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次?!”貝克幾乎要被氣瘋了,“就這樣?”
“給你紙巾,把你那玩意擋上,我們做到了!”阿爾法攤着手反問道,“有什麽問題麽?你說三件事至少一樣,我們做到了兩樣。”
“我說的是給我紙巾把鼻涕擦了,給我衣服把我擋上,你特麽的是弱智麽?!”
阿爾法哼了一聲:“貝克,你得說得更多點更仔細點,如果你的供詞都像你提的條件那麽含糊,會浪費我們很多時間!這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繼續說,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完整的,你知道的一切,一字不漏,别想着糊弄我們!”
貝克用力扭着身體:“混蛋玩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我要告死你們!”
“我們代表美利堅。對于叛國者一向如此。”阿爾法冷冷應道,“特别是帶着一身病毒又做着超級英雄夢的這種!”
“混蛋,我什麽時候叛國,你們得有證據,這特麽是缺席審判麽?”
“對啊,就在這裏,我們...四個,你一個,我們宣判你有罪,罪名是偷竊國家重要資産,危害社會治安及國家安全,叛國。”阿爾法冷冷笑了聲,“現在表決,貝克是否有罪。”
四個人舉手,貝克目瞪口呆,氣得直抖:“混蛋啊!陪審團至少得十二個人!”
貝塔怪怪笑了笑:“有啊,邊上那些人都棄權了。”
貝克扭過頭,看着邊上一片停屍床,白布單隆起,寒氣森森:“混蛋!你們這是侵犯我的人身權利,我要求找律師,我要一個公平的審判!”
“理智點吧!你現在一身病毒還指望有公平的審判?有幾個法官夠被你感染的?”阿爾法冷冷嗆道,“當你把那團血棉塞進嘴裏就應該知道你的結局了。”
“你明知道那團血棉價值巨大,你居然就這麽吃了,知道上一個幹了同樣的事的人是什麽下場麽?”
“什麽?”貝克愕然擡頭,“上一個?誰?”
阿爾法輕輕一笑:“我也不知道,反正這世界上沒有變種人,所以他一定是死了。”
“你們就沒想過把我保護起來,我可能會成爲超級英雄!見鬼!”貝克已經出離憤怒了,這跟他的想像完全不一樣。
不是應該誠心誠意地安排他去風光如畫美女如雲的熱帶小島上生活,一邊繁衍後代一面請求幫忙解決點危機麽?
這麽對待自己這節奏完全不對!
“沒人可以随便成爲超級英雄!”貝塔平靜地補充了一句。
“什麽意思?難道我得先申請?”貝克很不服氣反問。
“對,你得先申請,”阿爾法冷冷說道,“而且排隊的人很多!”
“羅傑斯成爲美國隊長經過多少考驗你不會不知道吧,爲什麽不是别人而是他?”
“因爲他撲在手雷上?”
“不,因爲他是個軍人,”貝塔淡淡地解釋,“知道愛國主義這詞怎麽拼寫麽?”
“知道!”貝克點點頭,“是不是拼出來就把我放了?”
“很好,但隻會拼是沒有用的。”貝塔笑了笑,“你連兵役都沒有服過,你的模闆不可能是美隊,邪惡科學家的可能性比較大。”
“混蛋!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你們以爲你們是誰,你們有什麽權力審判我?”貝克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
四個防化服默默地觀察着他,同時也在看着邊上一堆儀器上的數字變化。
“看來你不太可能變成超級英雄,我們也不可能讓你成爲超級罪犯,貝克!”阿爾法帶着嘲弄的語氣說道,“像你這樣爲了自己的私欲不顧社會安全的人,上帝關上門的同時,隻會給你留下水道。”
“我特麽的會把你塞進下水道!”
“看吧,你的心理評估不可能合格。”貝塔頭也不回地說道,“幼稚得可笑!”
“法律不是爲你這種人準備的,我們也不可能讓你有機會借着輿論逃避制裁!”
“當然,在你去除所有病毒之後,還是有機會做一個平民,考慮一下吧貝克,是在成爲超級罪犯的妄想中腐爛,還是像你之前那樣活着。”
…...
“你特麽的才在超級罪犯的妄想中腐爛!我要成爲超級英雄!我會成爲X博士!”
貝克氣得滿臉漲紅,又破口大罵。
“連自己的代号都選好了,果然是個瘋子!”阿爾法嗤笑着說道。
“居然嘲笑我的外号!魂淡啊!”貝克恨得咬牙切齒。
“貝克...”一個聲音在他腦子裏響起,如此熟悉。
貝克愣住了,扭動頭,眼珠子使勁轉着,蕭恩,是他的聲音。
“一會玩個遊戲,你配合一下!”蕭恩戲谑的語氣在腦子裏而不是耳朵裏響起。
貝克不知道蕭恩要玩什麽遊戲,但現在情況還能更糟糕麽?!現在他隻有瘋狂把蕭恩的大腿給抱緊,原本他就是要當羅賓的,現在更是被弄鐵了心!
“我要怎麽做?”貝克大聲叫道。
“還有什麽要說的麽?你要做的就是所有知道的事都說出來!治好了你可以當個平民,而不是什麽超級英雄!”貝塔扭過頭沉聲道。
“你們要倒黴了!”貝克放聲大笑起來,突然安靜下來。
“他又瘋了麽?”
“注意體征!”
“你們敢再表決一次麽?”貝克突然放聲大叫,“諸位陪審員,貝克有沒有叛國?!反對的舉手”
幾聲嗤笑,四個防化服毫不理會。
儀器突然數字亂跳,接着一片雪花。
“有電磁幹擾!”貝塔撲到儀器前後看着線路。
“快,查來源!”阿爾法大聲叫道。
另兩人擡頭四望,手中的槍已經拔了出來,指着貝克。
貝克一邊咳一邊扭頭大笑:“二十四票,否決!我無罪,把我放開!”
四個防化服的耳麥裏突然傳來急切的聲音:“注意!左邊牆有動靜!”
四人扭頭,映入眼簾的場面讓他們寒毛林立。
邊上被推到牆邊的一堆停屍床的屍體竟然全部舉起了手。
貝克笑得很恐怖:“你說他們不會表決麽?他們也在抗議!”
“見鬼!”阿爾法抽出手槍,對着那邊的牆,“怎麽回事,那些人我們檢查過了都是死人!”
“他們在爲我抗議,你們違反了偉大的法律!就連死人都看不過去!”
随着貝克的話,空氣中突然響起奇怪的鼓點,節奏...好熟悉!
貝克興奮得臉都變形了,雖然身子不能掙開束縛,但腦袋卻跟着節奏一動一動。
耳朵裏傳來蕭恩的聲音:“玩這個遊戲,全體人員需要聽從統一口令或音樂,全神貫注地做出統一的動作,有助于培養大家的感情以及增進彼此的了解,同時讓我們體會溝通與合作的妙處。”
“貝克,接下來看你表現喽!”
貝克使勁點頭,感動得熱淚盈眶,果然友誼不是白說的。
…...
精神病人思路廣,二逼青年歡樂多。
遠在四公裏外的拳館,蕭恩微笑着搭着蕭雪的肩膀:“記得兔子舞麽?我們在幼兒園就學着跳的那個。”
“記得啊,很有意思!”
“是啊,很有意思,老少鹹宜死活都行的兔子舞,死人跳起來更有意思!”
“啊?”
“回頭給你看,現在直接給你看傷腦子。”蕭恩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