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玩意?”袁林隻見胡一炎遞給自個一本發皺本子,仔細一瞧不想竟是一本銀行存折,“師弟!你拿這玩意給咱那是啥意思!”
“師兄,想來師弟咱這……這一次是過不了這關了,這存折裏頭有咱這些年來的繼續,雖然咱茅山密宗不允許門人留過夜錢的,但是咱想到咱可是胡家的獨苗,怎麽來說以後也得娶媳婦……所以我這就偷偷背着你存了錢,不過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咱這媳婦是娶不成了,這錢你就自個留着吧……隻要記得來年咱忌日的時候給咱燒上幾個丫頭當媳婦咱心裏頭就舒坦了……”
胡一炎這話簡直就是像是老爺們在交代後事一般,哪想還沒有說完卻是被袁林打斷,隻見他把胡一炎的存折又塞了回去,罵道:“廢話!你自己的玩意自己留着,這事情等咱們出去我再和你算賬!要知道你這動作那是在違反門規,必須要受到處罰的,所以在你受罰前你給咱記住,你……你千萬把小命給咱留着……”這話說到後邊的時候,不想袁林亦是嗚咽了起來,“師兄你……”胡一炎看了看自個手中的存折,又看了看袁林老淚橫框的模樣,頓時心裏不由一暖,好生感動。
就這樣,由于袁林不準胡一炎尋死尋活的,其最後隻好被袁林和華爾遜拖拽着,尋找出路去了......
這水底原來的路子要想走的話已經是走不通了,而根據華爾遜所說,他們如今應該身處在一處地下溶洞當中,由于之前他是爲了躲避“水猴”才上岸來的,是以這裏頭是咋樣的他也沒有仔細走過。
退路沒了,胡一炎三人隻好決定繼續向前走,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兒,然而這地下溶洞似乎四通八達,基本沒走個二三十米就會出現岔路。衆人無奈,隻得用最笨的方法,其每到一個岔路口就做一個記号,示意自個走過這一條路了,每當其發現前邊沒路的時候就會退回原地從新再走另外一條沒有走過的路兒。
如此,衆人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在地底磨了兩個多小時功夫,而胡一炎身上的陰毒再一次發作,不想其轉眼間看起來就好似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年人了。
後來,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他們三人通過溶洞不想又來到了一處光滑的石壁面前,這石壁與之前凹凸不平的溶洞壁面大有不同,從其牆上縫隙之間可以看出來這快石壁是人工用一塊塊磚頭給砌出來的,“這……這兒怎麽會無緣無故出現一處人造的石壁呢?!”看着石壁,胡一炎和袁林不由的都出了神,而華爾遜則說道:“這……這會不會是古墓下的‘逃洞’啊……”
“逃洞?”對于這新鮮的名詞,胡一炎和袁林可謂還是第一次聽見,但聞華爾遜的解釋才得知,原來在古時候凡是君主和諸侯大興土木給自個修建陵墓完結的時候,爲了防止自個墓穴被盜,諸侯以及君主都會把那些修建陵墓的工匠以及奴隸通通當做活祭品死死地關在陵墓之内,以防其洩露給其他人這陵墓的正确位置和内部的格局。
俗話說得好,這蝼蟻尚且還會偷生,何況是人呢!本來按照建造陵墓的要求,這墓穴與外頭必須保證絕對的密封,就算是連氧氣也進不去,而那些工匠和奴隸知道這陵墓竣工之日就是自個死期到來之日,是以其便在隐蔽的地方偷建了這種能手動卸下的火牆,以供日後逃走隻用,這也是古墓中“逃洞”的形成來由。
“華小子,那照你說的話咱們眼前這石壁應該就是一個未别人發現的‘逃洞’,那麽說這石壁後頭應該就是咱們要找的那個‘堕落之地’了?”
“這是不是‘堕落之地’我不敢确定,但是我敢說這這石壁後頭一定是一座古墓!”其實華爾遜不用說胡一炎他們也可以猜到,畢竟這一路上碰上那麽多死屍和“水猴”,據他們的師傅說,這古墓中最多詭異的陣法和機關,令人防不慎防,而如今他們師兄弟倆人所見的事情不正是印證了師傅李震山這句話嗎?
在一旁的袁林思慮了一會兒,又疑問道:“華先生,可是我這也奇怪了,要是石壁真的就是你所說的那個‘逃洞’的話早在那個時候裏邊的奴隸和工匠應該已經破除石壁跑出來的才是,可是如今看這石壁的模樣,似乎裏邊的人并沒有出來啊……”
“袁先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做‘逃洞’簡單,但是要從陵墓中出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華爾遜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道:“不說這古墓内什麽機關重重的話兒了,其實這些人想要逃出來的話就必須等陵墓中的斷壟門石扣下了之後才能想辦法出來,不過這古墓大門一關就意味着裏面的氧氣逐漸的被消耗掉,而那些人估計連打破這‘逃洞’的機會也沒有就活活的被憋死在裏面的。是以這古墓當中“逃洞”的卻是常有,但是逃得出來的又有幾人呢?”
聽了華爾遜這話,胡一炎和袁林也是萬分感慨,心想就算裏頭的人能順利從“逃洞”跑出來,但是這出去的路上還有那麽多的“水猴”守着,像胡一炎他們這一身的本事亦是險些陰溝裏翻船,更何況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工匠和奴隸呢!
不言其他,現在胡一炎他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道路可走,隻得進古墓這唯一的一條道。這“逃洞”上的石壁正如華爾遜所說,架得根本就不是很結實,胡一炎他們才花了一會兒的功夫就将其給敲開了,而根據華爾遜所說,這古墓當中因爲封閉了成百上千年,裏面的空氣渾濁得很,是以他們敲開“逃洞”後并沒有急着入古墓,而是坐在外頭等上了好半個小時的功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