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境内,也不知道是流年不利的還是啥的其他什麽,這年的六月份卻是省内警察的倒黴日。
一個月之内南京、蘇州、無錫、常州、南通、揚州等各大城市銀行金庫相繼被盜,裏面的現金和黃金全部被人席卷而空,而最令人感到詭異萬分的是現場竟沒有一絲曾今有人進到裏邊的迹象的迹象,保險門完好無損,金庫裏邊的一切東西都沒有被移動的迹象,當然,除了那些自己消失的現金和黃金之外。
對于銀行的防盜設置,當地的公安也做個調查,但是從監控錄像上可以看出來,每逢盜竊案發生的時候錄像就會突然失控,沒有了圖像!
一開始,公安刑警覺得銀行的監控錄像可能被人動了手腳,所以他們就懷疑到了銀行負責看管金庫的保安身上,但是話說回來,蘇州省境内每個銀行的金庫保安又不是同一個人,而每逢案發的時候監控錄像就會失控,難不成這每個銀行的金庫保安都是串通好的了?這……這未免有點太不合邏輯了。
不過話說回來,監控錄像也是留給當地警方唯一的破案線索。換句話來說,要是這監控錄像一旦失控就說明金庫被盜的話他們隻需要在銀行金庫外全天二十四小時布防人手,那麽當其失控的時候他們隻需沖入金庫,盜取金庫的盜賊豈不就是插翅也難飛了?
就此,公安這邊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隻好使用這笨方法,在發生過盜竊案的各大城市的銀行金庫裏邊布下了全天候的警力監視,守株待兔。
大概守候了三天,這一日,在南京市内某大銀行金庫外守候的公安刑警突然接到金控錄像保安的通知,說是監控錄像突然失控,屏幕上沒有了圖像!
聽了這個消息,不眠不休等候了三日的公安刑警就好似給打了興奮劑一樣突然來了精神,于是急忙向總部彙報,叫他們立馬派人過來,而爲防止盜賊逃脫,在場的五個公安刑警決定打開銀行金庫大門沖進裏邊去,就算不能把神秘的盜賊當場給逮住的話也能用自個的腦子深深的把對方的模樣給記下來。
就這樣,五個公安刑警手裏頭都抽出了配槍,一聲令下之後就沖入了金庫,這個從接到金庫保安的消息和他們沖進金庫的時間不過才相隔四到六分鍾罷了,而等他們沖進金庫裏邊的時候卻發現根本連盜賊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但是金庫裏面的所有現金以及黃金全部都不見了!
至此,蘇州省境内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生一次銀行金庫盜竊案,而相關部門呢卻對此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損失一天天的加大。
就針對這件事,蘇州省境内各大發生過盜竊案的城市紛紛都成立了專案小組來調查,但是根本就一點用沒有,這些專案小組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這個消息給壓下來,不讓媒體知道,以免傳播出去之後會引起社會恐慌。
徐國棟,他是南京市對這一次特大銀行盜竊案調查專門小組的主要負責人,一開始他接這個案件的時候還以爲是個香馍馍,破了案之後就可以升官發财,說不準還能調到中央去,但是等其接手了之後才知道自個接的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你看都已經兩個多月了,連破案的眉目都沒有,而盜竊案每個一段時間就發生一次,要是案子再拖下去的話,就不說啥升官發财了,能保證自個還在原位上做就不錯了!
徐國棟有一鐵哥們,叫做黃炳坤,是一大款,專門搞廣告方面生意的,一次他二人見面一起吃飯的時候徐國棟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剛剛在一個多小時前某某銀行又被盜竊了,而與之前的所有案件一樣,這個案件也是一點線索沒有。
像這種事情發生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徐國棟可謂基本已經算麻木了,按照道理來說案子發生了的話他必須馬上趕到現場,可畢竟他趕到現場又能有啥線索呢?所以他挂了電話隻是微微歎息一聲,又繼續低頭吃飯,打算也把自個的五髒廟給祭好了再過去。
黃炳坤和徐國棟認識了十幾年了,其在想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而徐國棟有心事黃炳坤是早知道的事情,隻是之前不知道怎麽開口問,如今他終于忍不住,說:“咱說老徐啊,咋的近日來瞧你好似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莫不是有啥行事,咱們哥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咋的也不說出來,怎麽的弄不好咱還能幫上一些忙呢。”
“這忙你幫不了,是工作上的事情……”本來對于銀行盜竊案的事情是一個機密來的,就是對家裏人徐國棟也是守口如瓶,但可能是長日一來憋悶得慌,眼見鐵哥們在這節骨眼上問到,徐國棟終于忍不住,腦袋左顧右盼看了數下,确定沒人再偷聽了之後才敢小聲地說:“這事情是機密,哥們你聽了記在心裏,可不要出去胡說,出賣了我啊……”
“國棟你這話說到哪裏去了?咱們都認識那麽多年了,你還不知道咱的個性嗎?咱雖說是鄉下出來打拼的,沒讀過啥大字書,但是這義氣還是知道咋說的。”黃炳坤拍了拍胸口,示意徐國棟放心,而徐國棟見狀才敢把這事情逐一和黃炳坤道來。
等徐國棟把事情都說了隻覺得自個心坎上去掉了一塊壓了好久的大石頭,頓時就有說不出的舒坦,“老黃,你說這事情怪不怪!怎麽的這世界上還有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小偷啊!”
照着徐國棟的想法,黃炳坤聽了這個事情之後一定會和許多人一樣吃驚萬分,但是黃炳坤雖說也有吃驚的表情,但是明顯沒有徐國棟預想的反應那麽激烈,“聽你這麽一說,這事情到還真是有那麽一點玄乎啊……”
“一點?!這他娘的簡直就是鬼才能做到的事情!”說到這兒,徐國棟終忍不住,下意識間竟冒出了一句髒話,而黃炳坤則是神神秘秘地說:“老徐,這世上有些事情你還真不能不信,原來鬼這玩意到是真實存在的!”
“老黃,你……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知道爲啥,黃炳坤突然說到了怪力亂神那回事身上。
隻見黃炳坤神秘地說道:“說了你可能不信,前幾年我家那小子曾經被人家使了些古怪的手段,被弄家裏邊和咱家那小子被髒東西給沖到了。”
聽見這話徐國棟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道:“原來我聽一些熟人說你家前幾年遇見鬼了,當時我還以爲是人家在胡說的,沒想到這……這竟然是真的!但是這……鬼神之所未免有點太荒謬了吧……會不會是老黃你自己老眼昏花給看錯了……”徐國棟是土生土長的南京本地人,從小受到了高等的科學教育,對于鬼神之所一直都覺得子烏虛有。
“這是咱親眼所見的事兒,難不成還有假?”眼見徐國棟有些不信,黃炳坤可就急了,他說:“那事情你都不知道當時緊急到啥程度,要不是咱家媳婦她在街上碰到倆高人,有他們幫忙的話想來如今你隻能到哥們咱的墳前去見咱了!”
“高人?”一聽這話,徐國棟就覺得好笑了,他知道黃炳坤是鄉下出來的,思想上比較迷信,其所說的高人無非就是啥一些跳大神的神棍,當下笑道:“說句老實話,老黃你是不是又随便在哪兒碰到了個跳大神的神棍就把人家當成是高人來了?!”
“這你可就搞錯了!”黃炳坤白眼翻了翻,說道:“幫咱的那倆高人一個叫做袁林,對了!他還是現在茅山派的掌門人,前些日子還上過報紙,說是他出國外宣傳道學去了;而另外一個則是他的師弟,那本事比他師兄還要厲害,叫做胡一炎,法号去了個‘一’字,叫做胡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