,而袁林則是拿出一柄桃木短劍,倆人并着肩朝門口走了過去。
不知道爲啥,胡一炎和袁林離門口的距離也不大遠,走到辦公室門口的不過才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但是衆人老覺得這幾分鍾未免有些太長久了,而等大夥兒憋足了一口氣瞧見胡一炎和袁林好不容易走到門旁,準備開門的時候,那門兒竟然咔嚓一聲自個打開了!
胡一炎和袁林早已經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大門之上,如此瞧見門兒自個打開紛紛都舉起了手中的法劍,作勢就要朝開門的那玩意給刺下去。
可不想這法劍剛刺出一半,胡一炎和袁林立馬就刹住了身形,原來他們發現站在門外的不是他人,竟是被自個和大師兄吓得臉色都變得發紫了的王伯,“胡大師,你……你們這是在幹嘛?!”
“王伯?”瞧見王伯也跟着自個進了派出所,韋江東趕忙走上去,說:“你怎麽也跟着我進來了,我不是要你在外面候着的嗎?”
“你們這……這都進來将近兩個多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咱不是擔心嘛,所以也就跟着進來了……”王伯連喘了幾口氣才把這話說完,顯然是剛剛讓胡一炎和袁林給吓得不輕。
“那你在外邊敲門的時候也總得吱個聲吧,你就這樣敲的話豈不是要吓死咱們。”胡一炎翻了翻白眼,說:“而且咱們的門也沒有鎖上,你就不會自個開門,一個勁地死敲,害得咱和咱師兄還以爲有啥妖魔鬼怪躲在外邊來着。”
“咱……咱這不是忘記了,鼓弄了老半天才發現門沒有上鎖。”
胡一炎無奈地歎了口氣,說:“行了,你先别說了。現在外邊危險,快進來吧。”說罷這話,胡一炎作勢就想将已經被吓傻的王伯給拉了進來,而就在這節骨眼上,袁林忽然一下攔着胡一炎,把他拉着向後連退數步,“師兄,你這是在幹嘛呢?”
除了胡一炎之外,張清風和韋江東也不明白袁林這一下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但見其狐疑地打量了好一會王伯,說:“師弟,外邊這寒風吹得就好比台風一樣的,而王伯他老人家從外邊進來,這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絲被風吹亂的痕迹,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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