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很難說,畢竟‘柳術’這玩意咱們不是很清楚,要是逆向使用‘茅山術’來追查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啥……”說到這兒,連一向鎮定的大師兄都露出了危難的表情,而胡一炎轉念一想,又說:“師兄,不如咱們倆人試一試把嚴大鵬的魂魄給招來瞧一瞧,說不準要是他落在那個叫做‘大哥’的人手中之後就沒了命了。”胡一炎說這話的時候自然是悄悄地說的,不然要是給黃姑聽見了還不鬧個天翻地覆。
聽了胡一炎的話,袁林暗道當今之計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于是也隻能聽了胡一炎的話。
不過話說回來,在“茅山術”當中的招魂儀式必須要使用到招魂幡,胡一炎和袁林身上都沒有帶這玩意,所以逐先由胡一炎去到裏旦兒村不遠的鎮上購置需要物品再做打算。
離旦兒村最近的小鎮叫做紅星鎮,離旦兒村不過也是二三十分鍾的腳程,胡一炎坐上公路上的小巴士,不過隻花了十分鍾不到就到了紅星鎮。
隻是這從旦兒村到紅星鎮的巴士一日隻有三趟,分别是早上、中午以及晚上三次,要是錯過了就隻得走路去鎮上了,無奈,胡一炎也隻得趕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跑到了村口去坐車。
等到大約晚上六點多鍾的時候小巴士終于從不遠處緩緩使來,胡一炎上車一瞧,不想車上隻有兩個婦女一個老人以及兩個中年男子,要是再算上自個,司機,還有一個跟着自個上車的年輕人,這車上也不過是才七個人罷了。
胡一炎随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後就半閉着眼睛,看樣子好似進入了夢想,其實他的注意完全放在那個跟随他上車的年輕人身上。
要知道打從剛剛從嚴大鵬家裏頭出來的時候胡一炎就老早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個,但是當時在村子裏,人也比較雜,所以也沒有發現是什麽人。
當時在村裏面發現自個被人跟蹤,胡一炎就懷疑莫不是林漢和阿三的死讓九柳教的人發現了,所以他們派人來跟蹤自個?!
想到這兒,胡一炎頓時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沒有一刻敢放松警惕,不要單單看其外表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但是他内心就好似明鏡一樣,四周要是有啥風吹草動他都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如今上到小巴士上,跟着的自個的就隻有坐在前面和自個相隔兩個位置遠的年輕人了……胡一炎裝睡間卻是發現那年輕人時不時地回頭看向自個這兒來,“操蛋!真他媽的是有人在跟蹤咱,難不成他是九柳教的妖人?”
發現了一路跟蹤自個的人,胡一炎心裏打定主意等一會一定要想辦法把那混蛋給抓下來好生詢問一番,要是起不是九柳教的妖人到也罷了,萬一真是九柳教的人,都少也能弄到關于嚴大鵬和那個叫做“大哥”人的線索……
小巴士大概開了五分鍾,車子已經離開了旦兒村的範圍,正史在一段狹窄的公路上。
紅星鎮與旦兒村雖然相隔的距離不遠,但是往返兩者之間總要翻過一座高山,這座山間路極其難走,小巴士開在公路上的時候整個身子就已經完全占完了山道,要是在偏一點的話鐵定會掉下萬丈懸崖之下,而且這一段山間的公路沒有路燈,小巴士的司機隻能把車速降到最慢,靠着微弱的燈光一點一點的前行。
大約來到山間一出渺無人煙的地方時候,坐在最前排的兩個中年男子其中一人突然起身,走到車裏的最前面和正在開車的司機說:“師傅,咱和咱兄弟的家到了,你看這……這能不能方便一下,讓咱們下車?”
“啥?你要在這裏下車?!”聽了這話那正在開車的司機眉頭一皺,說:“之前你在車站買票的那會兒不是說是要去紅星鎮的嗎?這裏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咋的就到了呢?”
中年人笑了笑,說:“咱和咱兄弟的家的确是住在這山裏,之前說是要到紅星鎮是因爲想去那兒買些東西,但是如今天色也已經晚了,所以咱和咱兄弟商量了一下,覺得咱們還是先回家了,鎮上也就不去了。”
聽了這話,司機上下狐疑般打量了中年男人數眼,最後仍是搖頭說:“不行,今日咱聽行裏的朋友說,最近這山裏邊有一夥混蛋專門攔車強人财務,咱已經有好幾個熟人中招了,太危險了,咱不能把你們擱這兒……”
司機這話本來已經是說絕了,就算中年男人再如何勸說司機都不願意把車給停下讓他們下車,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坐在座位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另外一個中年人突然猛地跳了起來,竟從一個破黑袋子裏邊抽出一把牛角刀,一下子就駕到司機的脖子上,“老子就他媽的那群混蛋!要是你還想要你的小命的話就趕緊把車給咱把車給停下來!”
這次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車上的人連一點準備都沒有,特别是那兩婦女以及老者人,瞧見了中年男人手中架在司機脖子上白晃晃的牛角刀全部都慌了神,紛紛離開自個的座位就要逃跑(當時的車子正在開着,根本就逃不了)!
“他娘的全部都給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剛剛那個好言好語想要司機給自個停車的中年人此時變得面目猙獰起來,手中亦是多出了一柄和他同夥一樣的牛角刀來,隻見他喊道:“咱們隻求财,不害人命!隻要你們乖乖合作,咱保證你們的平安!”
“停車!”挾持着司機的中年男子大吼一聲,持刀的手頓時加勁,不想牛角刀的利刃頓時割破了少許司機脖子上皮膚,一絲殷紅亦跟着滲了出來。
而開小巴的司機隻感覺到自家脖子上一涼,霎時間不敢再硬撐下去,隻得把小巴在半山腰上給停了下來。
小巴士尚才剛剛停穩,隻見随之又有兩個手持牛角刀的中年壯漢沖上車來,而把刀架在司機脖子上的中年見狀忙喊道:“彪子,你快叫車上的人把錢給拿出來!咱們必須速度點拿上東西離開!”
上車的倆中年壯漢其中一人聽了那人的話點了點頭,忙轉身對車後邊那些已經被吓得發抖的乘客叫道:“你們聽見咱大哥說的話沒?!要想活命的話就快把你們身上的錢财一分不剩的全交出來,要不然……”說罷,叫做彪子的年輕人猛地一揮其手中的牛角刀對着前排一個空着的座位用力就紮過去,隻聽噗嗤一聲,座椅頓時就讓鋒利的牛角刀來了個透心涼!
在場的人兒除了胡一炎還有一隻跟蹤胡一炎的那個年輕人之外,其餘的兩女一老瞧見這一幕就好似感覺到自個心窩上來了那麽一下,爲求自保之下隻好照着匪徒的吩咐,把身上的現金全部一分不剩地拿了出來。
俗話說得好,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塞牙縫,也許是胡一炎今日出門的時候沒給祖師爺上好香,所以才會遇到今天這茬兒。
雖說憑着胡一炎的家子到還真不把這幾個匪徒放在眼裏,但是非要糾纏起來的話到還挺麻煩的,況且今天還有一個九柳教的妖人盯上了自個,他到不适宜在這節骨眼上亂鼓弄,免得給妖人偷了雞了。
想到這兒,胡一炎也和其他人一樣,把自個兜裏僅有的五十塊錢給拿了出來,并且外表上還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把錢給遞了過去。
瞧見車上的人都十分配合,車上的四個匪徒都覺得十分的滿意,于是那個叫做彪子的壯漢逐開始挨個收起了錢來,但哪想收到那兩個鄉下婦女的時候其中一個婦女用顫抖的手捧着一打紙散票子,略帶哭腔地說道:“這……這位大哥,你看你能不能行行好,咱這回出家裏邊是想到鎮上給咱家老母親買治病救命的藥,咱的路費你們拿去……大不了咱步行着回家,但是藥錢你……你看能不能别拿……”
聽了鄉下婦女的話兒,叫做彪子的匪徒頓時就要發作,可其借着月光,赫然可以看見眼前這鄉下婦女雖說長得很一般,但是其體态豐滿,而且皮膚也挺白皙的……彪子吞了吞口水,頓時惡向膽邊生,不想竟用他那肮髒的大手在鄉下婦女的臉上摸了一把。
婦女的臉蛋被這麽一摸心裏頭頓時一驚,一個不好的念頭突然在她的腦海裏生了出來,于是她急忙本能地向後一退,整個人都死死地貼到了身後的座位上,“大哥,你……你這是想幹嘛?!”
“想幹嘛?”彪子頓時露出一臉猥亵相,他笑道:“如今這荒山野嶺的,即使你喊破喉嚨都沒有用,咱今天就要做一回爺們!”
瞧見同夥劫财至于竟然還要劫色,其餘的匪徒紛紛都露出了壞笑,其中那個一直拿着牛角刀架在司機脖子上的匪徒叫道:“彪子,你小子想法到挺不錯,咱們幹這一行少說也有四五次了,咱咋的就不想到順便做一回爺們來着!記得,等下享用完留給咱點菜兒。”那人這話一出,其餘的兩個匪徒也也符合到,而彪子大笑着說:“大哥,你放心,這不是還有另外一婊子嗎?今天咱們兄弟四人就都可以做一回神仙爺們!”另外一個一直不說話的鄉下婦女聽見這話,頓時就被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咋的身上好似涼飕飕的……
“不是吧,這群混蛋小子劫了财還不行,如今竟然還想劫色?!這……這未免也太沒有王法了吧!”胡一炎雖然不想再九柳妖人面前節外生枝,但是照當時的觀念來看,強奸犯的罪名可比殺人犯重上許多,再加上人家閨女要是就這麽在自個面前被糟蹋了而自個還不出手的話,那自個還是人嗎?!
思慮至此,胡一炎隻得咬了咬牙,作勢就想站起身來出手,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卻是一直跟蹤自個的九柳教妖人竟然搶在自個的前面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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