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麽一,嶽進才反應過來。怪不得身上挺軟的呢,原來竟然趴到了任嬌的身上。
“不好意思呀,任姨!”嶽進連忙向旁邊滾了一下,離開了任嬌的身體,又支着地爬了起來。還伸出一隻手把任嬌也給拉了起來。
“這裏是怎麽回事?”
站起來之後,任嬌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又問道。
“那個礦長,河口鎮的!”嶽進看着礦長那張已經被濃硫酸燒得變得坑坑涯涯的臉,回答道。
“什麽礦長,就是一個包礦的老闆,本來以爲他跑了,沒想到竟然還敢過來報複!”任嬌鐵青着臉,冷冷的道。剛才若不是嶽進的話,自己可真就危險了。
國家控槍極嚴,這邊槍聲才一響。不過三四分鍾,便有警笛響了起來。接着便有四個警察出現。
“我是任嬌,這是我的證件!”
看到警察出現,任嬌馬上打開了自己的拎包。把綠皮的證件遞給了爲首的警官。
“任廳長,您好!”看完了證件之後,四個警察向任嬌敬禮。
“我是這些案件的受害者,也是旁觀者,可以和你們回去協助調查!”任嬌把證件收好之後,才又道。接着,又看向了嶽進,“嶽,你很不錯!有空讓靈卉帶你去家裏玩,阿姨親自下廚!”
“我這就不錯了呀!”
嶽進苦笑的揉了揉鼻子。剛才還告誡自己要有自知之明呢?轉眼,你就要認女婿了。
早上才起來,丁曉陽就開車昨看到嶽進的地方。在村口足足等了有四五個時,才終于看到了目标的出現。
立刻,他便調整了笑容,下了車,向曾靜走了過去。
“身材高挑,眉聚眼清,腿部走路不垮。竟然還是處女,我這次可真是撿到了!”
他所學會的道術,都用來騙财騙色了。隻是看了曾靜走路的姿勢,便看出了她還未破身。
“你好,請問這個村子有叫黃偉東的嗎?”走了幾步,與曾靜走了一個對面。丁曉陽馬上用自認爲最燦爛的笑容,攔住了曾靜。
“沒有!”
曾靜搖了搖頭。
“那能麻煩你看看這個照片嗎?也許他改名了,我斱打聽了好多地方了!”丁曉陽當然不會隻問一句話,馬上就又拿出了一個相框遞了過去。
曾靜根本就不疑有他,順手接過了相框。看着上面的那古老的都有些泛黃的相片。
“沒有見過!”看了兩眼之眼,曾靜再次搖了搖頭,并把相冊還給了丁曉陽。
“好吧,麻煩你了!我再進去問問吧!”丁曉陽接過了相冊,眼中閃過得意的笑容。然後,才又向村子走了過去。
“這個相框好奇怪,香味挺沖的,還有些發膩!”曾靜并沒有回頭看丁曉陽,而是向公交車站點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想道。
“有冤氣,還有陰氣!但是卻被鎖住了!難道你住在這裏嗎?”
才在村子中走了一圈,丁曉陽便發現了一絲異樣。順着那陰冤之氣走了過去,很快的,他便到了一處院的外邊。眼看着門是關着的,身體向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後,便攀上了牆頭,向内看去。
“卧槽,這是什麽狗?”
才隻看了一眼,丁曉陽就傻了。因爲在院中有一條大狗,神駿異常。毛發锃亮,就好似抹過油一樣。最令他稱奇的,并不是因爲這狗的形象,而是它現在的動作。
它竟然是坐在地上,兩隻前爪,并于身前。做出了類似于佛家修行時的雙手合十動作。而在它的面前,還擺着一個有古舊的箱子,在太陽之下,隐隐的泛着金光。
“這是金絲楠木?”丁曉陽絕對是識貨之人,掃了這箱子一眼,馬上便認出了這個箱子的材質,隻激動的眼睛都放光。
自己騙财騙色,每個女讓勾兌最少兩三個月時間,才能從她們的身上騙到錢。除了曲美麗那個傻娘們之外,其他的最多也就是幾百萬。
現在,一個箱子就值兩千萬,怎麽可能不讓他動心!
幾乎就在他爬牆的時候,室内的一口箱子内也有了變化。裏面放着的養鬼葫蘆,便好似一顆心髒般的不斷的跳動着,而且幅度也越來越大。撞得箱蓋都砰砰做響。
“幹了!”
财帛動人心。雖然看這狗怪異,但是面前可是擺着兩千萬呀!側耳傾聽,室内無人,丁曉陽終于決定行動了。
可是就在他準備翻牆入内的時候,他卻看到那隻大黑狗竟然把兩隻前爪放到霖上,身體也做出了半弓的動作。兩隻綠幽幽的眼中,竟然帶着一絲人性化的嘲笑。
對,就是嘲笑和諷刺!
看到這一幕,丁曉陽的心中一陣的發笑,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隻狗給鄙視了。
但是,下一秒鍾,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爲在他的視線中,那隻狗竟然動了。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一躍而起。竟然跳了足在三四米高,距離也有将近十米,隻向還趴在牆頭的自己撲了過來。
“滾開!”
丁曉陽也有一點本事,一手把着牆頭,單手一揮,便向兩隻狗眼中間打了過去。
他的動作雖快,但是大黑的動作更快。頭隻是一偏,便讓過了他的拳頭,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大臂之上。接着,四隻爪子在牆上一按,用力的一撕。
“啊!”
丁曉陽一聲慘叫,手臂上都被撕下去了一塊肉。身體就好似一個木樁一樣的,掉到了外面的地上。
“呸!”
丁曉陽是掉下去了,但是大黑的身體卻落到了牆上,一口把那塊内給吐到了丁曉陽的身上,這才又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我饒不了你!”
丁曉陽雖然疼得混身顫抖,但是卻不敢不起來。生怕大黑跳下了牆頭,再給自己來一計狠的。
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一手捂着肩膀,跌跌撞撞的離開。同時,還回頭看了大黑一眼。
看着丁曉陽離開的身影,大黑一點追擊的意思都沒櫻而是又跳了回來。接着又去了水龍頭處,用爪子一闆,水龍頭中便流出了水。
它也不喝,隻是把嘴邊的血迹洗淨,還漱了漱口,這才又回到了院中,再次坐到霖上,開始修煉。
而此時,養鬼葫蘆也不鬧騰了,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了箱子裏。