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搖頭：“一個都沒有。”
“沒道理啊！少年班的跟我們同歲，......”
羅小飛不相信，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們羨慕嫉妒恨？那不會的，我們都很崇拜學霸這種生物。在學校，你就是大腿啊！對了，現在網上還流行學霸文，像你這種必須是主角！”
陸程也笑了：“真是沒有，博士是學位，要有導師然後寫論文再然後由學校給發證，我大學沒上完就到這裏工作了。”
“可......”
“我們工作的成果也都是很重要的，也不能發表，博士不博士的對他也沒有用，我們看成績。”陳平笑着說道，“當然，小陸如果要真要學位，也是随時可以有的。”
劉導很是好奇地打量着陸程：“少年班的學生是不是國家專門給安排工作？”
陳平看看陸程。
後者搖頭：“不一定的，國家願意也得看個人自己，有的就想出國深造什麽的。”
“你很愛國啊！”劉導說道。
陸程笑笑，拿起羅小飛邊上的紙看了眼：“這些問題你們想得很好，對了，小飛，蕭恩平時看網文嗎？”
羅小飛想了想：“不清楚啊，可能吧，畢竟這年頭不看的人真不多。”
劉導開口：“網文現在連老人都有看的。”
“你說的老人其實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陸程看着紙，嘴裏随口應了一句，“具體還是要看類型，早期的跟現在的也不一樣。”
“早期的感覺純一點，偏文學，現在就像是快餐了。”劉導說道。
陸程點點頭：“我們分得更細，前幾天幾個網站的服務器都被攻擊過，數據可能被弄走了。”
羅小飛先是吃驚然後恍然：“我就想......”
“中情局幹了一波，可能還有别人。”陸程把紙遞給陳平，“我們猜測，蕭恩可能也幹了。”
“蕭恩？”
“對，......蕭恩應該也是個頂級黑客，或許不隻是黑客這個程度了。”陸程歎了口氣。
羅小飛撓頭。四人也是一臉糾結。
“也不奇怪，他不是還弄出真相書了？那玩意......”陳平提醒道。
“畫風有點詭異！”唐璜搖頭，“修真黑客，連寫網文的都沒這種搭法。”
陸程看了他一眼：“就别盯着網文，現實比小說精彩的對不對？”
看着幾人點頭，陸程又說：“超人類的智力肯定是極其發達的，所以編個程對他們來說并不難，其實計算機語言是很簡單的，我們隻是在想，他這個過程是怎麽變化的。”
“什麽過程？”
“就是他是先有技術還是先變異，能力是如何取得的。”陸程笑了笑，“我今天也研究了一下現在這些網絡小說，就之前會上小飛你說的，金手指取得的各種方式。”
“你看得下去？”劉導好奇問道。
“你是說毒點對吧？”陸程笑道，“我覺得挺有意思。”
陳平看看他：“小陸，我怎麽下午看你一邊看一邊吐槽呢？你吐的東西快比原文還多了！”
衆人哈哈大笑。
原本四人還有些緊張，但陳平這麽給陸程一揭短，瞬間氣氛就好了許多。
“是是，我承認，那些太毒了！錯别字就不說了，違禁的不算，的地得不分我也忍了，逗号當冒号我也當沒看見，但這一出場父母就得死這也真的有點過！”陸程拿調羹不停紮着飯。
“起點孤兒院嘛，主要是作者不會寫，人物加得多這裏頭互動什麽的他們沒那個筆力。”劉導說道。
陸程點頭：“嗯，我其實也在想，這就是快餐文化的特點，反正就是即食消費，不值得深究。現在就業也不景氣，不讓他們寫這個又能做什麽呢？”
“是啊，又不像你這樣的學霸，說真的，寫網文的多半就是吊絲，看的人也是。”羅小飛歎氣說道。
“當然，裏頭也折射了很多社會現象，......所以我們在分析，”陸程看看四人，“蕭恩看了這些會怎麽想呢？”
他扭頭示意後面那送餐機器人：“蕭恩之前是送快餐的，就好像這個東西一出來，肯定他會有些看法。”
“真的？”
“他送外賣的？”
“你怎麽知道的？”
陳平擡手示意大家冷靜下：“也是剛了解到的，跟我們之前了解的情況能匹配得起來。”
“送快遞？修真送快遞那這個...應該是飛劍靈禽什麽的吧？”
“倒還真有隻鳥跟着他。”陳平又說道。
“嘶~~~”
“感覺這裏頭事很多，他不會是修習有成然後來個曆練紅塵吧？”羅小飛嘀咕道。
劉導皺眉：“他不是想把網文弄去美國嗎？說明他已經看透了吧？”
“問題是，他不會隻做一件事。”陸程歎了口氣，“你們大概不清楚，美國佬爲了對付他拿出了多少東西！”
“......”
…...
“主任，東西取到了！”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部手機，蘋果的老機。
“這部是剛被感染的，還沒有使用過，我給你演示一下。”
男子拿出另一部手機說道：“這一個是新機器沒有開機。”
李主任看了一下：“華爲。”
“嗯，不過主要是看系統，蘋果的跟這是兩個系統。”
蘋果手機開着，但是待機狀态。
華爲手機一開，開機畫面長時間停留。
“怎麽這麽慢？”
“已經感染了！”
“怎麽感染的？”
“手機除了開機按鍵是硬接觸之外，别的都可以通過軟件來控制，所以通過藍牙很容易就可以傳輸代碼。”男子解釋了句，指着那華爲手機，“這兩個系統都已經被改掉了。”
“這麽快？用的是什麽代碼？”
“不知道，我們拆的機沒有研究出來，而且我們懷疑每個動作都被記錄了，然後一台機器裏頭，其實就是一個東西。”
“真相書？”
“對，隻有它了，别的都不存在，留個圖标都是假的，點進去也沒反應反正直接給你跳到要去的地方。但電話可以打，遊戲可以玩，不過都不太一樣！我們聽到消息說很多數據中心都......”
“難怪，老美今天還休市，這一開盤不得了！”
李主任沉默着，手指輕輕叩着桌面：“修真，黑客，他要做什麽呢？”
“控制世界！”男子低聲說道。
李主任微微點頭：“從媒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