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之前先聲明,無論你是哪個報的,老子都是一樣的話。看了這麽多年的網文,轉爲作者,我最讨厭看到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了,爲了那麽點錢,跟在大神屁股後面煽風點火的,自己他娘的一點立場都沒有!”杭君的聲音從音箱裏傳出來。
李爾王和聲應道:“當然,就是因爲看了您的文章,感覺到您很有節操!”
“嗯,我節操很滿的,不像别人,呃,對了,你們采訪是給費用的吧?”杭君話風一轉,“我今天看到網上視頻,什麽米德利街的怪事,有人說采訪至少五百刀。”
“嗯,采訪肯定得給費用。”李爾王頓了一下,“您這個采訪肯定也得給。”
“多少呢?”杭君語氣中帶着滿滿期待。
“五百怎麽樣?”李爾王問道,杜比點點頭,現在根本不愁預算。
“呃...什麽?别是起點币吧?”杭君明顯的吃驚。
“我說的是美元!”李爾王強調了一下。
對面好像在咳嗽,過了一會,才有人掙紮地開口:“好,你先給吧!咳...”
“您用什麽方式收呢?”李爾王客氣地問道。
“美元的話,能用微信紅包收麽?要不支付寶?”
“這個随便你吧,我們都可以的,發紅包也是世界流行的趨勢,呵呵!”
“都流行到國際上了?”杭君驚訝地問道。
“咳,是啊!我們朋友間也經常發來發去,反正...就是那點錢。”
“好吧!”杭君報了自己的微信号,沒一會就有好友申請。
一通過,刷地對面來了個紅包,點開,倒抽一口涼氣。
直接就是六百六十六。
“怎麽不是美元呢?人民币這不夠啊!”結果他還沒想完,對面又來了四個紅包。
每一個點開都是六六六。
“多了多了!”杭君笑容滿面。
“其實是爲了吉利。”李爾王也呵呵笑着,他才不管是不是多了,上頭已經說了,預算足夠。
話沒說完,對面發來一個紅包,點開一看,六塊六毛六。
杭君的語音:“以後多照顧,我這裏猛料很多!”
李爾王心中大喜,如果真能弄出猛料,小組得到的獎金都得以萬計數。
“對了,你們想問點什麽?”
“就是網文啊,你最近有沒有什麽喜歡看的書?”
一聽這話杭君就起火了:“最近的網文實在是太不給力了!滿地都是帶毒的土豆,随便咬一根就爆你一身屎,比特麽掃雷還可怕!”
“不會吧,一本好的都沒有?我看什麽糧草還是有不少的。”李爾王順着這口氣往下問。
杭君一聽就火了:“屁的糧草,你們要看就得看标了毒草的,那些個人都啥口味,他們隻看那些毫無營養的小白文,還特麽喜歡評個價,這些腦殘就是反向指标,你敢聽他們的?!他們的糧草你得當毒草看。”
“那些個寫書的,估計開始還能有點自己的理想,要不就是看書看到沒書看想自己寫一本了。結果呢?”
“結果呢?”李爾王小聲問了一句。
“全他媽的是跟着大神屁股後面寫文的,那些書都不會看的人配當寫手嗎?劇情神馬的一點亮點都沒有!凡人火了,凡人流就他麽的滿地都是!豆粕火了,滿地都是鬥氣,你丫是黃豆吃多了放屁呢!?”
杜比聽着對面那家夥情緒激昂地說着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聳聳肩,怎麽挑了這麽個家夥,有說點有用的麽?
“他有寫書麽?”杜比側頭問道。
邊上人輕聲回答:“有,是個撲街,就是書沒人看,也沒什麽收入的那種。”
“從他的書入手,别讓他漫無目标地說,我們總結不出來的。”
杜比說完轉身出門,另一個房間也很重要。
杜比剛走出門,一個身材高大的分析師就把他堵住了:“杜比,神曲的問題值得重視!”
米爾茲克,他帶領的分析小組專門解讀跟死光頭相關的音樂,那些結論一部分供給三觀分析小組,另一部分給能力分析小組。
杜比被這家夥說得心中一懸:“米爾茲克,你有什麽發現?”
“知道主席毛麽?中國的那個。”米爾茲克努力壓着嗓子問道。
“嗯?”杜比聞言一愣,這怎麽可能不知道,但......一股寒意自屁股升起,“他跟神曲有關系?他...不都死了麽?”
“有人把他的詩詞改編成神曲了,我們在網上找到了,這個......”米爾茲克拉着杜比進入自己的小房間,然後拿出一個平闆,“我們發現...”
杜比打斷他的話:“我聽一下!”
“你聽得懂?”米爾茲克拿着耳機有點愣,這可是中文,好像還是中國哪個農民唱的。
杜比沒理會,拿起耳機塞進另一個耳朵眼裏,播放。
才放了一會,字幕上全是中文。
果然是聽不懂也看不懂,但音樂...有點小嗨。
杜比無言,擺頭示意跟上,走到角落:“有翻譯了麽?”
“有的。”米爾茲克從平闆上調出一段文字,“可能,不那麽好懂。都是詩詞。”
杜比一邊看着這些令人抓狂的直譯,一邊問道:“是他鬧革命時寫的?”
“對。呃,不對,這歌曲是這兩年的,然後有人用這個曲,把那些詩詞給串燒了。”
“看起來都是風景描寫...”杜比皺着眉頭有些不解,這些有問題麽?
“是這樣的,這裏還有每一句的來源,以及當時的寫作背景,比如這一段就是常恺申動用大軍把紅軍圍在一個山上時,他寫的,然後這裏是毛帶着紅軍在那個赤水河來回過了四次時寫的,還有這一句,......”米爾茲克并不奇怪杜比的反應,正常人不了解詩詞因爲短短一句後面代表的内容太多了。
“當時是國共合談前,這一句是他們已經占領了長江以北,要渡江...還有這個,是紅色中國成立之後的事了。”
給米爾茲克這麽一說,杜比感覺跟眼前的情況很有些類似,從蕭恩那死光頭被欺負開始,然後到了他開始發飚,然後被發現有超能力,再然後舉國動員開始圍捕,現在他安坐洛城,反而自己這邊被打得要求和。
但這歌曲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